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就像是突然間失了魂一樣,往下下墜,下一秒就落空。
看着醫生們把他給推進去的那一剎那,許淵從病房裏撤了出來,倒退着坐在急診室外的這個椅子上面看着紅色的燈光,確實有些惹眼。
緊張的搓着手,自言自語的開始嘀咕:“千萬不要有事情,不要有事陳菁然你不是一個女強人嗎,女強人是不會出事的”
許淵能做的就是隻能在這裏,這樣暗自地祈禱着。
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的心情變得越來越發的緊張,許淵覺得一看到陳菁然自己就會犯神經,有一種不對勁的感覺。
這種感覺一直以來壓制着自己的心,一直以來充斥自己內心的每一個角落。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醫生從急診室裏面走了出來,摘下口罩的那一剎那,許淵立刻就衝上去。
“他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危險”
醫生皺的時候眉頭看着許淵
“病人頭部受到了重擊,爲什麼不趕緊把她給送來醫院而是讓他把最佳的治療時間給耽擱了。”
許淵聽到醫生的話,此時實在是搞不懂在說些什麼。
“剛纔的時候我們兩個人還在喝咖啡呢,突然就暈倒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醫生用一臉質疑的目光看着。
“難道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難道你不是她的男朋友嗎”
許淵搖了搖頭:“我們兩個人只不過是朋友,很好的那種朋友而已。”
“那你把他的家屬叫過來吧,現在有一些重要的東西,讓他家屬簽字。”
聽了這些話,許淵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找誰纔好
現在這個節骨眼上怎麼可能會聯繫到陳菁然的家人。
畢竟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像是沒有什麼家人一樣,自己一個人資深打拼就算是累了,也一聲不吭,一聲不吱。
無論是誰都敢對着幹實在是有一種不要命的精神。
顧南昊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天色不早了,陳菁然離開的時候穿的非常單薄,到現在爲止都沒有一點點音信。
手裏一分錢都沒有,怎麼可能會到現在位置都不回來
想想心裏也是不免變得有些急躁了起來,立刻就從沙發上面拿起自己的外套衝出門。
可是,就這麼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開着車轉悠着。
怎麼會道歉怎麼知道沒有見到那個身影
顧南昊此刻已是私自的,握着手中的方向盤,那種感覺說不出的揪心,說不出的憤慨。
“陳菁然,那千萬不要出事啊,你跟我賭氣也就算了,可是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賭氣。”
說着就立刻給安迪打電話。
“馬上給我找陳總,給你十分鐘的時間。”
安迪看了一眼,現在已經快要凌晨了,這大半夜的,顧南昊簡直是一個怪人。
與此同時,也根本就不把自己當做是一個人對待。
打了一個哈欠零零書屋 .00shuwu.
顧南昊纔不管這三七二十一呢立刻就威脅到。
“趕緊的,要不然你的獎金不要了。”
還是錢充滿着誘惑力,安迪摸索着從自己的牀頭上拿起眼鏡,戴在眼睛上面。
“是是是,只要你給我發工資,給我發獎金,你別說是讓我深夜找人了,你就算是讓我深夜上吊,我也會去。”
顧南昊沒空跟他開玩笑呢,現在這個節骨眼上怎麼可能會糾結這些立刻就吐露心聲。
“找不到人的話,你就趕緊找根繩子上吊明天就不要再出現了,我在辦公室裏邊了。”
安迪本來覺得自己只不過是這麼隨口一說,現在想想真的是禍從口出,忍不住的拍着自己的巴掌。
“都怪你嘴欠,都怪你嘴欠安迪呀,你的嘴巴怎麼這麼欠兒欠兒的”
現在穿好衣服,立刻就給自己手底下的這些人打電話。
顧南昊隨着時間的推移,也是越發的緊張了起來,不知道這個死丫頭到底又去了哪裏
那個手鐲碎了一就碎了,爲什麼就不能給自己的媽媽道一個歉
顧南昊雖然覺得這件事情確實是有些強求,但是
這其中也是不免有很多的內涵一來是三緩和這個家庭的關係,媽媽的性格也是非常瞭解的,只不過是哄幾句就會被哄得心花怒放的。
完全就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拋之腦後,顧南昊本來想要最平和的方式解決這個問題。
可是現在覺得自己確實是有些委屈了陳菁然
一會的時候一定要親自給他道一個歉。
就這麼想着
許淵知道自己現在根本就做不了這個主,而且這個字還輪不到自己籤,想到最重要的人物就是顧南昊
許淵也是有些猶豫,不知道這個電話到底該不該打
醫生看着他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立刻就催促着。
“我們需要給病人進行清創手術趕緊讓家屬過來簽字,這時間可是不能耽誤的。”
許淵沒想到這件事情會變得這麼麻煩,想想,早晚都會告訴顧南昊,你現在私自安排手術的話,確實有些不太合常理。
只好不通了顧南昊的電話。
“顧總。”
溫潤的聲音,從電話的那頭傳了過來,顧南昊現在本來就急躁,於是口無遮攔的暴怒。
“有什麼事情就趕緊說,我現在正在忙着呢。”
許淵知道他是一個大忙人,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這海外的幾家公司也是給她獲取了不少的利益,即便是他在坐牢的那一段時間,也是創造了不同凡響的經濟效果。
所以在國外一直以來把他戡稱爲一個奇蹟。
許淵知道他也有這個能力這麼橫,所以只好把自己給心裏的說詞給說了出來。
“你如果沒事的話,我想你還是來醫院一趟吧,陳菁然正在接受手術,需要簽字。”
顧南昊聽到這陳菁然這個名字的時候立刻就踩下了,急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