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我可是清清楚楚,一隻夾着尾巴的大尾巴狼,少在我二姐姐面前裝清純。”
瀟瀟絲毫不給面子的瞪了他一眼,依舊將雲裳護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圈內。
“好了瀟瀟,別鬧了。”
輕輕摸摸瀟瀟的腦袋,嶽裳衝着瑤辭鏡柔聲一笑“多謝公子相救。”
“無妨,舉手之勞而已。”
對上嶽裳乾淨優雅的眸子,瑤辭鏡像是有些害羞的撓撓頭,看着像是個陽光明媚的少年郎,讓人容易產生好感。
“好了好了,二姐姐我們進去吧,別管這個人了。”
不想讓他們繼續說話,瀟瀟毫不猶豫的推着嶽裳往裏走,絲毫不給他們再說話的機會。
看着嶽裳被瀟瀟推了進去,瑤辭鏡也不惱,眼底滿是笑意的看着嶽裳與嶽瀟瀟進入玉華齋中。
“來人,給我將這個不長眼的拿下”
被踹的感覺五臟六腑都疼的要命,雅樂差點沒有哭出來,滿眼戾氣的看着自己的一衆侍從道。
當真是要氣死她了,這麼多年來,她還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罵,還有人敢踢她,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就憑你你算個什麼東西。”
嶽裳一消失,瑤辭鏡便又瞬間恢復了那不可一世的二世祖模樣,無視包圍向他的侍衛,衆人只覺眼前一花,便見瑤辭鏡出現在了雅樂面前。
他伸出手捏向雅樂那細心嫩嫩的脖子,眼底滿是厭惡之意。
都說好男不跟女鬥,但在他這裏可從來就沒有這一點。
這個女人說起話來讓人覺得聒噪,一點也不似嶽裳那般,溫溫柔柔,聲音婉轉動聽,讓人聽着心神愉悅。
“你.......你快放開我,不然,不然我就去皇宮告御狀”
沒想到這俊美的少年郎下手一點不輕,雅樂瞬間有些慌了,但常年來囂張跋扈慣了,說起話來那是絲毫不會退讓。
“告御狀呵,我即便是殺了你,皇帝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眼底滿是不屑之意,瑤辭鏡想不通這嶽奇怎會有這種傻逼玩意兒。
“看在本大爺今日心情不錯的份兒上,就饒你一命,若是下次還敢一出來就亂咬人,本大爺絕對讓你豎着出來鬧,橫着放在棺材板兒裏被擡回去。”
很是嫌棄的將雅樂扔出去,瑤辭鏡從袖中拿出一張乾乾淨淨的帕子把手擦了一遍又一遍,慢條斯理的擦得乾乾淨淨,他纔將那帕子扔到了地上,然後踏空離開。
“不管你是誰,我一定會把你翻出來殺了你”
看着瑤辭鏡消失的身影,雅樂眼眶微紅,眼底滿是恨意。
身後一衆看熱鬧的人都面面相覷,沒有人說什麼,但卻都覺得心底暢快。
雅樂郡主這些年來得罪的人不少,雖然很多人都因爲她是先榮王的遺女不敢惹她,但這並不代表衆人對這看戲不會看的津津有味。
自己不敢招惹,但有人敢招惹,還讓雅樂郡主這麼狼狽,他們自然是樂得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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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華齋中,嶽裳輕皺眉頭看着瀟瀟道“瀟瀟,我看那瑤辭鏡爲人挺好的啊,你怎麼會說他爲人放蕩,是個不可一世的紈絝子弟呢”
“我親愛的二姐啊,你何時見瀟瀟騙過你,我都告訴過你了,那個人極會僞裝,就喜歡騙你這種單純的姑娘。你要是一不小心着了他得道,日後有你哭的。”
瀟瀟有些語重心長的看着嶽裳道。
“你這只不過才見了他一面而已,我可是見過他好多次了。他雖然在逸塵哥哥府裏住,但連續幾個月可除了偶爾晚上回去睡覺,平日裏都不見人的。都不知道他在外面是不是已經騙了很多小姑娘了,二姐姐你那麼聰明,可一定要離他遠一點。”
“好好好,二姐知道了。”
看瀟瀟對於她的看法很不滿意,像個老媽子一般諄諄善誘,嶽裳有些無奈的笑着點點頭。
她這個妹妹啊,當真是讓她有些沒辦法。
不過瀟瀟向來看人都很準,所以嶽裳還是有將瀟瀟的話給聽進去。
既然瀟瀟不喜歡他,那她就離他遠一點就是了。
反正他們也不可能有所交集。
因爲嶽裳與瀟瀟身份特殊,所以一進玉華齋,二人便被請到了二樓的獨立雅間當中,可以將整個玉華齋盡收眼底。
“原燁先生來了”
下方,不知何人高喊了一聲。
一樓瞬間人聲鼎沸。
因爲並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進入這玉華齋,所以玉華齋的門口也站了很多人,之位瞻仰原燁公子真容。
聽到這話,瀟瀟同嶽裳也低頭向下方打量了過去。
只見一白衣飄飄,渾身素淨,衣服上沒有絲毫圖案,周身沒有任何裝飾,一頭墨發只用一隻玉簪輕輕挽起一半的男子出現在了衆人視線當中。
看到原燁的正臉之時,瀟瀟只想到了八個字“溫潤如玉,淡雅如水。”
他就那樣遠遠的站着,手執一筆坐在一張桌前繪畫,嘴角噙着淡淡笑意,卻讓人突然有種如沐春風之感。
看着讓人一顆心只覺安靜平和。
一時間,不少人都看的有些癡了。
整個玉華齋安安靜靜,沒有一人吵鬧,都在靜悄悄的看着原燁創作。
也沒有一人覺得無聊,反而都想時光停駐於此。
一個時辰之後,原燁終於停筆。
他的身後,玉華齋中之人迅速有兩人跑了過來,將那副畫展開了呈現在衆人面前。
那是一幅怎樣的畫呢,烈日灼灼,下方是塊荒涼貧瘠之地,一棵大樹遺世獨立。
它的下方,是一羣身形有些狼狽的人正在乘涼休息。
“哇,二姐姐,這位原燁先生好厲害啊。”
瀟瀟不由讚歎道。
她跟騙子哥哥學習繪畫已久,原燁的這份功底,她只能是望洋興嘆。
不過比起這幅畫,瀟瀟更感興趣的是原燁這個人。
他看着冷冷清清的,氣質倒是跟她二姐姐很是相似,配上她二姐姐的話,似乎很搭,很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