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明第一狂士 >第378章:我家麟兒世難尋、妒火中燒、又見龍門
    眼看着沈夫人滿面春風,燕奪咬牙切齒地開門衝了出去。

    在她的身後,沈淵還笑嘻嘻地說道:“姨娘您走啊

    姨娘您慢走啊姨娘您不把衣服繫上再走啊”

    “在家裏還沒事,在外邊抖來抖去的可不太好”“撲哧”

    一聲等到燕奪奪門而去,沈瀾姑娘和小尋倆孩子全都失聲笑了出來。

    要說她們這位哥哥哪兒都好,就是說話太損了。

    真是出口就好缺德,讓人聽起來好喜歡小尋姑娘一邊兒看着沈少爺,芳心裏止不住地想笑,一邊小心肝還在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剛纔她是替少爺氣不過,因爲柳姨娘說話實在太過難聽,所以才裝作失手燙了她一下。

    現在看柳姨娘被少爺氣得失魂落魄,瘋子一樣往外跑的情景,真是什麼仇都報了小尋姑娘心裏這個痛快,簡直想要跳腳蹦高才舒服宣旨的差官走了之後,沈夫人心裏這份歡喜也是無與倫比。

    接下來她這一整天都像是自帶着四兩酒的狀態,暈乎乎的不知道該幹啥纔好。

    身爲一個女子,有了沈淵這麼好的孩子,還有了這般難以置信的榮耀。

    對於沈夫人來說簡直是人生到達了巔峯,她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當沈夫人第二次撞到門框上的時候,沈淵把自己的孃親按在那裏,好好地訓了她一番:“不是我說您一個六品宜人,也值當娘您樂成這樣”

    “可咱家過年前,還是吏員之家呢”沈夫人才出口說了半句話,心情激盪之中,又要掉眼淚。

    “您可算了吧趕緊把那鳳冠霞披收起來”

    沈淵笑容滿面地對沈夫人說道:“等將來兒子給您弄個一品二品的國夫人、郡夫人衣裳穿穿,保準兒您就看不上這個了”“別胡說”沈夫人看見沈淵的嘴上沒個把門兒的,心情激盪之間她也笑了出來。

    只見夫人嘆了口氣,摸着沈淵的頭髮欣慰道:“我信我信我家淵兒”

    就這樣,在緊張的備考之中,考試的日子終於還是到了。

    如今沈淵再次去赴考,卻不用去江都縣衙了,而是在揚州府衙住在府城裏就有這樣的好處。

    沈淵在童子試時要經過的三場考試,縣試在江都縣,院試和府試都在揚州府。

    在這之後他如果得了秀才的身份,下一次鄉試的時候還是在揚州府,所以這很重要的四場考試,實際上都在他的家門口,就在一座城裏。

    只有參加會試的時候,沈淵才需要進京趕考,然後殿試就可以進紫禁城,在保和殿考試。

    所以你可以想象得到,沈淵這一輩子六場最重要的考試,有五場都是他的主場除了揚州城裏的四場之外,紫禁城也算是沈淵的主場畢竟前世的紫禁城,他都進去不下六十回了。

    而其他那些參與考試的舉子,卻是頭一回進去,不免被皇家威嚴震懾得戰戰兢兢。

    所以這天后半夜,沈淵還是照常準備好了考籃,和他一同去赴考的也還是那個龍小羽。

    如今龍小羽傷勢接近痊癒,雖然還不便跟人動手,但是日常走動卻是沒問題的。

    龍小羽這一次是非去不可,用他的話來說,少爺每一次考試他都得陪着去,他得跟着少爺一直考上狀元爲止。

    這番話自然是引得全家哈哈大笑,於是大家也只好順着他。

    沈淵走出了太平巷,當他藉着燈籠的光一路來到揚州府衙時才忽然想起,他對這府衙裏邊也挺熟。

    那個巡撫趙宏圖,還賴在揚州沒回蘇州。

    他曾經屢次靠沈淵渡過難關,這次估計他心裏也很盼望沈淵,能再次無驚無險地過關。

    再加上沒有了上回那位一心作梗的學官阻撓,想必這次考試是不會出什麼岔子了。

    況且現在的季節,也比上次考試時好得多。

    雖然是半夜時分,但是春夏之交怎麼也比縣試那時候冷風呼嘯,還得脫光了搜查要好得多。

    到了府衙裏,考場外的龍門。

    沈淵遠遠看着影影綽綽無數人影,提着燈籠在那邊等着,猶如百鬼夜行,心裏不由得暗自好笑。

    之後大家等着唱名進入的時候,沈淵找到了自己的族叔沈玉臺如今他這位族叔正被幾個年輕人簇擁着,大家正拿他開玩笑。

    沈淵一皺眉,等他走過去一看才知道是一家人圍着沈玉臺的這幾位,都是沈家大族裏面過來參加考試的。

    有幾個沈淵還跟他們見過,有過點頭之交。

    這裏邊有個沈家二房家主的兒子叫沈源,人不怎麼胖,臉蛋子卻不小。

    而且兩腮相當之肥厚,所以沈淵清楚地記起了他的名字。

    除此之外還有個三房的子弟,名字叫做沈瀚。

    此人年紀不大,眉梢眼角之間卻盡是輕挑。

    見到沈淵來了,他們點了點頭之後,又繼續跟沈玉臺沒大沒小地開玩笑。

    前面那個圓臉蛋子沈源,他老爹和沈家一族的族長沈玉樓是同輩。

    但是沈家族中有上三房下五房,沈玉樓是以大房之主成了沈家的族長,而沈玉閣則是二房的家主。

    所以這個二房,跟咱們常說的小妾那個二房,完全不是一回事兒。

    “老叔你上次可是擦着地皮兒過去的”這時就聽沈瀚笑嘻嘻地對沈玉臺說道:“這回兒您可瞧準點兒,別擦着天棚過去”

    “這話夠損的”

    沈淵笑了笑,心中暗自想道。

    剛纔沈瀚的意思是說,沈玉臺這次可別再差一丁點兒考不上,跟上次一個地皮、一個天棚,卻有天壤之別。

    雖說沈玉臺是個老實人,可人家畢竟也是長輩。

    這種馬上要考試的當口,怎麼能說這麼晦氣的話呢這幫不懂事兒的破孩子於是沈淵笑了笑,對沈翰說道:“我看玉臺叔這次卻是必定能過的,要是瀚哥兒不信,咱倆賭一把”

    “二百兩銀子,玉臺叔要是考不過去,放榜時我當場就給你”

    沈淵斬釘截鐵地說道。

    “行,跟你賭了”

    對這樣世家大族的子弟,二百兩銀子也真不是個事兒,所以沈瀚也笑嘻嘻地答應了下來。

    之後沈淵說道:“不過你現在可得把嘴給我閉上,別影響了玉臺叔考試的心情,咱們打賭就得講個公平。”

    “你要是再使什麼盤外招,那可就太下作了”

    聽說昨天老龍的留言,把一位聽書的書友大大嚇尿了,老龍偷笑不是,是自責了半天,在此深表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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