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他還讓人把電視打開,他感情是玩手機了,能不能不這麼坑人,這也太坑人了吧?

    “好好睡一覺,我也會去睡覺了!”

    王偉傑忍不住,眼看着安素東走出去,道:“安先生,難道我們就這麼應對鐵棒子球隊?”

    “足夠!”安素東胸有成竹走出去,留下王偉傑幾人面面相覷。

    ……

    “安先生,聽說你是蓬萊球隊的老闆,同樣是教練,還是球員,是吧?”

    一大早安素東出去跑個步,就被一大羣等在門口的記者堵住了。

    安素東看了一下,酒店外面的花壇裏還有帳篷,這羣記者也是敬業,直接就等在外面,一直等着自己出來。

    可是昨晚回來怎麼沒看到?

    他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道:“恩。”

    “那麼請問一下,你們這次贏了半島球隊,是什麼感受?”

    “感受?”

    安素東爲難了。

    感受個屁啊,贏了一個島國的球隊能有什麼感受,要是輸了,他纔要有感受,那就是對方居然還有修爲那麼高絕的人物。

    不過現在的地球可能有這種修爲的人嗎?

    除了那些聖地裏的老怪物,安素東都沒有放在心上,要是聖地裏的老怪物出來踢球了,那纔是該他驚訝的時候。

    他掏掏耳朵,“感受就是半島球隊太弱了。”

    一羣記者一個個不可思議的看着他。

    心想這個人是不是飄了,華夏的球隊頭一次進入小組賽,他居然就敢這麼調侃半島球隊。

    這次半島球隊是輸了,可沒有人認爲半島球隊弱啊。

    在賽前,可是有專家評估過的,半島球隊現在的陣容,就是遇到鐵棒子球隊都有幾分勝算的,可是現在到了蓬萊球隊教練嘴裏,居然是半島球隊太弱了。

    “這人太狂妄了吧?”

    “是啊,贏球了居然說半島球隊太弱了,也可能是運氣好啊。”

    “是啊,看來華夏的這支球隊是膨脹了,第一年進入小組賽就這樣,要是最後奪冠,那還了得。”

    ……

    站在後面的記者們滿臉不屑的看着安素東,感覺這傢伙也太能說大話了,不過英文居然說的賊溜,也不知道什麼老師教出來的。

    美女記者咳嗽幾聲,顯然也感覺安素東在吹牛,不過她不能笑啊,憋得也很難受。

    “要笑就笑吧,笑出來對身體好,憋着反而容易生病。”安素東處之坦然,絲毫不生氣。

    “我沒想笑。”美女記者憋得確實很難受,咳嗽幾聲,道:“那麼安先生,我想要問一下,接下來你們小組賽的第一場將要面對鐵棒子球隊,你緊張嗎?”

    這個問題好啊,一針見血,鐵棒子球隊是世界上公認的十大最強球隊之一。

    現在居然小組賽安排跟蓬萊球隊比賽,那就是組委會也看不下去了,要在小組賽第一場把蓬萊球隊淘汰。

    讓華夏的球隊進入小組賽,已經是一個巨大的意外,必須要扼殺在小組賽的第一場。

    “鐵棒子球隊,我挺喜歡他們的踢球風格。”

    安素東面不改色,道:“但緊張談不上,我對自己的球隊很有信心,贏鐵棒子球隊不是多大的問題,所以沒有必要緊張。”

    還吹牛?

    你怎麼不給牛皮吹上天?

    這是所有記者的心聲。

    沒有任何一支球隊面對鐵棒子球隊會感覺輕鬆,也沒有任何一支球隊敢口出狂言可以輕鬆打敗鐵棒子球隊。

    美女記者這次是真的沒有忍住笑,嘲諷道:“安先生,您的自信心實在是太足了,我想世界上沒有任何球隊可以輕鬆面對鐵棒子球隊,也不會有任何球隊有十足的信心說可以贏鐵棒子球隊。”

    “以前沒有嗎?”安素東很喫驚的樣子。

    這羣記者更喫驚。

    你喫驚個毛線啊,本來就沒有,除非是瘋子傻子纔會這麼說,你難道不知道?

    美女記者尷尬了,有些後悔今天來這裏等大半夜參訪蓬萊球隊的老闆。

    她很認真的搖頭,“確實沒有。”

    啪!

    安素東拍了一下手,笑眯眯道:“那就對了,現在有了,很高興你們是第一批知道的人,你們很榮幸。”

    哪裏榮幸了?

    所有記者都是一臉的蒙圈,啼笑皆非看着安素東,然後搖搖頭,無知啊。

    “要是你們沒有別的事情。”安素東指指大門口,“我可以過去了嗎?”

    他的回答已經讓所有記者失望了,也沒有繼續採訪下去的興趣,不過回去該怎麼寫報道他們是一清二楚的。

    那就是華夏的蓬萊足球隊膨脹到了極點,已經目中無人,已經瘋狂,已經無可救藥,簡直是在跟全世界開玩笑。

    “請!”美女記者做了一個手勢,後面的人主動讓開路,然後大家一鬨而散,最後鬨堂大笑。

    安素東扭頭看着大笑的記者們,嘴角也不自覺的上揚,嘟噥道:“你們就笑吧,最後一定會笑掉你們大牙的。”

    ……

    “今天足球新聞記者採訪,華夏的蓬萊球隊老闆安素東先生,口出狂言,說是可以輕鬆贏鐵棒子球隊,皮諾,你怎麼看?”

    一個華裔記者忍俊不禁道:“雖然我的爺爺是華夏人,可是看了現場傳回來的視頻,說心裏話,我爲此感到深深的羞恥。”

    旁邊的歐洲男人笑道:“哦,難道你同樣也不看好蓬萊球隊?”

    “之前蓬萊球隊贏了半島球隊,我心裏也是很高興了,很激動,十幾年,終於有一支華夏的球隊可以出現在小組賽,但看了今天早上傳回來的視頻,我只能搖搖頭,華夏球隊贏了一場球,居然就居高自傲到如此地步,我表示深深的痛心。”

    “那麼你覺得蓬萊球隊對戰鐵棒子球隊,有幾分勝算?”歐洲男人抓住了這個話題,死咬着不放。

    華裔記者有點尷尬,道:“在我看來,蓬萊球隊畢竟是新晉的一支球隊,大賽經驗不足,所以他們的老闆安素東先生纔會口出狂言,真跟鐵棒子球隊對壘,勝算不到一成。”

    “畢竟鐵棒子球隊可是兩年前的總冠軍。”華裔記者停頓一下,語氣加重道:“一支新晉球隊,光靠着嘴上的功夫是不能贏球的,上了賽場,他們要被完虐。”

    《天庭地府紅包羣安素東沐靈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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