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田滕州深知這是他獲勝的僅有機會了,此時,他在很認真的運氣調息,把體內最強的防禦真氣全都激發到身體表面,向白風招了招手:“來,白風,過來感受我的防禦真氣!”
話罷,田滕州氣聚丹田,瞬間運轉大爆發,周圍的空氣都被震撼到,一下停滯住一般。
在場的所有人,再次瞪大眼睛,感慨田滕州的厲害。
“嗬!”
白風淡然一笑,顯然的輕鬆,突然,腳步加快。只見白風的身體突然極速衝了出去,簡直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當大家發現他時,他已經輕輕鬆鬆攻破了田滕州的真氣防禦,死神般站在田滕州面前!
“這...什麼速度?太快了吧!”
衆人驚呼,不禁擡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又懷疑起自己的眼神。疑惑問道:“白風剛剛那速度,如同拉弓之箭,真沒有真氣加成?”
田滕州也異常緊張,因爲白風不但輕鬆攻破了自己防禦,此時他的大拳頭猛烈的打向自己的臉!
但白風又賤了一把,特意放慢了拳頭的速度,好讓田滕州緩緩焦慮,然後給足時間田滕州打防禦,哈哈!
這一慢,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在眼裏,分明在“禮讓田滕州”,白風這是什麼操作,全傻眼了?
“媽蛋!”
田滕州太知道白風這一操作了,就是讓在場的人看出他白風在“禮讓”田滕州!田滕州覺得白風在挑釁自己,瞧不起自己!田滕州極其憤怒,一下子把防禦真氣運轉成攻擊,“砰、砰”的爆發。
只見田滕州的身體瞬間被一團淺藍色真氣圍繞,立起一道真氣盔甲,衆人稱歎:如此強大的真氣!
正在此時,白風的肉拳頭毫無真氣加成的迅速襲來。
“砰!”
對上了,白風的肉拳頭和田滕州的真氣盔甲!頓時,四周陣陣狂風,整個擂臺感覺要被掀翻,搖搖欲墜!
但,一瞬間,全都靜止了!
緊接着一聲“嘭!”,從田滕州身上傳來,似極了玻璃破碎的聲音,乾脆!
衆人齊刷刷,凝視着擂臺,只見田滕州的真氣盔甲,被捶裂了。一會兒功夫,一片一片的碎了一地!
衆人再細瞧,白風的拳頭就杵在裂痕深處,輕鬆攻破了田滕州的防禦,正要捶向田滕州的左肩!
而此時的田滕州,被白風點了穴位,頓感心胸苦悶,心跳加速,大聲問道:“白風,你究竟做了什麼?別故弄玄虛,直接把我殺了,痛快!”
白風不屑一笑,輕輕說道:“我可沒幹些什麼,只是點了你三個穴位,而現在你這般根本不關我的事!全因你的身體,被我一按,想馬上回彈,而激發了身上久存的戾氣,戾氣大爆發,只涌你心房,你才這般難受!”
“而這積攢已久的戾氣,你應該能想到是誰幹的好事!明眼人都知道是段盟搞的鬼,戾氣讓你情緒化,時而暴躁時而高傲時而自負!”
“而你們田家的大長老田羽鑫肯定知道這些齷齪事,但他隻字不提,還特意把你暴戾之氣引向韓尹楓,讓你無比仇恨他!”
“雖然這段時間,你的醫術和真武功力都進步神速,但一直在消耗你自己獨有的天賦和心脈!他們卻一直用此方法,拼命挖掘你的潛力,而你獨有的天賦和心脈一旦消耗盡,你就成爲廢人了!”
“而他們哪會在意你是否廢人,甚至你死了,他們都毫不憐憫,因爲你只是棋子!他們只要達到目的就可以了!”
衆人如雷貫耳,聽得明明白白!
“原來是這般陰謀!”
衆人驚呼,握緊拳頭,齊刷刷怒視田羽鑫,斥責:“做爲田家大長老,千乘門的大長老,居然謀劃這些,還不惜犧牲自家弟子,真是歹毒!”
田滕州哀怨的看向衆人,他對田羽鑫失望了,也慢慢開始相信白風。
“田羽鑫!”
田滕州雙眼瞪紅,全身暴戾,極其憤怒的看向田羽鑫,狠狠說道:“我就是蠢,一直把你當親人,當最好的長輩,而在權力和勢力面前,我也只配做你的棋子!”
田羽鑫一臉冷淡地說道:“你是田家人,竟然相信別人的胡言亂語?”
“你確定是胡言亂語?”
緊接着,白風迅速在田滕州背後點了幾下,解穴了,瞬間田滕州恢復常樣,異常舒暢!
白風怒視田羽鑫說道:“你這老賊,如此歹毒,爲了掌控千乘門,你同樣的方法試了多少田家弟子?你心知肚明,而剛好,今天我拿田滕州拆穿了你而已!”
聽罷,田家衆弟子們交頭接耳,紛紛質疑田羽鑫,指指點點的!
白風轉頭對田滕州誠懇的說道:“我此刻,用了我的醫術,封住了你的修爲,目的是保護你的心脈,絕無它想!你最好聽我的,從此愛惜自己的生命,遠離這個狗賊。當然,你也可以當衆揭穿田羽鑫與段盟的齷齪結盟,讓大家看清楚這兩人,是有多大的野心!”
“這...”
田滕州猶豫了一下,但深思後,望向田羽鑫,說道:“好,我今天就把一切都講出來,他們究竟有何陰謀!”
田羽鑫瞬間上演了京劇變臉,怒髮衝冠,眼含殺氣,吆喝道:“田滕州,你這個狗東西,居然聽信他人言,敢在此污衊我,我要替田家除害!”
話音剛落,田羽鑫齊聚丹田,一掌真氣襲擊田滕州!
“這......”
衆人詫異,他們都沒有想到田羽鑫果真出手殺田滕州!
“且慢!”
胖尊者和瘦尊者齊齊聯手,出聲制止田羽鑫。
“一邊去!”
田羽鑫此時殺氣騰騰,一心想滅口,怎麼可能讓他兩阻止!反而加快了速度,“嗖”一聲來到了田滕州面前!
“田羽鑫!”
田滕州怒喝,他十分惱火,都又無奈。因爲自問他對田羽鑫對田家忠心耿耿,絕無二話,但今天卻落到如此田地,讓田羽鑫說殺就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