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孫雅莉微笑道:“老婆,你不介意就好,我無所謂,那我們走吧。”
陳姚媚嗤笑道:“孫雅莉,怎麼看見我就想要走了?是不是害怕我會將你的醜聞在衆人面前爆出來。”
陳姚媚故意展示出手上的鑽石戒指,得意笑道:“還是看到今非昔比的我,你無法接受?”
“現在我可是擁有你無法比擬的高貴,全身都是名牌,而且還有一個寵我的富豪老公。”
“可是你就不一樣了,你作爲校花又如何,現在不就是找了個喫你軟飯的小白臉罷了!”
“也難怪你看到我就想走,如果是我,我也沒臉見人了!呵呵!”
陳姚媚搖頭笑道,此時一個一身名貴西裝打扮的男人走來,笑容顯得禮貌:“你好,你就是姚媚的同學嗎?我是姚媚的男朋友周海生,剛從國外談了生意飛回來。”
“我看這位同學條件也挺好的,怎麼會挑了一個喫軟飯的老公啊?”
聽着那男人一句話就得罪兩個人,孫雅莉臉色隨即沉了下來,完全不想理會他。
陳姚媚抱着周海生的手臂,笑得更爲得意:“今晚我的男朋友更是給這酒會上的朋友帶來了福利,他從國外帶回來了五瓶82年的維爾特紅酒!”
“孫雅莉,我們可是一場同學,你就留下來賠我聊聊天,喝喝這珍貴的紅酒啊!”
“我看這麼貴的紅酒,你應該不會有什麼機會能品嚐到吧。”
在陳姚媚的笑話間,十來個服務員已端來了紅酒,紅酒在高腳杯上顯得更貴高貴。
周海生臉上寫滿了得意,笑着看向衆人:“這可是維爾瑪酒莊限量釀造的紅酒,僅僅只有五百瓶而已,而且一瓶酒的價格就需要一百萬!”
“所以我今天只帶五瓶過來,各位就嚐嚐吧。”
聽周海生這麼一說,全場人都爲之一振,歡呼聲隨即涌出,紛紛爲周海生鼓掌。
酒會上雖然都是供應給省上的財主參加,但聽見這一百萬一瓶的紅酒,他們還真是有所期待。
一下就那五百萬出來請衆人喝酒,在這酒會上還真沒有人像他這麼豪邁過。
“那個年輕人可以,拿幾百萬出來讓大夥開心,確實大方。”
“那還是全球僅有五百瓶,他直接就上來五瓶,確實豪氣!”
聽着衆人的議論,周海生更是自豪,整理着自己的名牌西裝,得意洋洋地笑着。
而陳姚媚更是欣喜,一邊稱讚周海生一邊在呵呵直笑。
本就貪慕虛榮,愛攀比的陳姚媚,現在能交上這樣一個富豪男友,而且在衆人面前如此有面子,她怎麼會不歡喜。
她感覺自己就是酒會中的酒店,很享受這種被衆人關注的感覺。
“孫雅莉,能嘗上這樣的美酒不容易啊,你就別走那麼快!”
陳姚媚拿起一杯紅酒遞向孫雅莉:“來吧,拿着吧!你可要仔細品嚐清楚,別浪費了。”
她得意的嘴臉,看上去就像是這酒會的主人一樣。
“我沒有興趣。”
孫雅莉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這一百萬一瓶的酒又如何,她根本不在乎這些東西。
而白風此時卻伸出了手,接過了那杯酒。
嗯?
看着白風拿起酒,陳姚媚頓時變得橫眉冷眼,一手搶了回來:“你這喫軟飯的傢伙,還想喝我這酒?你沒資格!”
“維爾特的紅酒,酒中清香果味與酒味融合得恰到好處,所以那裏的紅酒有着獨特的味道。”
“而酒的顏色呈紫紅,在杯上還有明顯的掛壁。”
“然而你們這些維爾特紅酒,我看就……”
說到這,白風臉上冒起一抹笑意:“我們先從這酒的顏色來看,它是紫黑而不是紫紅,而且認真地聞清楚,會感覺到有股刺鼻的味道,而不是酒香與果香。”
白風再次拿過酒,在瓷盤上倒出幾滴,然後用打火機直接點燃了。
酒會上的人隨即就聞到一股刺鼻的燒焦味,這完全不想葡萄酒會散發出來的味道,更像是塑料被燒焦的味。
場上的人紛紛捂住鼻子,甚至還有人直接咳嗽起來了。
酒精被蒸發後,留在瓷盤上的是焦黑的黑色膠顆粒,衆人清楚可見。
“我能很確定地告訴大家,這剩下的是有毒物質,要是人體吸入多了,會引發各種疾病。白風直接說道。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不過場上的人都能清楚聽見,也頓時引起一陣驚愕。
“那人說得很有道理,葡萄酒不應該會有這樣的味道,難不成這酒真是假的?”
“我去!這竟然是假酒?我剛剛還一口氣喝下了兩杯啊!我……我不會被毒死吧?”
“糟了,我們都一口乾了,想不到這是毒酒啊!”
衆人都立即放下酒杯,都橫眉冷眼地盯向周海生,而且喝下了酒的那些人,直接找個垃圾桶吐了起來。
他們怎麼會想到,周海生會將假酒帶到這個商業酒會上來,還聲稱是一百萬一瓶。
這不僅僅是不要臉,更是缺德了。
面對衆人的指責,周海生感覺到之前創立了光輝瞬間被打散了,臉上一頓火辣,心中對白風充滿怨恨。
這些葡萄酒他是託人從國外弄回來的,只是他不知道這酒還有問題,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騙了。
周海生覺得被騙了錢都是小事,在這麼多人面前丟了臉纔是大事。
他立即盯向白風,怒聲道:“你只不過是一個喫軟飯的人,你懂酒嗎?”
“沒錯!他一個上門女婿根本就不懂,我看他紅酒都沒喝過幾次呢,有什麼資格質疑這些是假酒!”
“他就是想在這酒會上尋找存在感,所以就故意要在衆人面前污衊我男朋友!”
陳姚媚指着白風,那張嘴噼裏啪啦的罵道。
“白風先生說得很有道理,這酒很明顯是假的,82年釀製的紅酒,不可能是這個味道,更何況是維爾特出產的。”
“這些酒帶着明顯的可澀味道,與真正的維爾特紅酒完全不一樣。”鞏詩穎舉着酒杯,走上前說道。
鞏家是省上的大家族,鞏氏製藥集團無人不曉,就算白風說的話不可信,但鞏詩穎所說的可是有着絕對的信服力。
而且,鞏詩穎更是一名鑑酒師,認識她的人都知道。
當她看到白風識別出這些酒是假酒的時候,她感到很訝異。
剛剛白風只是拿着酒看了幾眼而已,完全沒有聞過就能辨別是真假,就算是鑑酒師,也要有一定的經驗才能達到這個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