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司令派了多少教官過來,你們是修真者,普通人自然不放在眼裏,可你們想過沒有,你們毆打的教官,也許上過戰場,爲了國家人民流血流汗,在戰場上保家衛國,可他們沒有死在前線,卻被你們這麼一羣王八蛋給打的半死,你們問心無愧嗎?”
“都把頭給我擡起來!”
安素東大喊一聲,氣勢凌厲,“現在開始,我就是你們的教官,不管你們以前多恃寵而驕,以前多有地位,多厲害,但在這裏,一切都要按照我的規矩來!”
“聽到沒有?!”
他聲音太高,擡手隔空一抓,樊智博渾身抽搐,直接被安素東抓在手裏。
頓時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整個校場的空氣緊張感被推到了頂點,不知道這新來的教官是不是要殺雞儆猴,那樊智博開刀。
樊智博也嚇得渾身冷汗直冒,面無人色,顫顫巍巍道:“教官……我……我知道錯了,別……殺我。”
徐曉武跟李一平也跟着提心吊膽起來,但心裏卻是說不出興奮。
這些混蛋在營地裏橫行無忌,總算是遇到一個能夠教訓他們的人了。
“這安教官真不是一般人。”
“是啊,本來我還以爲安教官要被打的去醫院,現在看來,他一個人震懾的一百五十多個人不敢動彈,誠惶誠恐,太厲害了。”
徐曉武跟李一平嘀嘀咕咕的。
安素東看了一眼樊智博,冷笑道:“就這點小膽子,老子確實殺了不少修真者,但對你們這些小菜鳥,還真不感興趣,要不是王司令讓我來,我都懶得看你們一眼。不過畢竟來了,該懲罰的就要懲罰,法不責衆這個道理講的沒有錯,其他人我不能一一懲罰,所以就把你吊在樹上十天,風吹日曬十天,不得喫喝,不得休息,哪個敢偷偷把他放下來,一併責罰!”
“這……新來的教官也太狠了,樊哥的胳膊斷了,這十天不給治療,風吹日曬,哪怕是結丹期的高手,也要落下後遺症。”
“這是殺雞儆猴,要說倒黴,只能怪樊哥自己倒黴,他第一個過去要毆打教官的,不處罰他處罰誰?”
“是啊,我看這教官可不是什麼善茬,以後最好不得罪,不然有得苦頭喫。”
“噓,都別說了,我們打不過教官,別被他抓到其他把柄,不然可能也要受罰。”
“哎,這一次可算是栽了,我很好奇,王司令從哪裏找來這麼一個變態,看樣子,起碼也有元嬰期的修爲,天,這太可怕了。”
“別說了,安教官走過來。”一個人拉了同伴一把。
“說什麼呢?”
安素東居高臨下看着他,擡腿一腳踹在說話男人腿上,“我讓你立正,你聽不懂?”
那個男人慌忙爬起來,連連點頭站好。
“今天是我們見面的第一天,不能說多愉快,卻也很不錯,起碼讓你們認識了我,我也知道你們都是一羣什麼人,不過接下來的日子裏,我需要跟你們一起度過,直到你們可以遵守軍隊裏的紀律。”
安素東說完,扭頭對徐曉武招招手。
“你去把部隊紀律的手冊再給他們每人發一本,讓他們背下來。”
“帥啊。”
徐曉武心悅誠服,也只有安素東這麼牛逼的教官,纔會要這麼一羣小閻王背書。
“教官,你說我們做就好了。”
“是啊,我小學一年級還沒畢業呢。”
“我上了三天的學。”
一羣人怨聲載道,紛紛表示自己就是一個文盲。
安素東很清楚這些修士的心思,輕笑一聲,道:“那就更好,我可以請幾個幾個小學生來教你們學習認字。”
“怎麼可以這樣?”
“是啊,教官,我們是來這裏訓練體魄和修爲的,好迎戰東瀛忍者。”
“難道我們整天背書就能贏?”
……
安素東跟本沒理會這些人的抱怨,拍拍手,道:“說的很好,原來你們也知道在這裏訓練的目的。”
王司令要組成這麼一支部隊,確實是爲了針對東瀛忍者,可安素東更清楚,隨着靈氣的充沛,整個華夏,乃至全世界的異能人士都要崛起,這麼一支部隊,可不僅僅是爲了應付島國的挑釁,還要肩負起將來華夏的安保問題。
“那你們就更加有理由背誦下部隊裏的規章制度,你們記住了,在這裏,你們就是一名軍人,將來華夏都需要你們的保衛,同時,我也會親自指導你們修煉,以及實戰演習。”
“散了吧,對了,分兩個人把這傢伙吊在樹上,順便把我們的指導員放下來,我有話跟他說。”
安素東說完轉身進去屋子裏,不再給這些人任何說話反駁的機會。
軍營的指導員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渾身衣服破爛不堪,滿臉的污垢,整個人神情萎靡不振,被李一平帶人給攙扶進來。
“安教官,劉指導員來了。”李一平道。
安素東看了一眼,嘖嘖,這尼瑪是指導員?要不是李一平說,他還以爲是乞丐跑來深山軍營裏乞討來了。
真慘啊。
“快,給指導員拿把椅子坐下來。”安素東是感覺又好笑又可憐。
剛來這裏就聽徐曉武兩個說,這位指導員算是一個玲瓏人物,沒想到也被修理的這麼慘。
“安……安先生,你……可算來了。”劉光激動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他看着安素東,一副比見到自己老子還開心的樣子,在營地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知道安素東一來,就給了那些修真者一個下馬威,而且還把最桀驁的樊智博吊起來了。
“劉指導員,這段時間你受苦了。”安素東道。
“不,只要安先生來了,我就知道我的好日子也來了。”
劉光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你是不知道,這羣混蛋有多過份,當我接到王司令的通知,說新派來一個十分有能力的教官,我這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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