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們都這麼閒嗎?每一天都要針對自己,她們累不累呀?
她都替她們累。
於是她微微一笑,在大庭廣衆之下對着王韻詩說:“不敢,謝謝!”
王韻詩眯起眼睛,挑釁的說:“我還以爲你可以的呢,難道某個人在你的眼裏就一文不值嗎?”
盛莞莞低頭看向凌霄。
發現他面無表情地睨着自己。
“那請問王小姐,這個人在你的眼裏就是一個工具嗎?一個要被換來換去的工具?”
王韻詩立馬愣了下來。
她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不是!”
“既然不是,那爲何要比賽?愛情這個東西要看緣分的,他不是東西,交換不來。”
說完把麥克風遞給了一旁的記者:“我說完了。”
記者一臉茫然接過麥克風。
剛纔這兩個人說什麼了?
這某個人是誰呀?
她們兩個人說話連點機密都不肯泄露。
有趣。
王韻詩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只能是多了跺腳,轉身下了樓梯。
凌惜對着盛莞莞鼓了鼓掌:“好霸氣啊!居然就這麼拒絕了她的比賽,讓她怎麼下的來臺啊。”
盛莞莞嘆了一口氣,目光柔和:“那她給過我臺下嗎?”
凌霄拉住她的手。
目光寵溺且溫柔,霸氣緩緩退散,只留下了百分之百的肯定。
“幹得好。”
盛莞莞沒說話,卻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
王韻詩氣鼓鼓不太滿意的回到了臺下,看向一旁的宋雨委屈的說:“外公……我!”
宋雨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太爭強好勝了,不過就是他一個凌霄罷了,外公再給你找別人不就好了嗎?”
王韻詩搖頭否認:“不,愛情這個東西,怎麼變!”
說完她離開後臺。
讓四個老人家面面相覷。
好片刻後,王秋挑了挑眉:“愛情,我們老了。”
法明波的視線倒是一直停留在觀衆席上,臉上一直盪漾着一抹笑容,十分的和藹可親:“那就任由他們去鬧吧。”
王詩韻挑戰盛莞莞,被無視掉,瞬間像長了翅膀一樣,飛遍了整個海城。
趙佳歌看着新出來的頭條,不由眯起眸子,這個盛莞莞,真的是越來越霸道了,現在都敢拒絕挑戰了。
不得不說,她身後要是有個凌霄這種靠山,她在海城橫着走路都無人敢說。
可惜他不就差一個凌霄這樣的男人嗎?
越想越氣,想到了厲寒司對自己最近的態度,越發煩悶。
似乎自從她生日宴會結束,兩個人的愛情就被泯滅掉。
厲寒司在臺下從來都沒有對自己笑過,可是在臺上人多的地方,處處關心着自己。
趙佳歌在傻,也知道他厲寒司是在逢場作戲。
只不過這齣戲演到了她的心裏。
讓她心煩意亂。
學院祭一直延遲到下午三點才結束,盛莞莞早已經坐得是腰痠背痛,可是爲了凌天宇和凌惜這兩個好奇小寶寶,她倒是也坐下來了。
被凌霄攙扶着站起來,就聽到凌天宇的大喊:“不愧是國外的活動,可真好。”
凌惜有同感的點了點頭:“沒錯,我還是第一次來參加這種活動呢。”
凌惜抿着嘴脣,苦澀的一笑:“有你們陪着我,我的心情很好。”
凌天宇嘿嘿一笑。
四個人就這樣坐上了車子轉身要回家,卻被金晨和王婷婷阻攔下來。
金晨叫住凌霄:“師傅,晚上要不要來喫頓飯啊?”
凌霄:“不去,我要在家裏照顧莞莞。”
金晨想了想:“那就帶着師孃一起過來。”
盛莞莞並不想參加,還沒說話便聽到凌霄的拒絕。
“不去,你們年青,我們老了,折騰不起。”
說完這句話,直接轉身帶着三個人離開。
讓盛莞莞和金晨無比疑惑。
盛莞莞走了兩步看着他:“誰老了?”
凌霄:“我們。”
盛莞莞越發愁苦起來:“你可以帶上你,不要帶上我,我還年輕,我還想好好玩玩!”
“好啊,你想玩什麼?游泳的話,家裏可以給你建個游泳池,想蹦迪的話,家裏有彩燈,想賽車的話,家裏有小馬駒。”
盛莞莞每聽一樣,她就感覺自己的手都在癢。
生活太不幸了。
哀嚎了兩聲,坐進了車裏說:“太不公平了!太不公平了!”
凌霄微微一笑:“乖。”
趙佳歌直接約白霜出來。
白霜不解,看着頻頻倒酒,獨自買醉的趙佳歌。
“你這是怎麼了?心情不好嗎?怎麼自己一個人喝酒都能喝的這麼舒爽。”
趙佳歌趴在桌子上,臉頰紅潤。
“白霜,你說,該怎麼挽回兩個人的愛情呢?”
白霜挑了挑眉:“你約我出來就是爲了這個事?”
“不然呢?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最近厲寒司一直都在躲着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又做錯了什麼,讓他這麼不開心!”
白霜舒出一口氣,輕輕的安撫着她的後背,把她手裏的酒給搶奪下來說:“行了,別喝了,既然知道愛情這麼痛苦,當初爲什麼還要和他在一起呢?現在這個樣子,我覺得全都是因爲凌珂。”
一語點醒夢中人,趙佳歌瞬間睜大了眼睛:“對呀!就是因爲她凌珂!每一次她發生點什麼事情,厲寒司都是第一個知道的!”
白霜聽到這裏表情變得有些不屑起來,甚至充滿了憤怒:“凌珂,她和盛莞莞一樣,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不是什麼好貨色!”
趙佳歌贊同的豎起大拇指:“沒錯!別看凌珂是她們四個人裏面最單純最活潑的一個!其實爲人特別狡猾!揹着我勾引厲寒司,讓他對其念念不忘!”
白霜想了想,忽然說:“不然這樣吧,我們讓厲寒司對她的好感度下降不就好了嗎?”
趙佳歌忽然安靜下來,他手指摩挲着酒杯,眯起的眸子裏流光閃現。
“那你覺得我們兩個人應該怎麼做?才能讓他們兩個人對各自都沒有好感。”
白霜皺起眉頭,略有一些嫌棄:“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啊?不過……你可以嘗試着讓他們兩個人起一些誤會,又或者,讓凌珂和唐逸多接觸一下,去刺激厲寒司,讓他明白,凌珂已經是過去式了,”
“那我該怎麼做呢?”
白霜沉默下來,忽然心生一計,伏在她耳邊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