許小魚此話一出,張慶和劉氏心膽俱裂。
而村民們看了這麼一會,也算是看出來張慶他們有多齷齪。
哪怕是同宗,他們也不敢站出來給他們說好話。
許小魚一直沒忘記原主的仇,之前就跟許明哲商量過,從許家分出來,立了個女戶。
這件事許小魚是託劉從幫忙辦的。
她前兩天才拿到這女戶的戶籍。
今天,大年夜,張慶和劉氏算計到她頭上來,正好清算舊賬。
“誰要是敢多嘴一句,以後一百兩銀子我也不會給你們看病,記住,今天是我正當防衛,張慶一家欺我太甚”
許小魚的氣勢,讓村民們駭然。
他們從許小魚眼中看到濃濃的殺意,本能地往後退去。
許小魚撈出一根棍子,指着劉氏:“你害死我一次,還要害死我第二次,今天,我就替自己報仇”
話一落音,許小魚一棍敲在劉氏的膝蓋上。
“啊”劉氏尖銳地慘叫。
硬生生被許小魚打斷了腿,撲通一下摔到地上。
這還不夠,許小魚又兩棍敲斷了她的雙手。
劉氏痛暈過去。
張慶魂飛魄散。
“輪到你了”許小魚冷笑,又快又狠的一棍子敲下來,打斷了張慶雙腿。
張慶目赤欲裂。
村民看得面露恐懼,瞪圓雙眼,大氣也不敢出。
至於張富貴一家三口和張金海,拼命地往牆角躲去,瑟瑟發抖。
不止是大富村的村民,就連許家的人也是第一次看到許小魚這麼狠絕的一面。
“誰敢去告官或者將這件事說出來,就是這個下場。”許小魚陰惻惻地環顧一週,警告衆人,“我一個從地獄裏爬回來的人,可不怕跟你們同歸於盡。”
“小魚”這樣的許小魚讓許明哲擔憂不已。
許小魚面無表情。
真的就像是來索命的厲鬼。
許小魚指着張富貴四人:“你們,要說出去嗎”
“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見”他們撲通跪下,砰砰磕頭,“是張一鳴和我爹孃商量,想要設計你嫁給張一鳴的,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的。”
“你也看到,我們從頭到尾都沒出聲,因爲我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究竟如何。小魚,以前是我眼瞎,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去招惹許家。”
“最好記住你的話,要是被我發現了”許小魚勾起一抹殘酷笑意,擡腳狠狠踩上張慶被打斷的膝蓋。
“啊”張慶又硬生生被痛醒。
大冷的冬天,他疼得渾身冷汗,彷彿在水中被撈出來一樣,頭髮絲都溼透了。
圍觀了這一幕的大富村村民,兩腿發軟,止不住的發抖。
他們忍不住慶幸,當初許小魚沒有這麼心狠手辣教訓他們。
“許、許小魚,你、你不得好死”張慶哆嗦着詛咒許小魚。愛倍多書城 .abds
許小魚揚起一抹無害的笑容:“別怕,我不會讓你們死掉的,打斷你們的腿,我會幫你們接起來,以後也不會妨礙你們走路”
“年紀大了些,養個半年大概就沒事了。”
“哥哥們,看在孃的份上,這屋子就不要砸了,你們先回去做年夜飯,等我給他們把腿接上回家喫飯。”
許大郎他們瞧見許小魚這麼狠的一面,心中怒火消了一大半。
但他們依舊不放心許小魚,讓許四郎許明哲兩人留下來陪許小魚。
“你們一定要記住我剛纔說的話,只要傳出去半句,我一家一戶的去打斷你們的腿,再幫你們治好。”這會的許小魚,纔是末世那個獨來獨往的軍醫。
暴戾絕情、心狠手辣
村民呼啦一下全散了,回到家中第一時間把門給關上。
在很長的日子裏,大富村的村民都活在許小魚今天給他們留下的陰影當中,再也沒人敢找許家麻煩,更不敢得罪許小魚。
張慶驚恐地往後退,可是雙腿都被打斷的他哪裏移得動。
“給我安分點,不然我連你雙手都打斷”許小魚似笑非笑,“賣我娘,賣我你只會賣女人的廢物”
張慶一句話也不敢說,他已經被許小魚的狠給徹底震懾住。
許小魚動作很快,一個多時辰後,張慶劉氏張一鳴的骨頭全被接好,許小魚還開了藥方,丟了剛剛夠他們把手腳治好的銀子。
“記住每天給他們換藥,如果被我發現你們吞了這銀子的話,你們就是這下場”
“我們會聽話的”
張富貴幾人頭如搗蒜,應了下來。
許小魚這才起身離開張慶家。
許明哲深深地看着許小魚,眼前的少女對他來說極其陌生,可臉還是那張臉。
“五哥,回去吧。”許小魚喚了他一聲,神色已經恢復如常。
許明哲只覺得先前發生的一幕幕就像是在做夢。
“我不會殺了他們,對娘不好,斷手斷腳這種活罪夠他們受的。”許小魚解釋,“你也要科舉,我不能害你。”
“小魚,不要這麼說,我們兄妹。”許明哲看着她。
其實原本他也有法子懲戒他們的,只是比較迂迴,一樣不會讓他們落得好下場,並且也不會讓小魚背上惡名。
只是,他沒來得及阻止許小魚。
“不過我很高興,總算是出了口惡氣。”許小魚笑着道,“我剛纔是不是嚇到你們了一般沒有踩到我底線,我都能容忍。但是那幾個畜生不該算計我名聲,我已經有傅承彥這個未婚夫”
“小魚,你跟傅承彥,你們”
“認真的,我會嫁給他。”
許小魚大大方方承認。
許明哲失笑:“你呀人生大事,至少也要了解清楚傅承彥什麼人,我們連他什麼底細都不知道。”
“可是他長得好看啊,他敢騙我,我有辦法讓他斷子絕孫。”許小魚哼了哼。
許明哲:“”
他這個妹妹是真的兇殘。
回到許家,張桂英絕口不提孃家的事。
誰也不知道,入夜後,張一鳴被人餵了粒斷子絕孫的藥。
如果許小魚在的話,一定認得出這人的身份,正是她與許明哲提起的傅承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