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場上其餘的人都注視着歐陽聯盟衆人,用異樣的眼光看着那五十名所謂的天才。
他們曾是大西南豪門中被公認的站在頂峯上的人,是各大家族的代表。
無論在別人眼中抑或族內人眼中,他們都已家族的未來。
可如今卻被白風一人侮辱,要當衆趴下給他學狗叫,這恥辱他們無法想象怎麼忍受。
難道就沒有辦法挽救?必須這樣?
此時所有人都好奇,他們會怎樣做,五十精英真的當衆給白風趴下學狗?
所有人都將心思放在這個打賭上,就連王大發的賭局也沒那麼在意。
現場分成三個陣勢,其中一個是靜觀打賭的,他們與花月宗同一看法,二者是歐陽聯盟衆人,另一陣型就是賭局的贏家,千乘門衆人與白風。
……
此時現場氣氛再次陷入緊張之中,所有人都靜候歐陽家的表現。
歐陽京垚腦中一臉混亂,他從未想過結果會是這樣,從踏入宴席以來,他一直保留着會強壓白風的心態,信心爆棚。
如今面臨這樣的結局,他完全沒有應對方法。
甚至覺得這一小時,比往常都要來的快。
心中滿是疑問與訝異,爲何歐陽連忙幾十精英,也敵不過一個白風,每一次都讓他有機可乘!
“你們怎麼就愣着了!”
白風冷笑一聲,故意打斷歐陽京垚衆人思緒。
他的笑臉笑聲對歐陽聯盟衆人來說已經是一種侮辱,強烈的自尊心立即受到衝擊。
“你又想胡說什麼!”
歐陽京垚眼神冰冷,硬着頭皮往前踏出一步,其他家族的公子也只能隨後,完全走去。
幾名公子依舊錶現得強勢,並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
見此,其餘來賓有些意外,但白風從容不迫,他早有計劃要讓歐陽聯盟在宴席上出糗。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輸不起了?想耍賴?”
白風也不示弱,氣勢直接帶出,韓尹楓與韓斯夢也嗲着千乘門衆位弟子跟着上前,雙方再次進入了對峙局面。
見此,花月宗衆位弟子都略顯驚訝,紛紛看向大公子龍程廣。
要是大公子一個命令,他們花月宗所有弟子願意站出來。
他們絕不容許有人在花月宗鬧事,這無疑是不把花月宗當一回事。
看着這樣的局面,黃老更加疑惑了,忍不住問道:“你們到底要正爭什麼?不是給我治病啊?這麼鬧得這僵了?”
白風笑道:“黃老,我們本來就是想娛樂一下,可歐陽聯盟的人不忿啊,所以我就開了一個打賭。”
白風看向歐陽京垚,嗤笑道:“現在歐陽聯盟的臉好像耍賴啊,你說他們是不是厚顏無恥呢!”
“哼!”
果然如白風所想,歐陽京垚根本沒有這麼容易服軟:“我可是歐陽家掌權人,而且他們更是四大家族大公子!”
“我們都是貴爲大西南公認天才,豈是你這千乘門無名小卒能比?你根本沒有資格受如此大的禮!”
看着他們不知廉恥的嘴臉,白風忍不住笑:“哈哈!果然都是一羣狗東西,你們的臉皮真比我想象中要厚!”
白風走上前,臉色變得越發冰冷,眼神凌厲:“你們歐陽聯盟真的能力竟然,說得好像是我委屈了你們?是我在耍賴似的!”
韓尹楓也瞪起怒目:“歐陽京垚,願賭服輸,剛剛是誰說別想耍賴?你在這鬧就等同不將花月宗放眼裏,不把公證人當一回事!”
“哼!這賭局本來就不合理的!”
歐陽京垚說得理直氣壯:“黃老這病情如此複雜,在座的年輕一輩根本沒有人能解決,這完全超出了我們的能力範圍,所以這輸贏根本不算!”
“歐陽京垚,你還真會狡辯!自己無能卻將問題推脫?真是一派胡言!”白風冷聲一喝,讓歐陽京垚衆人很咬牙切實。
“黃老在發病是,你是第一個上去診斷的,這在場衆人都親眼目睹!”
“而在你把脈之後我才讓你去救醒黃老,當時候你也說無能爲力,黃老是什麼情況你早就清楚!”
“在那之後我纔跟你立下賭約,你也親口答應要跟我打賭,也同樣有全場人作證!”
“那時候是誰說你們歐陽聯盟五十人,要治癒黃老的病並非問題,現在卻將問題全推到黃老的病情上?我說你是想將在場所有人都當作傻子?”
白風這話,讓衆位來賓都對歐陽京垚他們橫眉冷眼,都認同白風所說的。
“所以啊,這結果如何,大家已經心裏有數了,你在狡辯又有何用!”
場上再次議論紛紛,對歐陽聯盟冷眼指責。
這樣的局面正是白風想要的,他將歐陽京垚衆人風口浪尖市上,就連花月宗的人都有所芥蒂。
“想不到歐陽聯盟衆位家族還食言了?他們都是大家族,這太丟臉了。”
花月宗與奔雷宗的弟子們臉上都露出恥笑:“想不到他們這麼多人都會敗在白公子一人手上,而且還出爾反爾!”
見場上衆人的反應,歐陽京垚惱羞成怒,心裏更記恨白風。
聯盟其餘家族的人都咬牙切齒,他們心裏則怨恨歐陽京垚了,這一切都是他惹來的禍。
在高堂上的歐陽常一也面如死灰,緊握着拳,這結果出乎他意料,他從沒想過千乘門的一個小輩能給歐陽家帶來這樣的威脅。
白風乘勝追擊,邪笑道:“歐陽京垚,既然輸了就認慫吧,趕緊趴下學狗叫,這是你親口答應的!”
韓斯夢也跟着喊話:“對啊!歐陽京垚,剛剛把話說得那麼響亮,想在想反悔?你們歐陽家是不要臉了?”
千乘門弟子們也趁機助勢:“你們就別叫歐陽聯盟了,乾脆改名耍賴聯盟,這名夠貼切!”
“可惡!”
千乘門衆人齊聲侮辱,聽得歐陽京垚怒抓拳頭:“給我閉嘴!你們根本不知道黃老的脈象有多怪異,這當中肯定有不妥!”
“是白公子!肯定是他在從中作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