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峯,你認真看清楚,爺爺那最爲關鍵的一針都使出了。”鍾啓成一臉嚴謹地看着鍾卓峯說道,而且語氣顯然沒有了剛剛的底氣。
他馬上朝白風看去:“那年輕人確實沒說錯,我已經沒辦法了,我這針真的無法在紮下去了,每一步都是錯的。”
“這!”
鍾啓成這話,瞬間震驚的在場所有人,作爲東海市神醫的他,竟然也措手無策了?
“不會吧?”
在鍾卓峯眼中,爺爺的喚心神針一直是無所不能的神級醫術,這下竟聽到爺爺也說自己無能無力,他真不敢相信。
店裏衆位弟子與店員都爲此震驚,都在懷疑自己是聽錯了?
鍾啓成乃是東海市最有成就的老醫師之一,哪怕省級上的人,對他的喚心神針也讚歎不絕。
現在就連他也對那兩父子的情況措手無策,那他們不就是代表着無可救藥?
這仁心堂幾十年累積下來的威名,也就在今天毀於一旦?
而且這對父子可是在這門店中出事,一直只有鍾啓成一人爲他們醫治,要是真出事了,那麼責任全就在他身上了。
這真成爲事實的話,那麼以後還有誰會想以前那樣認同他的醫術,這喚心神針也醫死人了。
現在所有人都把希望寄託在了白風身上,全場人都震驚地看着他。
一分鐘的時間,能帶來極大的影響,現在不僅是仁心堂與鍾啓成的名聲毀於一旦,最爲關鍵的是那對父子的性命,也會在這時候出現危險。
鍾啓成此時緊張不已,他只能強壓着心中的心中的羞恥,向白風走去:“這位兄弟,要是你有辦法的話,能否出手相救呢?”
鍾啓成已經沒底氣再白風面前擺出過往的高傲,因爲那對父子此時的臉色,已經是由紅變紫。
就算沒有學醫的人看到這樣一幕,都知道是情況不妙了。
要是病情在拖延下去,到時候真是無可救藥了。
“爺爺!”
看着自己被譽爲神醫的爺爺此時竟想一個小夥子求助,鍾卓峯心中不忿。
“我說就算你沒有辦法了,也不能隨意找這樣一個無名小卒去替我們解決事情吧,我們仁心堂真的會被毀掉的。”
“你給我閉嘴。”
鍾啓成怒髮衝冠,在鍾卓峯面前從未這樣狂怒過:“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隨時會出人命的,還說什麼名聲,說什麼仁心堂了?”
“我們行醫的,必須將人民的性命擺在第一位,這是最起碼的醫德!”
被鍾啓成這一吼,鍾卓峯才冷靜下來,心中的不忿也頓時收起。
“爺爺,我……”
當着衆人的面被爺爺指責,鍾卓峯不禁感到慚愧,此時只好低着頭站在一邊,不敢再有任何意見。
“這位先生,實在抱歉。”
鍾啓成一臉尷尬,對着白風態度虔誠地說道:“是我孫子冒犯了,我替他向你道歉。”
隨後他朝兩個病人看去,擔心地說道:“現在人命關天,要是這對父子真這樣出事了,實在是讓人遺憾啊,你能先出手相助,救救他們。”
“勞煩這位兄弟,我鍾啓成感激不盡。”
看着鍾啓成此時的舉動,在場的人都震驚了。
“他可是在東海市中被譽爲神醫的人啊,今天竟然對一個無名男子行大禮了?”
“這位兄弟。”
此時,鍾卓峯走到了白風面前,他身後的員工還有鍾啓成的弟子都跟這上前,都朝白風彎下身子鞠躬了。
“懇請這位兄弟出手相救,我們感激不盡。”
這仁心堂全體人員都恭敬地在白風面前鞠躬,這樣的一幕,可是極爲罕見。
讓店裏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最爲震驚地,也就是白風身邊的兩位大美人,她們再一次感受到風那凌人的氣勢。
站在自己身旁的這個男人,彷彿就是上帝派來的使者一般神聖。
此時,躺在一邊的那對父子,也就剩下十秒鐘的急救時間了。
“我知道了。”
白風簡單了迴應一聲後,便馬上朝那父子兩人走去。
從他邁起腳步的那一刻起,店裏彷彿涌出了一股強大的氣場,所有人都能清楚感受到,白風散發出強盛的氣息。
“這是?!”
衆人一臉震驚,這一股氣息好奇妙,有着絲絲溫和的感覺,讓人感覺很舒適,很放鬆。
特別是鍾啓成,心中隨即涌出了無比震撼。
“是藥香味嗎?”
鍾啓成仔細一嗅:“這位兄弟的身上竟然散發出如此神奇的香味?”
白風迅走到那對父子面前,手指迅速而出,在他們身上個點下三下。
“咚咚咚……”
那速度之快,衆人憑着肉眼根本看不清白風的動作。
也只有鍾啓成稍微的注意到一些小動作,僅此是一招半式能看到。
看着這情景,鍾啓成更爲驚訝:“他用的是點穴法,但他手中沒無毫針啊,難不成他……他使出的是傳說中的氣息針法?”
華夏博大精深的醫學中,有着一種以聚氣爲針的點穴治療法,但要使出這樣的醫術,前提要有神級的運氣能力,必須能穩定地將氣息控制在手指之間。
“他……他竟然能使出氣息針法?”
鍾卓峯與仁心堂的弟子都無比震撼:“不……不會是真的吧?能使出氣息針法的,是要達到醫聖級別的人才有那樣的能力吧?!”
據衆人所瞭解,華夏之中最年輕的一位醫聖都達到了七十歲,那人便是靈草峯的曾曜曾醫聖。
但面前站着的只是一個二十左右的年輕人,他會有醫聖級別的能力?還使出了傳說中氣息針法?
衆人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那父子兩的身體已經開始有了變化,臉色迅速恢復過來,猛地發出幾聲咳嗽,還大口呼吸着。
他們緊緊抓在胸前的手,也慢慢得以放鬆,臉上的痛苦隨即消失不見。
很快,他們的呼吸也平穩下來,臉色都變得紅潤許多,看樣子已經是恢復到了正常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