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點了點頭,確實如任芷萱所說,嘴角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根本就無心顧及別的事。
兩人最終選了任芷萱看中的那條,陳風去結賬,任芷萱則坐在珠寶店的沙發上休息。
此時,珠寶店裏有兩個女人走進來,兩人身上的衣服都很名貴,而且打扮都非常時尚。
邊走邊聊着天,“今天怎麼突然想起我,約我出來逛街,你最近不是在追陸氏的總裁,怎麼不用陪他嗎?”
黃柔一臉的驕傲之色,“他那麼忙,怎麼可能天天都陪我,何況,現在努力,也是爲我們以後的生活着想。”
她身旁的女人,眼裏劃過一抹嫉妒之色,嘴上卻說着迎合的話,“那你以後做了陸氏的夫人,可別忘了我這個朋友。”
聽着奉承的話,黃柔更加得意,指着櫃檯裏的一條手鍊,“把它拿給我試試。”
手鍊放在她手上,映襯着白淨的皮膚,閃閃發光,“就這條吧。”
說着,將手鍊遞給服務員,“給我打包。”
旁邊的女人見狀,眼睛瞪大,“你都不問問價格嗎,這裏的珠寶都價值不菲的。”
她家裏條件不如黃家,最近知道黃家生意出現危機,她還曽暗自高興過。
但沒想到,黃柔竟然攀上了陸新之這顆大樹,讓原本高興的心,再次跌入到谷底。
這裏的一條手鍊都價值不菲,別說是她,恐怕他父親現在都不可能給她買的起。
黃柔竟然連眼睛都不眨,直接讓人打包。
“喜歡就要買,價值都不是問題。”黃柔說着,轉頭,視線卻落在一旁的沙發上。
沙發上的女人,姿態優雅的坐在那,一張臉白皙瑩潤,一雙星眸波光粼粼。
挺高的鼻樑,性感飽滿的脣瓣,襯托的整個人氣質非凡。
黃柔秀眉微擰,“這個人好熟悉,好像在哪見過?”
旁邊的女伴順着視線看過去,見任芷萱低頭看着手機,開口道,“那不是陳氏總裁剛娶的太太,任芷萱。”
任芷萱?
黃柔微昂起下巴,她剛剛一時沒認出來,經人一提醒,眼前的人確實是任芷萱。
她邁步,直接向那邊走去。
“喂,你幹什麼?”女伴直接開口,腳步也跟了上去。
聽見腳步聲,任芷萱擡頭,好看的眸子帶着詫異,“兩位小姐找我有事嗎?”
黃柔雖然沒說話,但神色帶着不善,任芷萱一看就是爲自己而來。
黃柔輕晲她一眼,“任芷萱,你過來這裏做什麼,不會是揹着自己大男人,出來約會別的男人吧?”
突然的嘲諷,而且黃柔眼角眉梢都是暗潮之色,任芷萱起身,高挑的身形,眼簾微垂。
“這位小姐我認識你嗎?”
黃柔視線掃了一圈,沒看到男人的身影,更加確信任芷萱是出來跟男人約會。
嘴角勾了勾,“我們認不認識沒關係,重要的事,你來這裏做什麼?”
任芷萱神色冷了冷,“這位小姐,我跟你並不認識,如果你再敢這樣出言諷刺,別怪我不客氣。”
身高上就處於劣勢,黃揉臉色一變,“說的好聽,你偷人都不怕,我怕什麼?”
‘啪’的一聲,任芷萱手起手落,眼神冰冷,“我警告過你,是你自找的。”
黃柔錯愕不已,從小到大父母都沒打過她,任芷萱個賤人,竟然敢動手打她。
黃柔的女伴,也一臉的驚訝之色,“黃柔,你沒事吧?”
說着,視線看向任芷萱,“你這人怎麼這麼沒禮貌,怎麼動手打人?”
“打的就是她,如果再敢胡說八道,我不介意在動手教訓她。”任芷萱冷聲冷眸。
自己無緣無故就被罵,而且還是關於人品問題,等到現在動手,已經是她的極限。
黃揉滿臉怒氣,“任芷萱你個賤人,勾引別的男人,就不怕陳風知道嗎?”
“我知道什麼?”一道冰冷的聲音,在幾人身後炸開,冰冷的毫無溫度。
任芷萱轉眸,視線跟男人四目相對,陳風薄脣輕啓,“就這麼一會功夫,你就勾引了別的男人,本事不小。”
任芷萱挑了挑眉,“這隻能說明你的眼光高,找了我這樣厲害的女人做老婆。”
說着,她不顧衆人驚訝的目光,直接走過去,眸光泛着光亮,直視着陳風。
見她眼裏的得意之色,陳風眸光幽深似海,真想將她揉進懷裏,好好的懲罰她。
修長的大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就你會貧嘴。”
大家目瞪口呆,兩人竟日公然的撒狗糧,不顧他們的感受不說,還無視剛剛的事。
本以爲任芷萱是一個人,但沒想到,竟日是跟陳風一起,更另黃柔也沒想到,陳風聽到這些話,竟然無動於衷。
任芷萱瑟縮了一下脖子,“好了嗎,我們走吧。”
“恩。”陳風輕恩,兩人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黃柔放下捂着臉頰的手,怒氣衝衝的走到兩人前面,昂着下巴,紅腫的臉頰清晰的落在眼裏。
“陳總,你護着你老婆我不管,但她動手打我,總要給我個說法吧?”
看着紅腫的巴掌印,足以說明,任芷萱當時用了多大力氣。
陳風轉眸,眼神帶着寵溺,“這真是你打的?”
任芷萱點頭,算是迴應。
下一秒,手就被男人微涼的手抓起,視線認真的落在女人的掌心,“用了那麼大力氣,手都打疼了吧?”
任芷萱嘴角含笑,好看的秀眉微彎,“確實還真有些疼,那我下次注意,力氣小些。”
聽着兩人如若旁人的秀恩愛,黃柔心裏燃氣熊熊怒火,“你們,你們真是太過分了。”
任芷萱彷彿才意識到她的存在,掀起眼簾看向黃柔,“我們是合法夫妻,這樣也不算犯法吧。”
黃柔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扒皮抽筋,如果不是她的存在,陸新之也不會對她念念不忘。
一切都是因爲她,她不甘心。
“那你打我的那一巴掌,可能真的觸動了法律,如果不給我個說法,那我們就警.察.局見。”
“好啊。”任芷萱不以爲意,“我到要看看,你出言侮辱我在先,我們到底是誰的責任大。”
她在這裏坐的好好的,黃柔突然跑過來,對她一頓冷嘲熱諷。
“看來,是陸新之給你的膽量。”陳風在一旁開口。
聽聞陸新之,任芷萱才恍然大悟,剛纔見面就感覺黃柔有些熟悉,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