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有雪一直拉着墨景禮,最後來到了什麼地方,安有雪自個兒也不知道。

    此時,她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腦,哪裏還顧得上其他。

    她轉過身去,臉陰沉的就跟個活閻王似的。

    “墨景禮,你真以爲我有那麼好欺負!你就直說了吧,幾個意思?”

    這裏也沒旁人,他們就把話說個明白好不好?

    別再扯那些雜七雜八的,她沒興趣,同時也不想!

    每一次,她想說這些事兒,都被墨景禮帶偏了話題。

    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存心!

    “你這般,我是否能理解爲你…喫醋了?”

    喫…喫醋!

    安有雪錯然的擡起頭來。

    瞧着墨景禮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她連續嚥了好幾口口水。

    太特麼好看了!

    怎麼這麼好看!

    她好像心…

    呸!

    鬼才心動了呢!

    “你就異想天開吧,我告訴你墨景禮,我就算喜歡上豬狗,都不可能喜歡你,喫醋,更是不可能!”她撇過頭去。

    努力不去看墨景禮那張臉。

    卻不想,男人步步逼了上來。

    “你…你幹嘛啊!我可警告你,這公共場合,啊!不要啊!”她大叫了起來。

    而墨景禮,也一舉把安有雪壓在了牆上。

    “既然嫁入了御亭錦榭,生是御亭錦榭的人,死是御亭錦榭的鬼,你這輩子也休想再打那些歪主意!”

    許是被墨景禮這陣勢驚到了。

    安有雪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更別說去看男人的臉龐。

    能感覺得到,墨景禮生氣了!

    事後好久,安有雪都沒有反應過來。

    好恐怖…

    貌似,墨景禮並不是那麼好惹。

    等等,她好像沒有惹那大爺!

    這!

    “夫人,這是面具。”不知不覺中,墨一走了上來。

    瞧着他遞過來的面具,不黑不白,除了五官,其他地方都被遮得嚴嚴實實。

    該不會,真是做什麼非法的勾當吧!

    遮面!

    換言之,不就是不想讓別人認出身份嗎?

    “我還沒問,這究竟是什麼地方,你們墨總,確定不是在幹什麼壞事兒?”安有雪還是按耐不住,好奇的問了出來。

    不像上次那般冷漠,墨一開口道:“非也,十一點有一場古董拍賣大會。”

    此話一出,安有雪方纔鬆了一口氣。

    不是什麼非法的勾當就好!

    古董拍賣大會?

    墨景禮來也不奇怪。

    大佬不都是喜歡玩這些,來打發閒暇時間,順道找樂子的嗎?

    別說,最近古董拍賣大會,異常得多啊!

    就最近,她的工作…

    一言難盡,一言難盡。

    來都來了,看看也不錯,就算漲見識了。

    她接過面具,在墨一的引路下,她朝大廳而去。

    來到大廳,安有雪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還真應了某七個字!

    低調奢華有內涵!

    無數的小桌子,分佈四周,這禮裏邊,早已經坐滿了人。

    並且,每一個人臉上都戴着相同的面具,壓根分不清誰是誰。

    前方,巨大的臺幕上空空蕩蕩。

    唯獨中間那一塊,似乎有一個展櫃,用紅布蓋着,沒人知道里邊是什麼。

    應該,是還沒開始的緣故。

    來這種地方,安有雪可以說是生平頭一遭。

    緊張在所難免。

    她再去尋墨一蹤跡的時候,墨一已經不在。

    咦?人呢!

    玩消失?

    把她一個人丟這兒?

    幾個意思啊!

    墨景禮又在哪?

    她往前邊一看,一眼便找到了墨景禮的位置所在。

    最中間的位置,在燈光照射之下,顯得格外耀眼。

    就算沒有燈光,他也是人羣中最特別的一個。

    那氣質,就不同於常人。

    他在哪兒,該不會,她要跟他一起?

    她可不喜歡被人看着!

    要不?

    不過猶豫了一二,等安有雪再次看過去,墨景禮對側的空位子,一下子多出了一個女人。

    戴着面具,那眉眼滿滿的誘惑力。

    身材也是極好。

    她…就這麼被人捷足先登了?

    那女人,應該不是安有如。

    倒像景緣!

    剛剛安有如,現在景緣。

    腳踏兩條…不三條船!

    該死!

    安有雪不示弱的走了上去。

    恰巧,還有一個位置,在景緣邊上…

    她一屁股坐了下來,瞪向墨景禮,順道看了一眼景緣。

    “景禮,你把這個小丫頭也帶來了?”景緣帶着打趣的語氣道。

    墨景禮淡淡點了點頭。

    見此,景緣掩口一笑,和善的拿起桌上的單子,遞到了安有雪面前。

    “你應該是第一次來,這是這次拍賣大會的物件兒,瞧瞧吧。”

    “不必了,誰稀罕啊!”

    她不跟小三說話!

    裝成一副好人樣,也不知道給誰看!

    她想,她上一次說話,已經夠清楚了,這景緣真是聾子。

    強佔了她的地盤不說,還叫的如此親暱。

    搞得他兩纔像一對兒似的!

    安有雪要說實在的,確實咽不下這口惡氣。

    當然,她最氣的還是墨景禮!

    沾花惹草就算了,一個接一個。

    也不怕得病…

    瞧出安有雪的不悅,景緣也沒多說,打開了單子後,她仔細看了看。

    沒過一陣兒,只聞她發出驚訝的聲音:“景禮,你看這隻花瓶多別具一格,要不咱們把它拿下吧!”

    花瓶?

    一聽見這兩個字,安有雪瞬間來了興趣。

    這或許就是所謂的職業病!

    一涉及到喜歡的,什麼也顧不得了。

    哪想到,就是這一看,安有雪愣是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

    她大驚失色,整個人的臉,都白了一圈。

    熟悉的花紋,熟悉的物件兒。

    這不是,前些日子,齊總監交給她鑑定的那一隻頌朝玉瓷!

    不…不是假的嗎?

    怎麼。

    還有,這拍賣大會的時間也沒到啊。

    她搶過單子,往前翻了好幾頁後。

    她愣住了。

    沒錯,所有的物價,都是在秦氏展廳見過的。

    全部都是,一共十五件!

    今天拍賣的,就是那十五件!

    等會兒,不是週六開始嗎?

    怎麼?今天才週三啊!

    提前了,應該是提前了。

    進來時,看見的人影。

    她能夠確定以及肯定,就是齊總監,她沒有看錯。

    公司突然休假,今天的拍賣行…

    所有的一切!

    其他還好,就那個假的頌朝玉瓷…

    實在惹人頭疼。

    不行,她必須得趁開始之前,去找總監一趟。

    “歡迎各位來賓,前來參加此次拍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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