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遇深英挺的眉宇,聞言便狠狠一蹙。
求什麼情。
爲誰求情。
有必要麼?
陸眠移開目光,跟律師一起進去。
凌遇深攥住她的手腕,低下頭,看到她臉上不耐的神色,薄脣抿了又抿,情緒在心底幾番翻滾,最終還是壓住了脾氣,好聲好氣地跟她說,“我來只是爲了看你,跟別人無關。”
“那還真巧,早不看玩不看,偏偏挑今天在這看。”
不理會她話裏的諷刺,凌遇深向她的律師頷首示意後,便攥着她的手腕,拉着她上車。
“凌遇深!”
陸眠生氣地拍打他,他走在前面,被他攥着手腕的陸眠被迫跟在他身後,一手胡亂拍打着他的背。
他像是毫無知覺一樣,近乎野蠻地將她塞上車。
剛坐在車上,他的身軀便緊隨而入,坐在她身邊。
車門關上。
車廂內形成了一個只有他和她的狹小空間。
陸眠揉着手腕,神色微冷,“你瘋了麼?”
“如果我說是呢?”眸子微垂,拿過她的手,用指腹輕柔着她泛紅的嬌嫩皮膚。
剛纔手勁重了,導致她手腕上紅了一圈,從小到大嬌生慣養的她,皮膚也是嬌嫩得很。
稍一不注意,就會在皮膚上留下痕跡。
“別碰我!”她繃着臉,冷聲呵斥。
男人手上的動作一頓,聞言,只是勾起脣角笑了笑,看向她的目光,幽涼如水,“你要離婚,我妥協了,該解釋的,我也解釋了。今天只不過是想看你,你就這麼生氣?”
說什麼想見她纔來看她,天大的笑話!
正當她還是當初被他矇騙在鼓裏,愚蠢又天真的陸眠麼?
今天是什麼日子?
他會不知道麼?
無論他是什麼立場,他今天都不該出現在這裏,既然他出現了,那就別怪她會誤會。
“不許說氣話。”凌遇深長臂一伸,將她攬進懷裏,起初她抗拒地很,怎麼也不肯靠近。
雙手更是直接抵在他胸膛上,用力往外推開。
凌遇深眼眸微眯,“不要想要我抱,是不是想讓我親你?”
“你敢?”她眼眸瞪得圓圓的,氣得臉都紅了。
氣息也微喘,胸膛上下起伏,見此模樣,凌遇深輕聲笑笑,“我當然敢。”
男人低頭,湊上去,在她雙手還沒收回阻止不了的時候,薄脣在她脣角輕啄一口。
輕觸即離。
陸眠捂着自己的嘴,憤怒的瞪着他,凌遇深衝她笑,“我敢。”
手背使勁擦嘴巴,陸眠擡手便往他臉上打,還沒碰到他的臉,就被他一手攥住手腕。
“你……”
“昨天的開機儀式新聞,我看到了。”拿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隨着他每說一句話胸膛便微微震動,“陸眠,我嫉妒了。”
他的聲音又低又啞,艱澀地開口,“我嫉妒金澈能站在你身邊,我嫉妒你的時間都花在他身上,我更嫉妒媒體說你們般配。”
只有少數幾家媒體,說了和陸眠站在一起的金澈,兩人宛如金童玉女一樣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