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地一聲金屬撞擊的聲音響起,osiris還在震驚中沒反應過來,就見病牀上的陳佩芝手裏握着的刀已經被擊落到了地上,她的整個人也因爲衝擊力而摔倒在病牀上。
“想死,可沒那麼容易”歐陽晟手裏拿着消音槍,一步一步向着陳佩芝走近。
陳佩芝的手被震地發麻,身體的不適讓她忍得眼眶通紅,如貓眼一眼瞪着歐陽晟:“歐陽晟,你這個魔鬼,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陳佩芝是怎麼也沒想到歐陽晟會這麼恐怖,她不是未經世事的傻子,很清楚現在自己身體裏的奇異感覺代表着什麼。
歐陽晟臉色戲謔,附身看着臉色愈發難以控制的陳佩芝,笑容更是陰深可怖起來:“謝謝誇獎陳佩芝,你看起來好像不太好呢,用不用我幫你啊”
歐陽晟說着就要扯自己的衣領,陳佩芝被他的動作嚇得全身抖如糠篩,“你,你別過來”完了,視線看向一邊的osiris,乞求着,“求你,求你,救我”
“你要幹什麼”osiris也似明白了什麼,兩步走近,抓住了歐陽晟的手臂。
然而,osiris的話音剛落,歐陽晟手裏的手槍已經準確無誤瞄準了他的額頭。
“”這是真槍,osiris比誰都清楚。
“你別碰我的孩子”陳佩芝在一旁淚如雨下。
而此刻的歐陽晟看起來完全就像是陳佩芝口中嗜血的魔鬼,他的眼中滿滿全是隻有報復纔會有的興奮和喜悅,就連平時看起來的溫和也不復存在,槍口抵着osiris的太陽穴,嘲諷地威脅着:“識趣就給我滾遠點”
“你應該知道我能讓你死地很慘”osiris也不是隱忍的人,即便槍口對準腦袋,還是沒忍住想動手。
“那你就試試啊”歐陽晟手裏的力度加重了些,湊近osiris威脅着,“如果你不想李暖君有事的話”
“”李暖君是他的死穴,osiris沉默了。
歐陽晟把這點拿捏地死死的,從口袋拿出一個盒子扔給osiris:“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諾,給你”
osiris條件反射接過盒子,拿在手心,視線忍不住瞥了病牀上已經將自己的嘴脣咬出血的陳佩芝一眼,心底生出一股類似憐憫和愧疚的陌生感,衝歐陽晟道:“你要對她做什麼”
歐陽晟扯着嘴角輕蔑一笑,沒有回答osiris,但他接下來的安排也算是變相回答了osiris的問題。只見歐陽晟轉身,看着身後被倆保鏢控制住的申梁,爲他獨尊的語氣:“申梁,如果你不想你的初戀麗麗因爲你而丟了性命,那麼接下來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你怎麼可以”osiris雖然憎恨陳佩芝,但眼睜睜看着她受辱似乎也做不到,身體一轉,下意識護在了陳佩芝跟前。
“osiris,你現在護着她,忘了當初她是怎麼對你的了”歐陽晟沒再用槍對着osiris,然而他的聲音卻像毒蛇一樣充滿了誘惑。
身後病牀,陳佩芝緊咬着脣,搖着頭,臉上和眼底全是愧疚
“你閉嘴嘶”剛剛那種短暫又劇烈的疼痛再次襲來,osiris猝不及防呼出一口冷氣,整個人跪倒在地板上,氣場也明顯弱了下去。
歐陽晟看着已經無力反抗的osiris,雖然不明白他怎麼會這樣但也沒空管他,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後,便向着茫然的申梁使了使眼色,後者會意,視線緊緊盯着病牀上衣服已經凌亂的陳佩芝,顫顫巍巍上前。
“你別過來別過來,救命,救命”陳佩芝似害怕極了,衝漸漸靠近的申梁怒吼又懇求着。
歐陽晟向着他帶過來的兩名保鏢使了使眼色,兩人會意,上前將準備好的膠帶封住了陳佩芝的嘴,頓時,整個病房安靜下來了。
如今是深夜,外面陸豐年安排的保鏢早已經被歐陽晟清理完了,看護又不在,醫生和護士們更是很少過來,所以,病房內短暫的吵雜並沒有引起外界的注意。
“”陳佩芝仰躺在病牀上,被控制了手腳,生無可戀的臉上,滿是絕望的淚水。
“申梁,愣着做什麼,動手啊”歐陽晟拿着準備拍照的手機,提醒着不知如何下手的申梁。
“對不起,對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申梁一邊嘀咕着一邊伸手去扯陳佩芝的衣服
“你們別動她”跪倒在地上的osiris突然聲嘶力竭吼了一句,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突然很像保護陳佩芝,奈何腦袋裏那種巨疼讓他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
“你先顧好你自己再說吧”歐陽晟嘲諷似地瞥了osiris一眼,再從他手裏拿過那個盒子,打開,裏面,卻是空空如也。
“你”osiris看着空空的盒子,桃花眸牟地睜大,痛苦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你什麼你你以爲特效藥這麼容易研製”歐陽晟似看準了osiris沒力氣反抗了,是一點面子也不給他,繼續譏笑,“根本就沒有什麼特效藥,我是騙你的,你傻你相信,我也沒辦法”
“你想死”osiris臉色爆紅,此刻的他,滿心的憤怒,羞辱讓他恨不得立馬將歐陽晟捏死,然而,疼痛並沒有像剛纔那般短暫,反而愈來愈強烈,疼地忍不住蜷縮外在地。
“哈哈哈你看你們母子倆現在像狗一樣,什麼豪門公子,什麼豪門貴婦,通通都去死吧這就是你們傷害我哥的下場,這就是你們該有的報應。”歐陽晟毫無印象地大笑着,滿心滿臉都是報復纔會有的狂喜。
病牀上,剛剛還生無可戀的陳佩芝在看到osiris倒下去後身體便再次掙扎起來,眼眶通紅看着osiris所在的方向無聲嗚咽着。
對不起,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