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鈴蘭花吧?”
後半句問的是旁邊負責介紹的花藝師。
花藝師微笑:“是的,鈴蘭花和飛燕草。
這是由法國國寶級花藝大師eric-chauv親手製作的。”
鳶也聽說過這位大師,他還是摩納哥王室的御用花藝師,難怪能設計出這樣的作品,鈴蘭花潔白如雪,飛燕草綠意盈然,小瀑布型的造型,優雅又精緻。
越看越喜歡。
都說每個女孩心裏都有一個公主夢,捧着這束花出嫁,就圓了那個公主夢。
鳶也忍不住低頭嗅了嗅花香。
傅眠看到她眼底的小星星,抿脣一笑,然後就定奪了:“那就要這個了。”
啊?
鳶也連忙阻止:“你不再看看嗎?
手捧花很重要的,你別這麼草率。”
“你來之前我都看了百八十遍了,覺得都好看,給它們每束一票,現在這一束有兩票,票高者勝出,就選它。”
傅眠瀟瀟灑灑,說完拉着鳶也走,“跟我去看看別的地方。”
鳶也:“?
?
?”
……就這麼忙到婚禮的前一晚上,傅眠的反射弧彷彿現在才落地,終於知道緊張了,而且緊張得有點過度,連晚飯都喫不下。
鳶也覺得不行,帶了一塊蛋糕去她的房間。
傅眠連着退了好幾步,那眼神好像是在看什麼罪大惡極的東西:“不喫!牛奶和糖是致痘的兩大殺手,我可不想明天臉上頂着個痘跟着我一起結婚。”
“好吧,那水果呢?
鳶也提醒。
“那還是喫點水果吧!”
傅眠迅速上前,把蛋糕上面的草莓摘走丟進嘴裏,還嚐到一點奶油,咂咂嘴,直接把蛋糕都拿去,“希望我這張臉不要不識擡舉,明天給我好好表現。”
鳶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當然會了,你一定是方圓百里最好看的新娘!”
傅眠咬着小勺子,笑:“我就是有點,那什麼,婚前焦慮症?
是這個名字吧?
剛纔還在想,我居然要嫁給陸初北了,太不可思議了。”
鳶也坐在她的牀上,隨手抱過來一個枕頭,臉上帶着溫柔的笑,聽她說話。
說話能緩解緊張,傅眠就是想靠這個辦法,緩解自己即將超過100的心跳。
她剛做完美容,皮膚比白煮蛋還要嫩,好看極了:“我跟你說過我跟他的故事嗎?”
鳶也嗯哼:“我聽尉遲說過。”
傅眠也爬到牀上:“尉遲說的肯定不詳細,我跟你說說我們是怎麼走到今天這一步。”
“……咳!”
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爲是be呢。
傅眠道:“我媽媽和他媽媽是閨蜜,我大他四歲,看着他出生,他還躺在保溫箱的時候就拉了我的手,家長們從小就賽開我們的玩笑,讓我們在一起,我原來都沒當回事,誰知道那小子真的對我圖謀不軌。”
年下好,年下妙,白天叫姐姐,晚上姐姐叫。
鳶也認真磕糖:“陸少什麼時候對你表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