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都跑到京城搬靠山了。
向家是個什麼玩意,許四郎還真不知道。
許四郎臉上的笑容也淡了幾分:“抱歉,小魚沒在這。”
“那就讓她滾出來,不然向家要是追究起來,你們許家承擔得起後果嗎”
“嬤嬤要是來喫飯的話,魚家樂很歡迎。若是嬤嬤來找事,那就請嬤嬤出去吧。”
“呵你知不知道京城向家是什麼家族”
曹嬤嬤見搬出向家,許四郎不爲所動,語氣越發陰冷。
林三上前,淡淡地接過話頭:“哦,我當時誰呢,原來賣女兒不夠,連外甥女也要賣出去當升官籌碼的太僕寺卿啊你在清河縣提,還真是沒幾個人知道。”
“不過不巧的是,我正好知道,太僕寺卿不是個東西”
曹嬤嬤氣得倒仰:“你、你你膽敢對向大人不敬構陷趙家,還辱罵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你不就是個下人嗎到我面前擺什麼官威有本事的,讓你們家大人到我這來擺。”陶鈺坐在輪椅上,被人推着進來了魚家樂,“一個小小的奴婢,也敢頤氣指使,真是好大口氣啊.”
看到陶鈺,曹嬤嬤臉色微變。
這陶家可不是向家能招惹的。
即便陶鈺現在是個廢人,甚至被陶家遺棄,可他畢竟還是嫡子,曹嬤嬤哪敢對他不敬
“老奴見過陶公子。”曹嬤嬤不得不低頭見禮。
陶鈺看向趙文容:“你這個到處惹是生非的禍害,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爹孃都被送進大牢,沒想過去救人,反倒是帶着一個老奴跑到魚家樂來狗仗狗勢。”
“向家養的一條沒用的老狗而已,就算露出那尖牙,我也能一榔頭敲掉,不信你試試。”
趙文容一看到陶鈺就渾身發冷。
她回到清河縣所有的噩夢,都來自陶鈺。
如果不是陶鈺,她的事不會爆出去。
曹嬤嬤在向家也算是極有體面的,便是向大人,也給她幾分面子。
如今被陶鈺罵是條老狗,她氣不打一處來,她已經很多年沒被人這樣罵過。
所以一時間,她有點繃不住了:“陶公子,老奴好歹也是夫人面前貼身伺候的,你這是連同我們夫人也罵嗎”
言下之意,我招惹不起你,但我家夫人可不是現在的你能招惹的
“我就罵她怎麼了這滿京城的文官,我罵得還少嗎就你們向家那骯髒的後宅,我就算罵了,你奈我何”
陶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千書吧 .qianshu8.
“你們向家,還不值得被我看在眼裏,一個靠着賣女兒賣外甥女才得來的官位,配被本公子瞧得起嗎”
“你、你”曹嬤嬤一口老血吐出來。
她沒想到陶鈺竟然會過來幫許家。
“向家和陶家也算是世交,陶公子要爲了外人,破壞兩家的情分嗎”
“我跟你們向家可沒交情,那個女人可代表不了我別往你們臉上貼金,她再怎麼着,也只是個繼室,在我娘面前,還得行禮你們有什麼拿她在我面前擡高自己”
“對了,許四哥,她就一個奴婢罷了,趕她出去便是。在我陶家面前,向家連提鞋都沒資格。向家要是敢對你們魚家樂動手的話”
“斷人財路,等同殺人父母,你最好回去問問,我要是鬧起來,你們向家喫得消嗎別以爲我現在是個殘廢離開京城,就奈何不了你們的向家。”
“動動手指頭的事,有多難我要是不行,我還有國公府的世子爺呢”
看着陶鈺眼底陰冷的笑意,曹嬤嬤遍體生寒。
陶鈺和鎮國公府的傅承彥是京城最令人頭疼的混世魔王。
尤其是傅承彥,在皇上跟前也相當得臉,被皇帝寵得在京城橫着來也沒人敢說他什麼。而且傅承彥最爲護短,要是他幫陶鈺出面,可真的就是向家的滅頂之災。
“老奴一時失言,望陶公子恕罪。”曹嬤嬤不得不低聲下氣的賠禮道歉,“只是趙家一事,老奴也是奉命前來,想要弄清楚真相”
陶鈺似笑非笑地看着趙文容。
“這害人精沒跟你說真話呢她爹孃想要用趙文月來設計陷害許家三郎,可惜許家三郎是個老實人,沒有上當,結果趙家誤打誤撞,竟撞破了趙夫人和死囚苟且的醜事。”
“縣衙的捕快將越獄的死囚抓回去,徹查此事有什麼過錯難道不是爲清河縣的百姓負責這個害人精是怎麼跟你說該不會是說她娘被冤枉的吧”
“昨晚可是很多人親眼所見,她娘一點都不像是被強迫,你要不要打聽一下,他們多快活不問緣由就仗着向家跑來興師問罪,難怪你們向家現在要到頭啊”
曹嬤嬤側首看向趙文容。
趙文容手腳冰冷:“嬤嬤,我、我昨晚並不在,我是聽回來的下人這般告訴我的,我心裏頭着急,又相信他們,哪想得起去打聽”
“你不是不想去打聽,你就是想借着向家要把許家踩在腳底下。唉,看來嬤嬤來得匆忙,怕是還不知道京城的事吧”
趙文容驚恐地道:“陶公子,我知道我們之前有諸多誤會,你也不必這樣中傷我的。”
“你配自己做過什麼不知道在我面前裝什麼”陶鈺冷笑,“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裝模作樣的女人,機關算計,還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
“這叫綠茶婊。”許小魚慢悠悠地走進來,“趙大小姐就是個中翹楚,聽說你從你舅舅家搬來救兵要對付我呢就是這位老得都快走不動的嬤嬤嗎”
“放肆”曹嬤嬤忍陶鈺,不代表她會忍許小魚,“一個粗鄙的鄉下丫頭,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來人,把這賤人給我拿下,狠狠掌嘴。”
趙文容聞言,不由得露出笑容:許小魚,你也有今天
陶鈺嗤笑一聲:“還真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向光照被御史臺彈劾,連官職都被革除了,你一個老奴才仗誰的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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