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羣傢伙仗着給國家幹活,就狗眼看人低,徹底激起了安素東的怒氣。
“這個……”
領頭軍爺猶豫一笑,苦着臉道:“前輩,你這問我,就是在爲難我啊,江洋大盜還在逍遙法外,勢必不會開班簽證的,那江洋大盜就是前不久辦理簽證進入上三街的外鄉人,這是上頭下達的命令,除非……”
“說!”
安素東呵斥一聲。
“前輩,你別激動,我說,我說,除非您直接去內務府,也許裏面的內務府總管會有辦法。”
內務府總管,安素東扭頭看了一眼,這內務府開辦在這裏,也不全然是沒有道理的。
這好比在關鍵時候,卻又給一些人打開了一道口子。
至於這些是什麼人?不用想,必然是腰纏萬貫的主。
“今後對人說話客氣點!”
安素東一把給他甩出去,轉身奔着內務府去。
那領頭軍爺咳嗽幾聲,剛纔安素東身上的氣勢,嚇得他快要呼吸不過來,別說報復,就是再多看安素東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內務府分三層各院,一進門是內務府大院,陳設簡單,裝潢簡約,裏面也就是一些普通的花花草草,幾個小丫鬟在這裏嬉笑打鬧。
看到有人進來了,幾個小丫鬟還嚇了一條,機靈點的,直接奔着後堂跑去。
安素東心裏一直很納悶兒,內務府何故如此荒涼,居然一個看大門的都沒有,只留下幾個小丫鬟在前院嬉鬧。
他踏過中門,進入第二座院落,這裏比起前院,要華麗一些,崢嶸畢露,有假山湖水,還圈養了不少的奇珍異獸,門廊兩旁掛滿了鳥籠。
此時看着最裏面一條迴廊急匆匆走出來幾道人影,領頭一個年若七旬,一頭白髮,卻精神矍鑠,神采奕奕。
這老人身後跟着三男兩女,其中一個女孩就是之前跑進去報信的。
“你是何人?”
不等老人開口,穿着灰白色練功服的中年男人呵斥一聲。
“在下安素東,前來辦理簽證的。”安素東微微一禮。
有求於人,加上尚且不知道這老人是什麼脾氣,他準備先禮後兵。
“辰東,不得無禮!”
那老者衝着中年漢子訓斥一聲,擡眼和顏悅色笑道:“安大師,久仰大名,幸會幸會。”
“你知道我?”安素東一愣。
這和治國地處偏遠,沒想到這老頭居然都知道自己名字了。
但他的名頭響亮,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這老頭能叫出他的名字來,那麼勢必也知道他安素東得到了飛天宮的寶藏。
“安大師年紀輕輕,已經是八品煉丹師,可謂是如雷貫耳啊,老朽叫王福,是這內務府的大管事,既然安大師要進上三街,那自然沒有問題,請跟我來。”
王福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安素東看了他一眼,目光又掃了王福背後那三個男人一眼,這才點點頭。
王福修爲在煉虛初期,這種修爲,實屬於不高,但他背後三個男人,兩個人在煉虛中期,一個人在煉虛後期。
跟着王福進了後院的大廳,古色古香的裝潢,檀木的座椅板凳,檀木的門窗,就連大廳首位掛着的虎頭壁畫,居然也是檀木的邊框。
王福坐在首位,他身邊跟着的三男兩女,三個男人站在他旁邊,其中一個女人坐在下首位置,另外一個丫鬟已經去沏茶。
安素東大大方方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擡眼看着王福道:“不知道我要進上三街,除了繳納一萬塊上品靈石,還需要什麼嗎?”
“安大師腰纏萬貫,八品煉丹師,整個和治國也沒有一位,別說什麼繳納一萬上品靈石的,要是陛下知道安大師來了,恐怕都要親自過來迎接。”
王福笑眯眯看着安素東,目光帶着幾分莫測的神采,“不如這樣好了,安大師,你隨我去一趟皇宮,就算是有了憑證。”
安素東眉頭微皺,一來要他進皇宮,無非有兩點原因,第一點,自然是這裏Ian但是掉身份比較金貴。
二來,那可就是惡意的揣測了,他這是想要搶奪飛天宮的祕寶。
“安大師無需多慮。”
王福站起來,笑容依舊和煦,彷彿看穿了安素東的心思,“安大師入周天祕境,能得飛天宮寶藏,這是安大師的造化,我們和治國別的不敢說,可還真就對這些什麼祕境寶藏不感興趣。”
“也許安大師還不知道,今天我也是誠心邀請,就直說了,我們和治國就是一個巨大的祕境,寶藏無數,每年來和治國獲得祕寶的人不計其數,難道我們還會捨近求遠,去得罪一個八品煉丹師不成?”
這話王福說的中肯,語氣透露着傲氣跟不屑,言下之意就是,你安素東覺得寶貝的東西,我們根本看不上眼,反而你這個人,對我們來說那纔是寶貝。
“我並不是一個人。”安素東神情嚴肅。
“瞭解,安大師還帶來了幾個隨性,應該就是斐靈兒小姐幾人,放心,安大師的朋友,那可不需要什麼簽證,上三街大門爲你們敞開。”
王福一擡手,跟一個上臺演講的神棍差不多,“只要是安大師的要求,我們都一定會盡最大努力滿足的。”
“那就這麼說了。”
安素東站起來,轉身離去。
辰東目光陰鬱道:“大人,這安素東是八品煉丹師,爲什麼突然跑來我們和治國?”
王福呵呵一笑,笑容深沉道:“你們可能還不知道,我這次去皇城,除了講述關於江洋大盜的事情,就是國師單獨見了我,他老人家料事如神,猜到這個安大師必然會來內務府,所以要我帶他進宮。”
“國師?”
幾個人吸了一口冷氣,臉色也變得極其不自然。
和治國的國師,可是魂殿分殿主,爲什麼魂殿的分殿主要見安素東,這裏面的細節就需要大家掂量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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