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把自個在小說裏頭看的那些套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
聽得孫雅莉那叫一個面紅耳赤。
這當中說的套路,大多講的是男人本就口是心非的動物。
嘴上說着我就只是抱抱,不會做別的事,叫你放心。
然而等你一放下戒心,嘴巴子就靠過來了。
接着還一本正經的說,我就想吻吻你,不會對你怎樣的……
一句話,就是一連串的套路,目上就是將你喫幹抹淨!
聽聞,孫雅莉更是連耳根子都紅了。
但是,心裏也不由得驚訝。
這小妮子比自己小,而且還與社會脫節了三年。
怎麼現在比自己還懂?活脫脫的一副老油條的模樣!
甚於是比她還要專業!
孫雅莉似乎覺得她的話還挺有道理的,當初白風就是這樣爬上自已的牀,也許這就是白風的套路之一。
“從今往後,你就一直睡地板吧!”
白風瞪直的眼珠子,臉上佈滿驚訝。
“你就不心疼嗎?”
白風很是委屈的道:“老婆,我這些於老感覺腰痠背痛的,怕是受冷了!要是一直睡地板,就會生病的!”
他皺着臉一副哭唧唧的樣子,說得像真的似的。
孫雅莉眼角瞄了他一下,眼尖的觀察到他的臉的確沒什麼血色。
“那……”
“小雪不過是在我們房間借住一晚上,這一宿我將就下就過了!可是讓我一直這麼睡地板,我肯定會發狂的!”
孫雅莉很是鬱悶的道:“算了,算了!你待會帶着小雪去東南,萬事小心。”
白風一臉正經的道:“老婆,你不用擔心,只是老婆交代的事情,一定全部辦得漂漂亮亮的。”
李雷駕着車子,載着他們一塊朝着東南的方向飛馳。
李雷心情激昂。
因爲,此次的東南之旅,是他是盼得脖子都快長了。
東南,臥龍藏虎,當中聚集了不少的英豪。
這事要是放以前,打死他不敢去東南,哪怕是在夢裏也不敢。
在他心裏東南這地方對他而言就跟閻王殿似的,去那地方就跟去死是一個道理的!
不過眼下就不一樣了,有白風在,有什麼可怕的!
“姐夫,看你臉色是不是不舒服?”
小雪言語關切的問道:“莫不是昨夜沒睡好?”
她的眼眸中藏着一絲狡猾。
“怎麼可能,我一覺睡到大天亮!”
“要不今晚住賓館時,我將牀讓你睡?姐夫,你不要太擔心,我聽人說這東南的治安可好了!”
她正兒八經的道。
“沒事。”
白風挑起眸角瞥了瞥她,一笑而過。
車子在高速上平穩而快速的馳騁,大概一個小時後,三個人便出現在東南。
李雷恭敬的開口道:“少主,我們現在去哪?”
聽到這,小雪轉過頭看着白風,她想好了白風去哪,她就去哪。
“先去看看我的幾個朋友。”
白風朗聲笑道:“東海市能有這日這番面貌,他們可是功不可沒。是得去看望一下了,不然禮數上說不過去。”
聽到這裏,李雷二話不說,立馬轉動方向盤。
馮志龍那些人栽了個大跟斗,虧了不少。
雖說那折損的一個億對他們老大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而這當中的虧損不是用錢就能闡明的。
更何況那些人的湯藥費,怕也不是一個小數額。
再說了,那一幫折了的精兵強將,起碼得在牀上待個三五個月,才動得了。
馮志龍真是氣得嘔血,心裏堵得不行,但是也讓他心生畏懼。
白風,這傢伙就是個魔鬼!
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就如同一羣兒狼,讓人心震膽寒。
所以,馮志龍咬牙決定,不會再踏入東海市半步!
那裏就跟個黑洞似的,會將他們全部吸進去!
馮志龍繃着臉,目光落在一身是傷的兄弟身上。
眼前的這一幕既尷尬又滑稽。
十幾個人,清一色的躺在牀上,全身上下不是繃帶就是打着石膏。
這些人雖是慘不忍睹,但是一個個面目猙獰,目光發寒。
“大哥!難不成這事我們就這麼算了?”
其中一個手下繃緊牙關看着馮志龍,身上全是繃帶,活像個木乃伊似的。
他忿忿不平的嚷道:“其他的勢力會用什麼樣的眼光看待我們!我們以後還有臉面在東南混得下去嗎?”
“我混你的頭!你告訴我,不忍着你想做什麼啊?”
馮志龍也是氣得不行咆哮道:“特麼的!你想去東海市尋仇對吧?好啊,我現在就派車子送你去!”
一聽,那木乃伊秒慫了!
真讓他去?
要真是去了,肯定是有去無回,白風是不會放過他的!
他敢肯定!
“不光是我們,其餘那些去東海市的老大同樣是折損嚴重!不過槍打出頭鳥,我們不幸中槍罷了,所以後面的那些人才一個個成慫包。”
區智嘆了嘆氣,很是無奈的看着大夥。
這些躺在牀上的人,哪一個不是身手敏捷的兄弟!
可眼下卻成了病號,一個個癱在牀上動彈不得。
還談哪門子的報仇呢!
聽說凱爺收到情報後,是連句話也沒有。
如今的東南地下圈子的人個個人心慌慌。
像隆家,凱爺這種地位的人都不敢肆意,足夠令人浮想聯翩。
難道就連東南的那位地下王者,亦是對白風心存忌畏?
幾乎所有人都心有不甘,極度的惱怒。
但是他們到底是無能爲力,有那個心,沒那個膽!
東海市,已經徹底變成了他們的噩夢。
也許在往後餘生,哪怕是死,他們也待在這個惡夢般的地方了。
“大哥,不好了!”
陡地,一個馬仔火急火燎地衝了進來。
看到還有人能走能跑的,馮志龍眸光中泛着一絲欣慰。
這就代表着他的手下,沒有全軍覆沒。
“那麼大聲鬼嚷個什麼啊!”
馮志龍板着冷臉,聲音很是不滿的呵訴道:“又怎麼了啊?”
“東海市……”
一聽聞東海市這三字,馮志龍與區智一幫人,身子骨不由得一震,就差沒能從牀上蹦起來。
“是東海市有人來了!”
馬仔報告完後,馮志龍臉色煞白,顧不上身上的傷由牀上一把坐看書,緊張兮兮的開口問道:“來的是什麼人?”
“東海市來的人就是我。”
說話間,三人已經將門推開擡腳進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