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菲從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原來一直是她低估了陸眠。
“無恥!”
被罵了,陸眠依舊在笑,“江小姐,我有說是你推我摔倒的麼?”
江菲用力呼吸,拳頭捏得緊緊的,很想在她欠揍的臉上狠狠甩幾個耳光,她現在之所以這麼得意,不過就是陷害她成功了而已。
像是個勝利者一樣,帶着趾高氣昂的嘚瑟在看着失敗的她。
“你是沒說,可你故意弄了這麼一出,就是爲了陷害我。”
江菲提起昨晚的事,仍舊難以平復心情,感覺吃了個悶虧,無處發泄。
“陷害?”陸眠冷笑一聲,“你剛纔也承認了,我沒有說你推我,那何來的陷害之說?我是冤枉你了,還是怎麼的?”
“你少給我狡辯!”
“你主觀意識太強,用最大的惡意揣測我,我也沒辦法呀。”陸眠故作無奈的攤手,雖然她就是爲了陷害她。
那又怎樣。
只許她在煽風點火,挑撥離間,還不許她反擊麼?
她才陷害她一次而已,她就受不了直接衝到公司來找麻煩,也不想想,她自己做過的那些“好事”有多少。
她挑撥離間的次數,還少麼?
陸眠想着,真是應了那句話,惡人先告狀。
“你高興不了多久的,咱們走着瞧。”江菲撂下一句狠話,踩着高跟鞋氣沖沖的走了。
江菲用力甩上接待室的門。
陸眠皺眉,嘖了一聲,想了想,她直接拿起手機,給凌夫人打了個電話。
看着來電人,凌夫人遲遲沒有接起電話。
心情有些複雜。
接起電話,她還沒想好該開口說些什麼,就聽到那端傳來了陸眠的啜泣聲,連帶着一聲哽咽的:“媽”。
就在這一瞬間,腦海裏劃過好幾種猜想。
她出事了。
她被家暴了。
“怎麼了?”凌夫人心都揪了起來,“發生什麼事了?”
啜泣聲還在繼續,陸眠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凌夫人着急又擔心,“先別哭,說說發生什麼事了?你沒事吧?”
“媽……我不明白江小姐到底是什麼意思,昨晚我已經把話說清楚了,是我自己摔倒的,跟她沒有關係。她爲什麼還要到我公司裏來鬧?”
什麼?
凌夫人騰地一下就站起身來,震驚得無以復加,“你說菲菲到你公司去鬧了?”
“她還衝過來想打我。”
“就因爲昨晚的事?”
“嗯。她說我不會好過的,讓我走着瞧。”說到這,陸眠又吸了吸鼻子,“她怎麼對我,看在她時常去陪您的份上,我都忍了。可是這一次,我無論如何都忍不了了。我沒辦法忍受她一次又一次的挑撥離間我和您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