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鳶也怎麼都沒想到,在大都市裏,在赫赫有名的全球連鎖酒店裏,她竟然會遭遇綁架
她拼了命要逃,然而電梯門關閉後,這就是個狹窄密封的空間,她很快被他們制服,雙手被麻繩捆在身後,嘴巴上也貼了透明膠布,根本無法呼救。
她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想做什麼,他們按了電梯返回負一層的車庫,大概是怕監控室的工作人員看到電梯內的攝像頭,會來救鳶也,他們出了電梯,就快速將鳶也塞進一輛麪包車裏。
隨後,車子飛馳而去。
鳶也就這樣被帶走了。
第一次遭遇這種事,鳶也心如鼓擂,無計可施。
車子開了好長一段路終於停下來,一個壯漢將她拽下車,她發現這裏是個廢棄舊工廠,周圍甚至一點燈火都沒有。
她被粗暴地丟在地上,摔得眼冒金星,然後就人揪着頭髮仰起頭,黃毛嚼着口香糖,笑着說:“小娘們長得還挺好看。你說你,不好好當個花瓶,幹什麼要做斷人財路的事情”
紅毛看着鳶也,從臉到身材,眼睛都直了:“大哥,跟她廢什麼話那邊說了,要給她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讓她以後再也不敢隨便給人出主意”
黃毛說:“急什麼這個廢棄工廠偏僻得很,又是大晚上的,根本沒有人會來,我們可以慢慢享用她。”
很明顯,他們是受人指使,要來侮辱她
鳶也心裏怕急了:“唔唔唔唔”你們要什麼要錢嗎我給只要你們放了我,你們要多少我都給
同時她思緒飛快轉動,她第一次來寧城,能得罪什麼人要這樣對付她他們剛纔說什麼斷人財路隨便給人出主意
她什麼時候斷人財路什麼時候給人出主意
等等難道是嘉興和外灘那塊地皮的事是d嗎是從bc手裏買了股份,又被法院判了合同無效,準備申請二審的d嗎
如果嘉興和高橋的合同簽下,那她確實算斷了d的財路,但合同不是沒簽成嗎
“唔唔”鳶也一頭撞開黃毛,爬起來要跑,然而沒跑兩步,就被另一個壯漢一巴掌打得摔回地上。
黃毛吐掉口香糖來:“去把攝像機架起來,對着她的臉拍,有視頻在手,過後這小娘們纔不敢報警。”
紅毛附和:“沒錯沒錯,還是大哥你想得周到,而且以後我們還可以拿視頻要挾她來陪我們快活”
“哈哈哈”
工廠裏迴盪着他們張狂的笑聲,鳶也心裏的絕望越來越濃。
紅毛拍拍她的臉:“要怪就怪你自作聰明,那塊地本來已經是王總的囊中之物,再拖一段時間,沒準嘉興也是王總的了,你倒好,攪黃了王總的算盤。”
果然是d
“你說你是何必呢賺了錢是公司的,又不是你的,那麼拼命幹什麼哥哥們今天就給你上一堂課,以後別多管閒事兒。”
鳶也用力搖頭:“唔唔唔唔”你們要是敢碰我,無論你們拍了什麼,我都會報警我不會放過你們尉家也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就算知道,他又會在乎嗎
“現在求饒,已經晚嘍。”黃毛大笑着。
但笑着笑着,他就笑不下去了,鳶也紅着眼睛,死死看着他,沒有落淚,反而有些兇狠,就像被逼到了絕境,要反撲了的兇狠母狼。
莫名的,他竟然有點怯。
意識到這一點後,黃毛更加憤怒,一個大巴掌就呼了過去:“cào,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
這一巴掌打得鳶也耳鳴不止,嘴裏嚐到了血腥味,她甚至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黃毛咒罵着:“找塊布把她的眼睛蒙起來,小賤人的眼神還怪嚇人。”
鳶也的眼睛被綁上了一條黑布,整個世界都陷入了黑暗。
“大哥,你先上,我第二個”
“嘿嘿,好”
有人撲到了鳶也身上,撕她的衣服,鳶也雙腿胡亂蹬着,把身上的人踹開,不肯讓他得逞,那人暴躁不已,接連賞了鳶也兩個巴掌:“死到臨頭還敢掙扎”
鳶也被打懵了,只剩身體還在無意識地扭動抗拒。
耳鳴裏好像聽到誰說:“大哥,好像有人來了”
“這鬼地方能有什麼人來,你們出去看看。”
再過了一會兒,壓在她身上的人也起來了。
她看不見也聽不清,是有人來救她了嗎真的有人來救她嗎
她努力爬起來,踉踉蹌蹌,不知道絆倒了什麼東西,整個人往前撲去。
本以爲又要摔個眼冒金星,未曾想會被人接住了,那人直接將她橫抱起來。
是他救了自己嗎他是誰
奇怪的是,這人竟沒有要解開她的意思,直接抱着她走起來,接着是上了車,車廂裏安安靜靜,沒有人說話。
車子不知道開了多久停下來,她被他抱下車,她的鼻尖撞上他的胸口,聞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好像是他。
但是怎麼可能他又不在寧城,怎麼可能是他
這個人到底想幹什麼爲什麼還不放開她
難道他不是來救她的而是黑喫黑
她剛出狼口又入虎穴
鳶也被丟到了牀上,在高彈的牀墊上彈了一下就又被壓了回去,她心裏的不安陡然升高:“唔唔”你到底是誰你想幹什麼
他摸了一下她的臉,好像是在看她的巴掌印,下一秒手就轉到她的衣服上,直接將她衣服扒了。
鳶也雙腳踢過去,不料非但沒有踢中他,還被他抓住腳踝分開,她此刻的恐懼竟比被那四個人抓住還要深。
然而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
皮膚白嫩,雙眼卻蒙着黑布,兩種顏色形成極致的對比,又因爲害怕,身體微微顫抖,被控制得動彈不得,這種完全掌控的感覺,讓人更想把她欺負得更慘。
她身上沒有傷,受的苦都在臉上,那他就不客氣了。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