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安有如有些聽不大懂!
“媽,你說什麼呢?景禮來過?他人在哪呢?”打望四周,都沒有看見墨景禮,安有如不慌不忙的坐了下來,疑惑問道。
“你這丫頭,快走吧,再不走的話,就來不及了,等你爸起來,到時候就真走不了了。”
走不了?
看着許琳一副急樣,無奈,安有如只好拿起包站了起來。
“如兒,聽話,你先出去避避禍,等事情平靜下來後,你再回來,就聽媽一次話好不好?乖!”
就這樣,門被關上了。
而安有如,儼然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究竟出什麼事了?
不管什麼事,除掉了安有雪肚子裏的孩子,就是大喜事兒。
一番思量,最終,安有如來到櫻樓。
“大小姐,您來了,韓二小姐在樓上的包間裏,待了一晚上了。”
聽着工作人員的彙報,安有如微微蹙眉。
一晚上?
那韓舟舟又搞什麼鬼?
想了想,安有如屏退所有的工作人員後,獨自上了樓。
一開門,一股子酒味兒迎面而來。
安有如捏緊鼻子…
這味道,不得不說,太讓人窒息了,看着坐在裏邊,還活着的韓舟舟時,安有如一臉嫌棄。
在這種腌臢味兒裏一晚上沒死,也算一個莫大的奇蹟。
她走了上前,:“你在幹什麼?”
“安大小姐?你怎麼來了?要不,陪我喝兩杯?”說道,韓舟舟從一邊拿起一瓶所剩不多的洋酒和一個乾淨的杯子,遞到了安有如面前。
見此,安有如坐了下來。
“喝酒不必,你是怎麼了?不回韓家?韓穩穩一走,就開始展現紈絝本色?”
“你昨晚上哪去了?”韓舟舟反問道。
“除掉了個障礙罷了,怎麼了?”
還怎麼了…
韓舟舟都快服了。
她搖搖欲墜的站了起來:“姑奶奶,你現在還沒被送鄉下去,也真是個奇蹟啊!”
鄉下?
什麼鄉下?
安有如面露疑色,她有些聽不大懂。
“昨天晚上,深更半夜墨景禮去了你家,明裏暗裏要求你老子把你送去鄉下靜思己過,
你媽聯繫不到你,只好聯繫我了,結果,我也聯繫不到你。”
實在沒轍了,韓舟舟最後纔來的櫻樓。
此話一出,安有如轉了轉眸子。
她似乎明白了。
昨天晚上難道說,墨景禮知道了她動安有雪…
所以,所以纔會去安家,那樣要求?
該死!
那安有雪還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狐媚子。
不過不要緊…
沒了孩子,看她還怎麼拴住景禮!
“你知道嗎?昨天晚上安有雪似乎出事了,不巧的是她平安無事回去了,
也不知道是誰動的手,優柔寡斷,要換我,我肯定毫不猶豫幹掉她!”
平安無事?
聽見這四個字,安有如猛的拍桌而起:“你說什麼,她不該流產了嗎?”
流…流產?
等等,安有如剛纔說什麼來着…
除掉了一個障礙。
再加上她昨晚又失蹤了一晚。
還有,墨景禮那種人,絕不會無緣無故說什麼處置安有如,除非閒着沒事幹。
種種跡象,看來…
“安有如,你昨天晚上該不會派人綁了安有雪吧?”
“我問你,安有雪確定是平安無事回到御亭錦榭的?”
韓舟舟咬緊牙關。
好啊,這種事都不叫她,太不夠仗義了吧。
還有,既然綁了,爲什麼不直接除掉?
“我問你話,安有如你啞巴了!”
平安無事,平安無事…
怎麼可能會平安無事!
絕對不可能啊!
藥絕對不會錯,就是墮胎藥無疑。
給安有雪喝下前,她反覆確認過三遍!
藥沒錯,那哪錯了?
是秦深還是墨景禮,及時帶人趕到,救了安有雪?
不可能,藥已經喝下,洗胃也無濟於事了。
那該不會是障眼法吧!
若不是障眼法,那就只有一個說的通了。
安有雪根本沒有懷孕!
沒有懷孕,墮胎藥就跟水一樣的存在。
當然會平安無事。
不會吧…
墨景禮騙人?
誰相信?
安有雪蠱惑墨景禮,倒是極有可能。
是不是假懷孕,一查便知。
要是最後證實了,她一定要拆穿安有雪的真面目!
到時候,她倒是要看看安有雪還如何立足!
來到公司,安有雪直奔頂層。
昨天,就那麼跟着墨景禮走了,二爺也不知道…
唉!
在辦公室門口,她猶豫了好一陣兒。
着實不知道該怎麼進去面對二爺啊!
你說,二爺這好不容易把她救回了秦雲港…
安有雪深吸了口氣,在她正要敲門的時候。
辦公室的大門從裏開了。
看見安有雪,秦司好奇道:
“安小姐,不,安副總監,您怎麼來了?”
“我擔不起您字,司…司助理,二爺可在?”
撇眼之際,辦公室裏頭好像沒看到人。
二爺不在嗎?
“是這樣,外邊兒有點兒事情,二爺去出差了,最近幾天,大概都不會在月城,安副總監,您找二爺有事嗎?”
原來是出差了呀!
安有雪靦腆地捏緊衣角,笑了笑道:“沒有,我就是來看看,既然二爺不在的話,那我先回鑑定部了。”
“好,對了,安副總監,二爺走的時候交代了,你如果需要什麼幫助,都可以來找我。”
聞言,安有雪勾出一抹笑意。
二爺,還真的是考慮周全。
“我知道了,謝謝。”
回到鑑定部,安有雪的眉頭又皺了回去。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她幾乎都快忘了鑑定部內部的事兒…
趁二爺不在,她一定要想辦法解決這些事。
等二爺回來,也好讓他對自個兒刮目相看啊!
刮目相看是一方面,證明實力又是另外一方面。
可,話又說回來,該用什麼辦法好呢?
想讓上下員工,團結在一起,打消那些無謂的輿論。
真的是一個很大的工程。
趁今兒工作之餘,好好想個辦法。
與此同時,在墨氏大樓。
“墨爺,夫人今天早晨又去秦氏了,要不,我派人?”
“不必,讓她去。”
墨景禮的聲音那叫一個冷清。
所有的注意力,也幾乎都在手中的文件上。
那毫無波瀾的眸子,似乎在說着‘不在意’!
看見這一幕,華易是真心覺得奇怪。
有的時候,爺對夫人那麼關心。
有的時候,又這麼冷淡。
先不說什麼,很乾擾人做判斷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