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我找遍了整個宴會廳都沒有看見夫人,還有大小姐,拜壽這快開始了,咱們?”華易逐漸擔心起來。

    明明,明明瞧見夫人和大小姐,是往宴廳這邊走的,卻沒瞧見人影…

    會不會,會不會出事啊?

    可話又說回來,誰又敢傷害墨氏之人。

    一個少夫人,一個大小姐,加一塊,月城敢動她們的,完全是屈指可數。

    “爺,您上哪去啊?”

    華易回過神兒來,卻只見墨景禮走進了宴廳。

    也對,拜壽開始了。

    他還得再去邊上找找纔行!

    宴廳門口,究竟是恰巧,還是故意等候,誰又能說得清呢?

    安有如笑着迎面走了上來,足足一副諂媚相:“景禮,你來啦,好巧,沒想到我們能在這兒碰見,要不一同去給外公祝壽?”

    “嗯,有些事情得說清楚。”男人不冷不淡道。

    從頭到尾,墨景禮幾乎從未看過安有如一眼。

    言盡,他往裏處走去。

    而安有如也不由得勾出了一抹得逞的笑。

    這個點兒了,那安有雪想來已經陷入了春夢。

    就憑安有雪那破智商,跟她鬥還嫩了點兒!

    話說,剛剛景禮所言‘說清楚’又是何意?

    她…怎麼有些聽不大懂。

    不管是否能聽懂,先追上景禮再說。

    二人一道走進了裏廳,拜壽早已開始。

    待墨景禮和安有如走進去的那一剎那,全場的目光幾乎都齊聚在了兩人身上。

    “看看,這纔是天作之合,就安有雪那個腌臢貨,完全是辱沒了墨少的名聲。”

    “話說那安有雪呢?外公壽宴都不前來祝壽,果然野丫頭就是野丫頭,不知禮數!”

    議論間,墨景禮二人已經走到了最前邊。

    坐在主位上,穿着中山裝的許陵,自打看見墨景禮那刻開始,愣是親自站了起來迎接。

    不僅僅是許陵,連帶邊上的安瀚承和許琳也一道站了起來。

    安瀚承一臉淡然,而許琳則恰恰相反,整個人簡直高興的不得了。

    爲的什麼?還用多說?

    親生女兒和金龜婿走在一塊了,她這個做丈母孃的,能不高興嗎?

    要那時嫁給墨景禮的,是她的親生女兒,她更是會笑得合不攏嘴。

    “我老頭子的壽宴能迎來墨總,真是幸運至極,墨總,今日要有什麼招待不周之處,還請見諒啊。”許陵笑得奉承。

    他走了上來,待握手禮畢後,墨景禮方纔緩緩開口:“許老言重。”

    “怎麼會是言重呢?墨總您太謙虛了!來,快請上座!”

    此話一出,在宴廳工作人員,正要去搬椅子的時候,墨景禮又開口了:“這次過來,墨某是有件事,要告知各位。”

    告知?

    聽見這兩個字,許陵和安瀚承對視了一眼。

    看來啊,人家並沒有打商量的主意。

    告知…是決定好了!過來通知一聲兒!

    墨家這個面子,不能不給。

    同時呢,安家也得罪不起。

    能被墨景禮親口‘告知’,他們也想見識見識,究竟是何事?

    站在一側的安有如,自然也沒多說什麼,悄無聲息的退回了許琳身邊。

    “墨總既然有話要告知,我們…也願洗耳恭聽。”

    “不是什麼大事,兩家聯姻,安有雪已嫁入了我墨氏,那聯姻婚書,也當改正改正。”

    改聯姻婚書!

    此話一出,不僅是安家的人,連帶周邊的賓客也都懵了,你看我我看你,任誰也不敢多說半個字。

    哪怕先前那些八婆,也都懂事的閉上了嘴。

    要知道,那是墨家。

    壓根不是誰都能輕易得罪得起的。

    除非不要命了!

    此事,最好的方式,就是靜坐一旁看戲!

    反正說到底,那不關他們的事兒。

    誰沒事幹,去攪一攤渾水。

    不過,墨景禮提出這種要求,僅僅只是爲了正安有雪墨少夫人之名?

    着實有點不可思議。

    是墨景禮眼瞎,看上安有雪,還是安有雪魅惑功夫好…那是後論。

    要不是爲了正安有雪之名,那隻能說墨景禮一天閒得慌。

    一聽此話,許陵臉上的笑瞬間僵住了。

    他揣着手。

    而安有如,差一點點,就要被氣死了。

    ‘說清楚’

    原來,是說清楚這檔子事。

    改了聯姻婚書,日後她再無緣墨少夫人的位置。

    不,她不甘心。

    那明明就是她的東西,只不過是被一個野丫頭搶去了。

    不行,絕對不行。

    憑什麼說改就改!

    “墨總,不如我們這樣,把錯誤改正?您也知道,如兒前些日子患了病,不得已纔將有雪…”

    許琳很是靦腆的走了出來。

    本着一個母親的角度,她又怎捨得讓自己的親生女兒受委屈,去成就一個毫無血緣的野丫頭。

    “夫人有所不知,有雪已有身孕。”

    什麼!

    有…有身孕了!

    這麼快…許琳踉蹌往後退了一步。

    許陵呢?

    則是默默回到了位置上,隱隱嘆了嘆氣。

    “墨總所言極是,婚書我們擇日就改正,到時候安某定親自指派人,將婚書送到御亭錦榭。”安瀚承彎腰道。

    話音未落,突然一個着急的身影衝了進來,是宴廳的工作人員。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

    “什麼事這麼急急忙忙,還有沒有個體統!”

    賓客中,不知是誰說了這句話。

    那工作人員幾乎連大氣都來不及喘一口:“不是,許老先生,剛纔我看見一個神似安二小姐的女人和一個陌生男人進了休息間,沒過多久,裏邊…裏邊竟傳出了女人…女人的鶯啼還有嬌…姣喘!”

    安瀚承黑着臉,勃然大怒問道:“你說什麼?”

    “先生,是真的,不僅是我看見了,還有我同事,都看見也都聽見了。”

    話至最後,工作人員膽怯地低下頭去。

    前一刻,安有如還氣的不要不要的。

    可現在,就差沒笑起來,計劃成功一半兒了。

    “你別胡說八道,我妹妹有了景禮的孩子,又怎麼可能會偷奸,你一定是看錯了對不對?”安有如佯裝一副擔心的模樣上前問道。

    正是因爲這話,頓時席間議論四起。

    偷奸?懷孕!

    “該不會,安二小姐懷的孩子,並非墨少之子?墨少,你可別被那種表面看起來柔弱,實際上滿肚子黑心腸子女人騙了纔是。”

    “是啊,是啊。”

    正當議論得津津有味的時候,墨景禮捏緊拳頭,蹙着眉頭,陰着臉,轉身就朝外走去。

    見此,不少人也緊跟了上去。

    有好戲看,缺席的話?

    虧損可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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