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她就是太天真,信了他的鬼話,才從了他。
誰知道,他竟然一來再來。
她提起昨晚的事,凌遇深自知理虧,只好點頭,妥協了,“好,再陪你半個小時。睡吧。”
陸眠這才冷哼一聲,閉上了眼。
一直到八點十五分,凌遇深才把她叫醒。
一醒來,陸眠又有些鬧情緒了,凌遇深站在牀畔,已經洗漱好的他,換上了西褲和襯衫,修長的手指正自下而上的繫着鈕釦。
她累得渾身痠痛,他倒好,神清氣爽,沒有一點勞累過度的樣子。
真是不公平。
“腿疼。”
“手也疼。”
“啊……渾身都疼。”
陸眠賴在牀上,不肯起來,凌遇深穿好襯衫,漆黑的眸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時間,“你今天不打算去公司了麼?”
“翹班一天不行麼?”
“行。”凌遇深拉着她的手臂,將她從被子里拉出來,“反正你是總裁,也沒人敢批評你。”
陸眠軟綿綿地坐了起來,不滿的嘟囔,“笑話我是吧?”
男人只是低聲笑笑,“能自己走麼?”
很貼心的一句問話,卻讓陸眠紅了臉。
咬緊牙關,“下次你言而有信,我就能自己走。”
“明白了。”凌遇深俯身,把她抱起來,感覺男人胸腔在震動,她順勢擡眸看去,便看到他在忍着笑。
“你笑什麼?”
“沒什麼。”
“哼,蔫兒壞。”食指戳着他的胸膛,陸眠冷哼。
喫完早餐,已經快九點了,兩個總裁,才各自去了各自的公司。
雨很大,能見度不高,車速慢了下來,路上遇上了堵車,走走停停的,到公司已經快十一點了。
何必呢,到公司都這個點了,忙也忙不了什麼,再過一個小時就該喫午餐了,午餐完又可以午休。
一邊打開文件,一邊給凌遇深發微信。
陸眠:到公司了麼?
凌遇深:到了。
她撇撇嘴,問一句答一句,真沒意思。
一點浪漫細胞都沒有。
過了十多分鐘,凌遇深又發來消息:午餐打算喫什麼?
陸眠:不告訴你,反正我們又不一起喫。
凌遇深:一起喫。
陸眠:所以你是在邀請我麼?
凌遇深:你沒理解錯,凌太太。
陸眠:佳人有約了,凌先生自己喫吧。
凌遇深:推了。
陸眠:這麼霸道?
凌遇深:難道你想連着放我兩次鴿子?
陸眠覺得好笑,放下文件,拿起手機回他:可是沒答應陪你一起喫午餐呀,這不算放你鴿子。
凌遇深:我是你丈夫,我又優先權。
陸眠失笑:你請我喫什麼,我考慮看看要不要跟你一起喫。
叩叩叩。
祕書在門外敲門:“陸總,我能進來嗎?”
陸眠放下手,端正了一下坐姿,“進來。”
祕書神色有些焦急,拿着一臺iPad進來了,“陸總,發生了點意外狀況。”
“什麼狀況?”
祕書不敢去看她,腦袋低垂,雙手遞上iPad,“您上娛樂新聞了。”
接過iPad的陸眠,一眼就認出了照片角落裏的自己和慕少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