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華易擡頭一看,他含蓄的笑了笑,待恭敬的鞠了一躬後道:“景緣小姐,墨總親自來了。”
此話一出,景緣有些驚訝,想了片刻:“算算我和景禮也數日未見了,去敘敘舊,帶路吧。”
“是,景小姐,這邊請。”
在二人走進去不久後,一輛突兀的電動車逐漸停在了路邊。
爲什麼說突兀?
在電動車周圍,停着的都是豪車…
“到啦,我的消息一向很準,就是這兒沒錯。”
順着穩穩指的位置看去…
樓層不高,但安有雪能夠感受到,那是非尋常人能消費得起的地方。
在安有雪發怔之際,韓穩穩已經脫掉了外套,頭盔也給摘了下來。
她拉起她的手:“走吧,咱們進去!”
“誒…穩穩,我還是不了,我這打扮與那格格不入,要不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我自個兒回酒店就成。”
邊說,安有雪邊放開了韓穩穩的手。
自己這白襯衫加牛仔褲…
先不說自卑,還有一點,她不能給穩穩丟人啊!
墨景禮不也是在那兒嗎?
她去,就是鬧笑話,還是算了吧!
“誰說你格格不入,安有雪你是墨家少夫人,還是我顧家大少夫人的好姐妹,怕什麼?
別怕,有我在呢!要誰敢笑話你,我一高跟鞋打死他!
再加上,有雪你忘啦,你今天可是來看我耍威風的!”
話一落地,安有雪還沒來得及回話,好幾個工作人員就先走了上來,一臉不屑。
二話不說,就驅逐了起來。
“閒雜人等,請速離開,去去去,這不是你們這種…能來的地方。”
一聽此話,安有雪趕緊賠禮道歉:“好好好,實在不好意思…”
話還沒有說完,韓穩穩攔住了安有雪,一把將安有雪拽到了身後:
“有雪,什麼好?
你們這些有眼不識泰山的勢利眼,信不信老孃炒了你們,連我都敢得罪,我可是顧家大少夫人,
站在我身邊這位,墨家聽說過吧?墨景禮的女人都敢得罪,你們有幾個膽子,滾一邊去!”
工作人員自然不是聾子…
自打一聽見‘顧家’和‘墨家’四個字時,個個嚇得屁滾尿流。
一個跑得比一個快。
分分鐘就消失在了韓穩穩二人眼前。
“有本事別跑啊!跑什麼跑!”
韓穩穩氣不過,在她快要追上去的時候,安有雪攔住了她:
“好了,穩穩,別衝動,消消火。”
此事不宜鬧大,人走了就好了。
聽見安有雪的話,韓穩穩氣的不打一處來:“有雪,你記住,你是墨家少夫人,不比任何人低,有身份不用,你是不是傻呀?”
“我…我還不大習慣。”
她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
一夕之間,身份…
“不習慣?這好辦!跟我進去,你要適應適應自己的身份,走!”
就這樣,韓穩穩硬拉着安有雪走進了那棟樓。
一進去,一股子壓迫感隨即而來。
安有雪慌了。
路上來來往往的人,再慌,安有雪也只能生生忍下。
體統不能失,體統不能失…
走進酒會廳。
裏邊早已經彙集了來自四面八方的人。
一樣,安有雪一個也不認得。
然而實際上,並沒有。
那些人,有的圍成一團,有的呢,則帶着一張奉承的臉,穿梭在人羣間…
在外人的眼裏,或許會覺得現場歡聲笑語,一片和睦。
可,安有雪卻異常覺得很假!
不止一點假…
“有雪,你先逛着,我去找顧允臣。”
“誒…穩穩…”
交代了一句,韓穩穩轉身就離開了。
由於現場人數衆多,等安有雪反應過來,想去尋韓穩穩身影時,身影早已無處可尋。
她…她…接下來,她該咋個搞?
她壓根不熟悉這些酒宴的流程以及規矩。
哪怕先前參加過那麼一兩次…
可也是跟着許琳一起。
這種,她一個人的情況,第一次!
要不,先走?
等日後穩穩問起來,就說身體突然不適,着急去醫院了。
嗯…可以!
安有雪正打着如意算盤的時候。
也不知是誰吼了一聲:“墨總、秦皇來了。”
此話一出,所有的人都圍向了門口,有少數,身子是沒動沒錯,可眼睛早八百年前就跑了上前。
那陣仗,跟看國寶似的…
墨總?秦皇?
說的是墨景禮和秦深?
不會吧,二爺不是出差了嗎?
沒理由出現在這兒。
出於奇怪,安有雪也走了上前。
她擠進人羣,算是費了一番周折,方纔擠到了最前頭。
擡起頭來,定睛一看,安有雪表情有些呆滯…
在距離自己不過十米遠處,墨景禮和秦深表情幾乎一致,那樣的冰冷。
在兩人胳膊上,都挽了一個格外耀眼的女子。
站在一塊,用天作之合來形容都不爲過。
墨景禮邊上的是景緣,安有雪不會看錯的。
表情鎮定自若,處處顯露着王者的氣息…
就像電視劇裏頭的女主角一般。
這難道就是高邑口中‘能與墨家相匹配的兒媳婦’嗎?
上次,在拍賣會上,還沒怎麼看出來。
這次,景緣簡直是完全把‘王者’兩個字,彰顯得淋漓盡致。
那身材,那顏值…
可能是安有雪這一輩子都到達不了的巔峯。
在旁邊,秦深身側…
那是一個陌生的女人。
之前從未謀面,與景緣可以說得上是不相上下。
景緣像王者,那個陌生女子相比於王者,更像九天玄鳳,精明、高貴、端莊所有的所有,集於一身,相當耀眼。
不知爲什麼,安有雪總覺得那陌生女子格外熟悉。
不僅是長相,還有給人的感覺…
似乎,上輩子就是親姐妹!
安有雪默默收回了目光。
那麼高貴的小姐,姐妹?
怕是八竿子都打不着一起。
正當安有雪要離開之時,墨景禮和秦深似乎注意到了人羣中的她。
不經意間,那遙遙一相望,安有雪捏緊拳頭。
她要識相一點!
衆目睽睽之下,若跟墨景禮或是秦深…指不定被以爲攀龍附鳳。
可,她該咋撤離!
想撤,撤不了啊!
墨景禮和秦深的目光,早已鎖住了她。
“有雪,你在看什麼,讓我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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