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皮衣女孩瞬間惱火,不過卻沒有直接動手,而是看着獨眼男,道:“我要擺擂臺!”

    好獨眼男啞然失笑,“跟這位小兄弟擺擂臺?”

    “對,他看不起我,我要跟他決鬥!”皮衣女孩張牙舞爪。

    安素東搖搖頭,怎麼什麼地方都有不講理的女人。

    獨眼男看了安素東一眼,搖頭道:“這位小兄弟修爲確實古怪,我沒猜錯的話應該身上有隱藏修爲的東西,不然可進不來,但具體修爲如何?我也很難判斷,你要擺擂臺,起碼要徵求他的意見。”

    “你這狗賊,居然還隱藏修爲,好,本小姐也不怕你,你敢不敢跟本小姐打擂臺?”皮衣女對獨眼龍的話深信不疑。

    畢竟獨眼龍是化神期修爲,他都看不透,那必然是有什麼特殊的裝備。

    “我沒興趣陪小丫頭片子玩。”

    安素東懶得搭理她,道:“不知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雷壯!”

    獨眼龍呵呵笑道:“家裏父母沒文化,以前就是給大戶人家養馬的,生了我名字也就隨意起了一個。”

    “先生是哪個朝代的人?”

    安素東又問了一句。

    僅從這句話,對方絕對是活了幾百年的老不死,說他是新時代的產物,安素東自己都不信。

    “乾隆年間的,距今也有三百多年。”雷壯道。

    “小子,你不可以不接受挑戰的。”

    皮衣女孩打斷他們聊天,依舊蠻橫道:“你必須跟我打擂臺。”

    “我打贏了,你陪我睡啊?”安素東被逼的有些急了。

    “你……你這流氓!”皮衣女孩氣鼓鼓的指着安素東。

    “不能就不要纏着我,沒空陪你玩!”

    安素東沒好氣道:“你也就是這模樣身材值得男人惦念,也拿不出什麼好東西做彩頭。”

    “不行,今天本姑娘要替天行道,滅了你這個色狼。”

    皮衣女孩不依不饒,簡直就是咬牙切齒,要把安素東給咬死的架勢,“你要是個男人,就接受我的挑戰。”

    “陪睡不?”

    安素東身體傾斜,笑眯眯道:“要是不答應,那一切都白扯,什麼都不用說了。”

    “老闆,他這麼挑釁我,我可不可以動手?”皮衣女顯然很畏懼雷壯,行動之前要問一問雷壯。

    “不可以。”

    雷壯道:“你們打起來,要毀掉我一半的酒吧。”

    “那他跟我出去。”皮衣女道。

    “在大富豪酒吧不上擂臺,不允許鬥毆,可出了我的酒吧,我就管不着了。”雷壯攤開手。

    “好,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跟我出去。”皮衣女推了安素東一下。

    “我是不是男人跟你沒關係,你要是想試一試,咱們可以出去開個房間。”安素東道。

    “你這登徒子!”

    “恩,我是登徒子。”

    安素東點點頭,“我只想要喝酒,不想打架,你別煩我就是。”

    “你說本小姐煩你?”

    皮衣女孩咬牙切齒,氣的俏麗的臉蛋都綠了,“你給我等着,我不信你這輩子都在這裏做縮頭烏龜。”

    “隨便你怎麼想,我都無話可說。”

    安素東道。

    “老闆,再給我來一杯。”

    安素東把杯中酒喝光,把空杯子推過去。

    雷壯拿起酒杯轉身,嘴裏道:“看你面生,不是本地人吧?”

    “恩!”

    “爲了逐日拍賣會,最近來了不少生人,昨天就還差點在酒吧裏打起來。”雷壯道。

    “哦?”

    安素東擡頭,“老闆你是化神期修爲,難道鬧事的人修爲比你還要高?”

    雷壯一愣,“你能看透我的修爲?”

    他瞳孔收縮,“看來我是小看道友了。”

    “沒有。”

    安素東笑道:“隨便猜的,沒想到猜對了,我還挺意外。”

    “道友可以不承認,但我心裏有數了。”雷壯把這杯酒也推過來,“這一杯算是我請道友你的。”

    “老闆到是個爽快人。”

    “這年頭,能夠結一份善緣,總比多去得罪一個人好,現在閉關修煉的老前輩都出關了,高手如雲,我這點修爲根本不算什麼。”

    雷壯擦拭着櫃檯,“前天來的是一夥人,四五個,都穿着黑袍,有一個老者的修爲我看不透,其他幾人的修爲都是化神期修爲。”

    說着雷壯有些迷惑道:“可有一點我沒搞明白,他們居然還帶着一箇中年婦女,那女人的修爲明顯很低。”

    安素東捏着酒杯的手一抖,臉色瞬間陰沉,一股戾氣瞬間盪漾起來,整個酒吧的人都忍不住扭頭看向他這邊。

    “我的天,你小子是人是鬼啊?”那皮衣女子嚇得驚叫起來。

    雷壯目光凝重的看着安素東,沉聲道:“道友,我說錯了嗎?”

    “你沒說錯!”

    安素東回過神來,他意識到,抓走自己老媽的人,很可能就是這些人,至於那中年婦女就是老媽。

    對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想要從他這裏得到什麼,那也要想方設法聯繫他,可對方並沒有。

    那就是他們抓走母親,另有目的。

    “我想要知道具體細節。”安素東嚴肅道。

    “具體細節?”

    雷壯想了一下,道:“他們這羣人來了之後,坐在後面的桌子上喝酒,之後打聽了一些逐日拍賣會的情況,可不知道爲什麼,他們卻放棄參加,而是選擇離開。”

    “放棄參加了?”

    安素東一臉失望,“那你知道他們往哪裏走了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那羣人很神祕,酒吧裏一個人還跟他們吵起來了,差點動手,好在那個老者及時阻止,不然我也沒有辦法。”

    “原來是這樣。”

    安素東一臉失望,沒想到他這麼快追出來,還是跟抓走母親的人失之交臂,這讓他十分不甘心。

    “怎麼?你認識他們?”雷壯問。

    安素東沒有說話,他要找對方是肯定的,但這人海茫茫,他又要去什麼地方纔能找到他們?

    想到這裏,安素東忍不住心裏更加是火冒三丈。

    “喂,你不是瘋了吧?”

    皮衣女感受到周圍空氣被急速壓榨的劇烈氣息,急忙閃開。

    “那昨晚跟他們起衝突的人呢?”安素東豁然想到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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