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那人有點訕訕的看着裴芝潼,說道:“好好問你個問題,怎麼說話那麼衝?得罪你了?”
裴芝潼冷笑一聲:“您那是問問題嗎?誰嘴巴那麼欠這麼問問題?”
那人面色不善,看着裴芝潼,嘴巴里罵罵咧咧的說道:“你這丫頭,怎麼說話呢!你說誰嘴巴欠呢!”
裴芝潼說道:“誰應就是說誰!”
然後也不等那人說話,就拉着閆璟要走。
氣的那人上來就要跟裴芝潼理論。
旁邊的人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的手,勸道:“一個孩子,你跟她計較什麼!”
“哼!果然是老裴家教出來的孩子,就是沒有教養!”那人說着話,然後一甩胳膊,往家裏走去。
留下衆人議論紛紛。
閆璟和裴芝潼往小溝子生產隊走去。
兩人並肩走着,雙手總是若有似無的碰到一起。
裴芝潼低頭看了一眼閆璟的手,然後就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閆璟也垂眸看去。
隨即就擡眼看着裴芝潼,笑了一下。
裴芝潼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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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璟去借了自行車,載着裴芝潼往鎮上騎去。
到了鎮上唯一一家飯店的,時候,閆振洲已經開着車先到了飯店,等着他們了。
飯店裏的人不是很多,大家基本上都是在家裏喫飯。
能有條件上飯店喫飯的,都是條件不錯的。
這在鎮上只是一些少數。
這時候也沒有包廂什麼的,大家都是坐在大廳裏。
一個大圓桌,閆振洲招呼大家坐好。
閆振洲自帶了一瓶茅臺酒,就他和裴保國喝。
其他人一人點了一瓶汽水。
“咱們兩家能聚在一起,都是一種緣分,爲了這種緣分,咱們乾杯!”
閆振洲一邊說着,一邊把酒和汽水都打開。
裴保國和閆振洲喝着酒,秦敏就和顧麗萍說着話。
“麗萍,我來之前已經相看了幾個日子,都是好日子!我說給你聽,你覺得哪個日子合適,咱們就在哪個日子來給孩子們做個儀式,你看行嗎?”秦敏對顧麗萍說道。
裴芝潼聽到談自己和閆璟的事情,耳朵都恨不得貼上去聽。
“行,你說說!”顧麗萍說着,又想了起來,“得秋收以後,纔能有時間!”
“這點你不要擔心,我已經考慮好了!”秦敏笑吟吟的說道,“我選的都是秋收以後的日子!等會兒咱們喫完飯,我再跟你好好商議一下,具體是哪個日期比較好!”
顧麗萍聽到秦敏這麼說,知道秦敏是真的上了心的,把裴芝潼和閆璟的事情放在了心上,事無鉅細都考慮的妥妥的。
“等到了定親那天,你們只要把家裏的親戚帶過來,其他的什麼都交給我,就可以了!只希望你們不要嫌我太過越矩就行!”秦敏說道。
顧麗萍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該我們做的,還是我們來做。”
秦敏笑呵呵的沒有說這個話題,而是說道:“咱們別光說話,都喫菜!”
說着,就招呼着大家喫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