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遠便眉飛色舞的跟衆人講述了苦肉計的含義,臭小子那張嘴就跟說書一樣,一個破典故描述的繪聲繪色,某人臉黑的要滴水了。
沈老太爺聽了哈哈大笑,“乖重孫知道這麼多呢厲害。”
“都是嚴太爺爺跟我說的,他最喜歡說這些了。”沈修遠豪不愧疚的將鍋給了嚴老太爺。
沈老太爺笑的更大聲,“太爺爺也會說,下回太爺爺跟你說其他的,比如負荊請罪。”
沈彥白放下筷子,這頓飯是沒法吃了,一個人回了房間,蘇離面不改色,繼續喫飯。
李菊看這一屋子薄情寡義的,禁不住爲三少爺說話,“三少爺受了那麼重的傷,一會兒洗澡傷口可別再碰水了,按理說,受了那麼重的傷,他不該洗澡纔對,但三少爺是個潔癖狂,一定會洗澡的。”
衆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蘇離,蘇離內心一陣狂跳,面上卻沒事人一般,放下筷子,喝了口茶回房間去了。
沈修遠見此連忙說道:“這事好辦,交給我就行了。”
李菊懷疑的,“小少爺,你會嗎”
“會,這有什麼難的,我會的,放心嘿嘿嘿。”奸詐的笑容,一聽就知道了他裝了一肚子的壞水。
沈老太爺贊同的,頗有些欣慰的口氣,“再怎麼說,他也是你老子,你去伺候他洗澡,他肯定暗暗高興吶。”
沈修遠重重點頭,“太爺爺放心吧。”
衆人都沒問題,唯有李菊更加擔心了。
沈彥白正在用剪刀將襯衫解開,聽到敲門聲便將東西放下,先去開門。
“你來幹什麼”他還是很警惕的。
沈修遠笑眯眯的伸出兩隻小手,“我來你洗澡啊,你不是受傷了不方便嗎,我專程過來的。”
“你有那麼好心”沈彥白可還記得當初被他處理過的胳膊的傷口呢。
沈修遠眼睛一擡,“不然你想讓誰來”
還用問,當然是你媽媽。
沈彥白心中腹誹,面上卻沒有說出來,將剪刀遞過去,“幫我把衣服剪開。”
沈修遠接過後,刺啦一聲,將襯衫剪的稀巴爛,一面又將剪刀對準沈彥白的褲襠處,奸笑,“這裏需不需要幫忙”
臭小子
既然他這麼開心,那就陪他玩好了。
“不需要。”沈彥白故意黑臉,一隻手利落乾脆的將褲子連內、褲一起脫掉,赤果果的站在兒子面前,居高臨下的,“走吧。”修長結實的雙腿向着浴室走去。
沈修遠丟下剪刀屁顛屁顛的走了過去,沈彥白已經打開了花灑,小心的沖刷着身體,一面低頭看了眼沈修遠,“你不脫衣服”
沈修遠大聲說道:“我是來幫你洗澡的,我不用脫。”
“都是男人,有什麼好害臊的。”沈彥白十分不明白兒子爲什麼不能坦誠相待。
沈修遠昂着頭,“誰害臊了,我幫你洗,我又不洗的,我爲什麼要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