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心事重重回來之後,果然見墨玉霆正手忙腳亂的待在靈極宮中處理事務。
因爲念歡殿有凌清嬋待過,他自然是不樂意去的。
至於墨震天待過的地方,他更是不願意去。
所以便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搬來靈極宮住了。
“聖子,你們回來了。”
看着三人有些疲憊回來,身後還跟着一個跟屁蟲,夜七趕忙迎了上來。
“嗯。”
“對了,首領也回來了,連同青檀姑娘。”
他們前腳離開,夜辰便與青檀後腳回到了聖殿之中。
因爲東域的事情,所以與青檀糾纏幾人的夜辰連哄帶騙把她帶了回來。
果然,一進靈極宮,便見夜辰翹着二郎腿悠閒的坐在一邊,悄咪咪的看着青檀,也不打擾墨玉霆處理事務。
“看樣子,這小日子過得不錯啊。”
看到夜辰那偷雞摸狗的模樣,南無憂不覺有些好笑的打趣他。
“咳,你們回來了。夜七說你們去抓凌清嬋了,怎麼樣,抓到人了嗎”
有些心虛的收回眼神,夜辰笑眯眯的站了起來。
“凌府所有人除了我們身後這隻,都在我們眼前一瞬間全部消失了。”
眼底閃過一絲凌厲,墨九卿替她開口。
“我了個乖乖,到底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玩意兒,居然會有這般本事”
有些詫異,夜辰是完全沒有想到。
本以爲東域一夜之間人跡全無有些駭人聽聞,現在看來,還當真是那麼一回事。
“可知是何人而爲”
神色冷清,青檀緩緩開口。
“赤金族。”
簡簡單單三個字,卻讓一向淡漠的青檀眼底同樣閃過一絲殺意。
旁人或許因爲相隔萬年,對赤金族的恨意並未太深。
可她不同,她的父母,可就是因爲赤金族而戰死的,這仇怨可是一點兒也不少。
“就是萬年前差點兒滅了人族的金毛怪”
神色有些詫異,夜辰覺得自己整個世界都玄幻了。
“可有蹤跡或是對抗方法。”
這邊,思索一番的墨玉霆也站起來走了過來。
看他之前那一蹶不振的模樣,星鄀直接放棄了所有疏導方式,趁他不備將他關於心上人的記憶全部暫時封印起來。
眼下九洲危機重重,兒女情長什麼的,必須要暫時拋到一邊。
而忘了夏鬱歡的墨玉霆,的確是個能成大事的料,聖域也在他的安排下,沒有人再慌亂,繼續每日正常的生活。
“暫時沒有,無修長老說,他們可能會在半年之內有動靜,現在看來就只能等了。”
赤金族的行動根本無跡可尋,他們現在是完全處於被動狀態,實在是讓人有些頭疼。
“或許,這個東西能幫到我們。”
眼底閃爍了一下,墨九卿大手一揮將靈極宮的大門緊閉,設置了一道防止偷聽的屏障。
“當初他們來聖殿就是爲了這張皮子,或許從它上面,我們可以尋得一絲蛛絲馬跡。”
將那花紋有些陳舊的皮子攤開,衆人都頭移過來看了起來。
“這紋路看着,一點兒也沒有規律啊,還有這不知過了多少年還看着鮮紅的血跡,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看了半天,夜辰有些無語的嘀咕一聲,看着就是一些尋常的花紋而已。
靈機一動,南無憂伸出一根手指,用靈力指向那花紋。
只見花紋稍稍亮了一下,然後便又恢復了原樣。
但即便只是這樣,衆人也是很欣喜的,畢竟至少說明這皮子裏面的確是暗藏玄機。
“對了,那枚鱗片呢”
突然想到之前墨九卿說過放在一起的還有一枚鱗片,南無憂迅速開口。
“在這兒。”
從納戒中將鱗片取出,南無憂迅速拿了過去。
將靈力注入鱗片之中。
卻見沒有絲毫的動靜。
“真難搞。”
眉頭一皺,南無憂輕輕咬破手指,一滴血滴在鱗片之上。
“我說你這看着沒用啊,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夜辰看着那血跡落在鱗片之上一點兒動靜也沒有,不由嘀咕着開口。
這年頭血並不是萬能的好不。
“閉嘴。”
惡狠狠的瞪了夜辰一眼,南無憂一雙眼一動不動盯着這鱗片,再一次注入靈力。
只見那血滴竟慢慢滲入其中,稍緩,便見那鱗片竟開始慢慢變得透明,裏面似乎有些像是血管一般的紅色東西竟開始緩緩流轉。
就像是有了生命力一般。
“居然,真的有用”
迅速的,夜辰被打臉了。
“但這鱗片到底有什麼用”
墨玉霆看着這變動輕輕皺眉,還是有些摸不着名堂。
“這鱗片竟然跟這皮子放在一起,那就一定是有什麼特殊的理由。”
神色淡淡,南無憂感覺自己手中這鱗片竟有種漸漸軟化的趨勢,她將那鱗片一頭輕輕貼在了那皮子之上的血跡之上。
便見神奇的一幕發生了,那血跡竟一點點從皮子中吸了出來,全部充斥與這鱗片之中,鱗片似乎變得暖了起來。
見此,墨九卿也是心底一喜“無憂,將這鱗片點到這皮子上看看。”
二人相視一笑點點頭,南無憂將那鱗片點到皮子之上,只見上面突然出現一道白色光點。
“繼續畫”
見此,衆人相視一喜,或許,真的會有驚喜出現。
只見那鱗片落在某些地方會有光點出現,某些地方卻是沒有。
又過了不久,終於,將那皮子中所有能夠點亮的地方點亮。
只見一副地圖出現在衆人眼前。
“這…….路線不會是前往赤金族的老窩吧”
有些不確定的,夜辰砸吧這嘴,卻是也不敢再亂說了。
“應該不是,這地圖看着像是往南海那個方向所去。”
有些茫然的,南無憂輕聲開口。
赤金族的老窩當年就被她給毀了,那玩意兒繁殖起來可是不容易的。
就算有人有心留下那麼一兩隻,經過萬年,那繁衍數目最多也就幾十只。
甚至更少的話,不到十隻也是有可能的。
“南海…….我若記得不錯,當年盛極一時的南域,便是屹立在南海之上。”
墨九卿眼底深沉如墨,低聲嘟囔着。
“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了,當年的南域好像也是憑空消失,難道也是它們所爲”
聽此,墨玉霆眸色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