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芥川龍之介的生活逐漸變得規律起來。

    早上和妹妹喫過早餐以後就馬不停蹄的來到和中原中也約好的位置,一上午的時間就耗在和中原中也的對練之中。

    雖然中原中也因爲某些原因不自覺的放水,但隨着時間的流逝,明白芥川龍之介不會輕易放棄訓練想法的中原中也,也開始認真起來。

    對於一個渴望變強的人來說,敷衍這兩個字是最令其生厭的。

    因此,芥川龍之介自我感覺有所進步。

    同時,他也進一步確認,中原中也放水的事實。好在中原中也已經逐步放開和芥川龍之介打了,不然,芥川龍之介早晚有一天要問出來爲什麼要放水這種問題。

    然後他就會得知中原中也覺得他“身體不好”“風一吹就飛”的不現實事實。

    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眼裏是個什麼形象,覺得自己很健康的芥川龍之介:什麼毛病?

    在結束一早上的訓練以後,中原中也會離開去處理組織裏的事物,而芥川龍之介則在擂鉢街閒逛。

    說是閒逛也不準確,畢竟芥川龍之介可是帶着目的閒逛的啊。

    被想要得到情報的芥川龍之介各種暴打的各個黑手黨/雜魚組織:“嚶嚶嚶…”

    好在,芥川龍之介的打擊範圍並不廣泛,暫時並沒有引起大組織的注意——當然,時間久了就不好說了。

    今天對於芥川龍之介來說也是和平常一般無二的一天,除了…他那個因爲院長爸爸遲遲沒有離開孤兒院的好基友,今天並沒有發來“早上好”的一天問候。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有的習慣,總之,在長時間(36h)無法見面的情況下,兩個人已經養成了這種早晨一定要打招呼的良好習慣。

    “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吧?不,也許只是忘了呢?”發完早安卻沒有收到回覆的芥川龍之介有些不適應,不過他並不是會爲了這點兒小事就斤斤計較的人。

    他並不覺得身處孤兒院的中島敦會出什麼意外,那地方可比擂鉢街要安全多了。

    ——————

    被芥川龍之介認爲沒什麼事的中島敦現在覺得自己非常不好,情況也十分不妙。

    糟糕透了,真的!

    “這個根本就是電椅吧!”雖然沒有在真實生活中見過電椅這種東西,但是在各種影視上見到過的中島敦是有些方張。

    他毫不懷疑這東西的作用即將被作用在自己身上。

    如果不是的話,爲什麼要把自己的雙手雙腳都綁縛在這種地方,甚至還有拘束衣。

    清醒的時候發覺自己動彈不得,緊接着這些東西就闖入了視野之中,中島敦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不不,等等等等,爲什麼?爲什麼自己會出現在這種地方啊?

    中島敦記得自己之前是要跟着醫生去接受治療的來着。

    是的,前些日子院長給中島敦找來了一個據說能夠治癒他疾病的醫生。

    雖然自己並沒有任何疾病,但是難以拒絕院長的中島敦最終還是答應了——畢竟這是來自父親的請求嘛。

    於是,原本就打算好的離開時間只好再往後推了。

    還好,自己沒跟基友說什麼時候去,不然,不就成咕咕咕的鴿子了嗎?

    當然,下了這般決定的中島敦怎麼也沒想到,那個看起來是個大美人的白髮醫生,會把自己帶到這種地方。

    不,也不是沒想到。

    中島敦想。

    畢竟那位醫生的行爲舉止過於過分,一度讓中島敦認爲對方是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患者。

    你說院長?

    中島敦相信這件事情不是院長做的。

    雖然這破遊戲系統對外除了顯示某些人物的名字沒有其他任何功能,甚至不能來一波掃描來獲知敵人/友方的任何信息,但是,那各種顏色的名字,至少能暴露對方的立場。

    中島敦相信綠色的院長不會做出傷害他的事情,更何況從日常生活中來看也確實如此:

    雖然嘴上說着刻薄的話語,但院長對他實屬不錯——以關禁閉的名字給他安排單人宿舍,讓他進入藏書豐富的書房,還有能讓他喫飽的食物……

    當然,這並不代表着這件事和院長無關。

    想想之前以爲自己“生病”的院長,中島敦絲毫不懷疑有心懷不軌的人欺騙了這個關愛孩子卻吃了信息差距虧的院長。

    但是,“爲什麼偏偏是我啊?”

    中島敦垂頭小聲嘀咕,他纔到這裏還不到一個星期而已,昨天他還和基友一起分享自己的所見所聞,甚至打包票要不了多久就去找他來着。

    現在想想,就好像是行刑前給犯人的安慰一般。

    中島敦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

    這個封閉式的房間唯一的光源就是他頭頂上發着白光的燈,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這房間竟然逐漸瀰漫起白霧出來。

    這種氛圍,如果放到前世,那就是妥妥的恐怖片了吧?就算是在這種情況下,中島敦還有閒心在心裏吐槽,儘管他整個人抖如糠塞。

    說到底,不管是作爲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大學生,還是出生在戰亂結束時期的中島敦,都沒有見過這種陣仗——不然而管是前世的經驗,還是作爲猛獸幼崽的直覺,都在告訴自己現在的情況很不妙。

    就是不知道,所謂的治療和這些有什麼關係。

    就在中島敦想着這些有的沒的的時候,一直禁閉的大門終於被打開了。

    白色長髮的男人走了進來。

    中島敦擡頭望向那個對於如今幼兒的自己來說過於高大的男人,也是這幾天以來見過的醫生先生。最終目光落在了對方頭頂上——代表中立的黃色名字停留了幾秒便消失了。

    這位名爲澀澤龍彥的醫生,現如今名字的顏色還是中立的黃。

    真是不可思議。

    這讓中島敦忍不住懷疑用紅名來判斷敵友究竟靠譜不靠譜了。

    中島敦也發現,這裏的每個人雖然都有名字,但並不是每個人都會在頭頂上標出來——這個疑似沒智能的系統真的非常吝嗇,對於那些他認爲是路人甲的人,他們的名字敷衍的用“路人甲”“小男孩”“小女孩”“孤兒院工作人員”等等敷衍的名詞來代指他們。

    “你就是……那個能夠引誘人心慾望的異能者?”澀澤龍彥神色狂熱的看着小男孩,從特殊渠道得知面前這個男孩的異能力能夠引導所有異能力者的慾望,自詳爲收藏家的澀澤龍彥當然不可能放着這麼稀有的異能力不管。

    “終於!”

    中島敦看着這個和他希望有着同樣白髮的男人,卻神色癲狂的男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糟糕,他還不會穿越一週都沒有就要被精神病弄死了吧?

    什麼都不懂的中島敦當然不會明白澀澤龍彥的偏執與追求,實際上大多數人也不能理解澀澤龍彥爲什麼要自詳收藏家,又爲什麼要收藏異能力者的異能結晶。

    就像是中島敦不能明白自己究竟是怎麼被盯上的,又是因爲什麼引起了面前這個瘋子的注意。

    只不過,實際的情況可比澀澤龍彥想的要複雜的多,中島敦的異能力本身就藏的很深,再加上現如今的中島敦是個兩世爲人的傢伙,更不會讓他輕易的將自己的異能力引導出來了。

    要知道,現如今的中島敦已經逐漸能夠控制自己的異能力了,儘管他才擁有這個異能力不到一週。但在知道自己是異能力者的情況下,再加上基友的忠告,中島敦不可能什麼都不做。

    儘管他現在在月圓之夜仍舊會無意識化身爲白虎,但他已經能擁有一些印象,不可否認,這已經是相當大的進步了。

    但是其他的時間,中島敦都如同一個普通人一樣,完全看不出來是個異能者呢。

    已經暗中觀察了這孩子好幾天的澀澤龍彥,早就試圖用自己的異能力來誘導中島敦的異能力將它的一能力提取出來,然而藏的非常之深的月下獸並不是那麼輕易就能被引導出來的,以至於他不得不用特殊手段了。

    想來想去找不到好辦法,只好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也就是用來自外界的威脅,將這孩子的異能力激發,然後再通過自己的異能龍彥之間的將這個特殊的的異能力提取出來。

    至於這種方法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卻不在澀澤龍彥的考慮範圍之內。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中島敦產生說道。雖然不清楚這男人要對自己做什麼,但是無論怎麼想都不會是什麼好事。

    他當然知道自己是有異能力的,但是這個和麪前的這個醫生狀態有什麼關係呢?院長昨天就有帶他見這個男人,只是他並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正常的男人既然對他又有所圖謀,而且他現在的樣子真的好像一個變態啊!

    中島敦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吸引變態的體質?要知道他纔不過剛過來兩三天,怎麼就撞上了現在這種倒黴的情況。

    心態炸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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