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來,從一處抽屜拿出來一個紙紮的小人,小人上綁着一根頭髮,小人身上寫着劉娥,1968年3月12號,這正是歐陽寬母親的生辰八字,這是他養的小鬼告訴他的。
他拿出來一根長針,扎破了自己的手指,手指流出來的血呈現烏黑色,然後把針狠狠的紮在小人的頭上!
……
“真的是小鬼啊,我看到那團黑氣了,老三簡直是神了!”
老大陸城看到那團黑氣冒出來嚇了一跳,黑氣出來後直接朝安素東撲了過去,不知道安素東怎麼弄的,這團黑氣沒有碰到安素東,結果就在這烈日陽光下化爲了灰燼,一股惡臭飄到了他們這裏。
“解決了嗎老三,現在是不是沒事了?”
老二歐陽寬看到安素東走了過來,趕緊迎了上去,有些緊張的問着。
“呵呵……解決了,放心吧,沒事了現在。”
安素東看到歐陽寬緊張的樣子笑了笑,摟着他的脖子往前走。
“哈哈……老三就是厲害啊,這種事情也搞得定,以後就是安大仙了!”
老四楚恆毫不吝嗇的送上他的誇獎。
“等等,不要說話,我爸爸打電話過來了。”
歐陽寬聽到他的手機響,就叫陸城幾個人不要說話。
“什麼!我們馬上就過去!”
歐陽寬接了不到五秒鐘就把電話掛斷了。
安素東看到歐陽寬害怕的表情就知道壞事了,他媽媽肯定又出什麼事情了。
“老三趕緊開車去醫院,我媽媽頭疼的都撞牆了!”
歐陽寬急得眼睛都紅了,眼淚嘩嘩地往下流!
“我們快上車走!”
安素東想來還是小看了那個降頭師,沒想到他真的還能興風作浪,爲什麼一定要致歐陽寬的母親於死地啊。
“二哥什麼情況?”
安素東一邊急速開車,一邊問着坐在旁邊哭泣的歐陽寬。
“我爸說我媽剛纔還好好的,突然之間頭疼的就受不了了,然後用頭撞牆,打了鎮靜劑也不管用,還是頭疼!”
歐陽寬的父親歐陽雷很少有這麼急過,歐陽寬都聽到父親的哭聲了,看來母親的情況非常不好。
安素東跟歐陽寬在一起好幾年了,很少看到歐陽寬哭的這麼厲害,安素東此時恨不得把這個暹羅的降頭師碎屍萬斷。
他跟陸城他們三個的關係就跟親兄弟一樣,看到他的兄弟這麼難受,安素東有些受不了,腳底下把油門踩到底,看到紅燈就闖過去,一路上他把靈識散到很遠,精準的計算着車速和障礙物,不到十五分鐘就到了醫院,安素東拉了個一百八十度大飄逸,直接把車靠在樓梯口,下車就往搶救室跑!
陸城他們三個人下來之後,一邊吐一邊跑,一點也不敢耽誤時間。
“啊!疼死我了,你們讓我死吧,真的太難受了!”
“你們讓開,讓我來!”
安素東衝到跟前,在劉娥身上連點了幾處穴道,然後劉娥就在抽搐。
他拿出銀針,直接紮在了劉娥身上,安素東的靈識感覺到冥冥中的一股力量與劉娥的頭相連,安素東用靈力快速切斷了這種力量,用靈力凝聚成一團順着這個通道直接傳了回去,劉娥就安靜下來了。
暹羅那間昏暗的房間中,中年人先是遭到了降頭反噬,頭疼欲裂,緊接着靈氣團進入他的身體,又給他一下重擊,他連吐了好幾口鮮血,直接躺在地上喘着粗氣爬不起來了,過了很久,他坐起身來,從身體裏顫顫巍巍的拿出一小包刺鼻的粉末,直接倒在嘴裏,過了一會纔看起來好了很多。
“是誰,到底是誰在破壞我的好事!”
這個中年人用暹羅話大叫,憤怒到了極點,他這個降頭術準備了八年,選取了365個人,其他的364個人早就殺死了,他一直都在等1968年3月12日的女性,等了一年多,終於在上個星期等到了,只要殺死這個人,他就可以施展飛頭降的法術了,沒想到被這個人一直破壞,他心有不甘。
十分鐘以後這個暹羅中年人安靜下來,他在想着其他的辦法。
“給阿姨喝點水,沒事了現在。”
安素東輕鬆了一口氣,幸虧來的及時,不然這股力量長時間的破壞劉娥的大腦,劉娥就真的沒有命了。
“謝謝你了小安,不知道怎麼了,剛纔我的頭疼的跟炸了一樣,那種感覺真的是生不如死啊,我這是到底怎麼了。”
劉娥躺了一會才睜開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安素東,握住安素東的手,感激的說着謝謝。
“嗚嗚……媽!媽你沒事吧!”
歐陽寬進來之後看到母親頭破血流,衣衫不整,披頭散髮的跟個瘋子一樣,他再也控制不住,直接抱着劉娥,大聲痛苦起來。
“小安你出來一下,我有事情要問你。”
王院長終於看出來這件事情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了,這個歐陽寬的母親症狀看起來太邪乎了。
“怎麼了院長?”
安素東從王院長的眼神裏看出了他的疑惑。
“你也不用瞞我,你就實話告訴我就行,我以前也見過超自然現象的病人,剛纔這個病人的力道你也看到了,根本就不像一個女人的力量,就是一個壯漢,我們那麼多人也能控制的住,況且這個病人打鎮靜劑都不管用,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對這方面,我不會像其他的人那樣迂腐。”
王院長看着安素東的眼睛,他早就覺得安素東這個人很不簡單,好像什麼都很擅長,從醫術、賽車、美食他樣樣精通,都能達到華夏頂尖的水平,如今這個病人根本就不是醫學方面你的病,看着更像是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