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急了吧?”聲音溫潤,好聽性感。
任芷萱搖了搖頭,雙眸含情脈脈。
陸新之看着兩人是對而立,穿着婚紗禮服的兩人,無疑是刺痛他的眼睛。
陳風眉眼微揚,轉眸看向陸新之,“陸總,感謝你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但你這樣婚禮前夕單獨來找我的老婆,我是不是可以認爲,你有不軌的圖謀?”
陸新之眉頭一皺,他這樣做確實不妥,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內心,只是想要在結婚前,看她最後一眼。
只要確定她幸福,他會在心裏祝福她。
陳風目光四處看了看,明顯就是故意的,“陸總,你的女伴呢,她怎麼沒跟你一起過來,如果讓她知道你偷偷來這裏,一定會不高興的。”
如果不是關係特別,怎麼會帶着來參加這樣的場合。
他跟任芷萱的婚禮,可是轟動整個海城的,他堂而皇之帶個女人來,不就是想讓大家看到,他陸新之有了別的女人嗎。
提到那個女人,陸新之眼眸幽深,薄脣緊緊的抿在一起,視線看向任芷萱。
“祝你幸福。”說完,他就直接轉身離開。
任芷萱看着離開的人影,水眸微轉,“你不會是故意氣他的吧?”
陳風低頭,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那個女人是黃氏集團的副總,也是黃家的千金。”
“黃氏?”任芷萱秀眉微擰。
黃氏現在的情況,她也是有所耳聞的。
而黃家的千金跟陸新之在一起,恐怕事情遠沒有想的那麼單純。
“好了,婚禮都要開始了,你就別想了,那是他們的事,跟我們無關。”
陳風語氣帶着絲絲異樣,明顯是在不滿任芷萱想陸新之的事。
此時助理急忙跑過來,“陳總,開始了。”
兩人相攜走出房間,慢慢的向前臺而去。
一場轟動全城,萬人矚目的婚禮,就這樣拉開帷幕。
任芷萱清純靚麗,陳風英俊瀟灑,兩人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
主持人賀詞後,兩人交換戒指,在衆人的注目下,陳風薄脣貼在女人性感的紅脣上。
“我愛你。”陳風神情凝視着任芷萱。
任芷萱心跳加速,從這一刻起,她就是他的老婆,真真正正的,不在受任何人的白眼跟阻攔。
他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我也愛你。”任芷萱雙眸含着水霧,激動萬分。
一陣歡呼聲後,典禮結束。
陸新之眸光幽深,深入寒潭的眸子讓人看不清情緒。
辛玲看着兩人相擁而吻的畫面,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眼裏釋放着惡毒的光。
“你怎麼回事,典禮已經結束了,再不上去一切都來不及了。”李淑琴出聲,視線冷晲着辛玲。
辛玲倨傲的擡着下巴,踩着高跟鞋邁步向舞臺走去。
剛走一步就比一個黑衣人攔住,“站住,你哪都不許去。”
辛玲眸光一凜,她早就知道陳風不會輕易讓她進來,等了這麼久的機會,不能輕易放過。
“我跟你並不認識,讓開。”辛玲冷凝着黑衣男人。
幾人的對話很輕,就連附近的人都沒發現異常。
黑衣男人面容冷峻,依然擋住辛玲的去路。
猝不及防的身影撲過來,黑衣男人急忙伸手去接,以至於辛玲直接躲過他的阻攔,直接最向前方。
陳風見辛玲走過來,眸光微眯,周身瞬間就冷了下來。
張助理見狀,臉色大驚,“陳總,我已經派人看着她們了,不知她怎麼會?”
任芷萱也看都了辛玲,心裏閃過不好的預感。
辛玲上臺,直接接過主持人手裏的話筒,笑臉看向底下的衆人。
盛莞莞臉色微變,“這個女人,真是陰魂不散。”
凌霄大手握着她的手,“陳風會處理的,放心吧。”
在凌霄的眼裏,辛玲還不足爲患。
“相信大家有很多人認識我,我叫辛玲,是陳風之前的女朋友。”辛玲拿着話筒,視線看向陳風。
一雙眸子說不出的柔情,含情脈脈的看着那個男人。
陳風任芷萱,陸新之辛玲,這段時間可謂是風頭正盛,成了海城茶餘飯後的談資。
現在辛玲突然來到婚禮現場,而且接下來的操作,恐怕就是爲了破壞婚禮。
都靜靜的注視着,等待接下來的鬧劇。
任芷萱眸光微眯,真是小看了辛玲。
陳風眸光幽冷,“今天是我的婚禮,請你馬上離開。”
辛玲無視陳風眼裏的冷意,嘲諷的笑了笑,“我跟他在一起兩年多,最後卻被他無情的拋棄。”
“辛玲,說話要講良心,你做過的那些事心知肚明。”任芷萱眸光微眯,冷聲開口。
她嫁給自己愛的男人,一輩子唯一的一次婚禮,不想被任何人破壞。
辛玲低斂眸光,彷彿在想什麼,突然就笑了起來,看向任芷萱,“我做的那些事,都是因爲你的插足,我是怕失去陳風,不然我不會那麼做的。”
“在做這麼多人,凌太太,我想請問你,如果你的老公身邊出了這樣的女人,你會不會坐視不管,任由他們發展下去。”
被突然點名,盛莞莞清麗的眸子凝了凝。
“如果兩人是真愛,任何人出現也都拆不散他們。”
她跟凌霄經歷過無數次生死,就連自己剛剛滿兩個月的孩子丟失,最後還不是被找回來。
所以,盛莞莞堅信,真愛可以化解一切。
辛玲聽聞盛莞莞的話,原本委屈的眸子變的異常銳利,眉頭緊緊的擰在一起。
“還不是她不要臉,勾引別人的男人,鳩佔鵲巢。”辛玲語氣惡狠狠,銳利的眸子如刀一般。
如果沒有任芷萱,陳風不會不要她,就憑她現在的容貌,相信可以獲得陳風的真心對待。
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那個賤人,是她毀了她的一切。
“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陳風冷聲冷眸,轉頭對張助理吩咐,“將人帶下去。”
“是,陳總。”張助理說完,就邁步去抓辛玲的手臂,卻被新冷晲個直接躲開。
“陳總這麼急着讓我離開,是怕我說出你不爲人知的祕密嗎?”辛玲語氣嘲諷,冷凝着陳風。
陳風眉頭一凜,周身散發着冷氣。
任芷萱臉色微變,心裏明白辛玲話裏的意思。
聞言的衆人,開始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