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簡單介紹一下,從今以後,這位就是我們部門的副總監安有雪,不管之前發生了什麼,以後的事,另當別論!”

    “好的,總監,安副總監好。”

    衆人一致開口道。

    聽見這話,安有雪勾出一抹愜意的笑。

    “多謝大家,日後還請各位多多支持我的工作,若有什麼不足,還得請各位前輩指點迷津纔是。”

    一番開場白結束。

    葉娉妍本來是想拉着安有雪去好好喫一頓,可惜還沒出門,秦司來了。

    正巧,安有雪也想見二爺一面。

    “我們下次再約吧,娉妍。”

    “行行行,你先去見秦皇彙報吧,我安排安排部門裏的事兒,也就下班了。”

    “好。”

    言盡,安有雪隨着秦司上了電梯。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見二爺了,心裏竟有點小緊張…

    一會兒和二爺見了面,她該說些什麼?

    不知不覺中,到了頂層安有雪也未察覺。

    “安副總監,我們到了,請吧。”

    “好,謝謝司助理。”

    進了辦公室,裏邊安靜得厲害。

    此刻,秦深正坐在辦公桌對面,似在接聽電話。

    數日未見,乍一看,別說二爺的確消瘦了不少。

    衣着還是老樣子…

    爲了不打擾到秦深,安有雪暫未開口,乖乖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咦?這桌上怎麼這麼多小零食?

    還有,她最愛的葡萄!

    難道說,二爺也喜歡喫葡萄?

    不知道是不是,反正…她猜的!

    要不,幫二爺試試味道?

    想到這裏,安有雪輕輕揪下一顆葡萄,待放入嘴中,一股子清香加甜蜜,在嘴中綻放開來。

    自個兒吃了那麼多品類的葡萄,這種味道的,倒第一次嘗試。

    圓黑晶亮,甜而不膩。

    味道不錯,是她喜歡的。

    自以爲秦深沒發現,安有雪接二連三,揪下了四顆葡萄。

    即將到第五顆時,秦深開口了:“好,就如此吧!”

    什麼?

    安有雪懵的厲害,思索了老大半天,直到看見二爺放下手機,她這才明白過來。

    原來,剛纔二爺在回覆手機電話那側的人。

    二爺聲音那般輕柔,對方…是個女子?

    那日酒會上那位小姐?

    有可能!

    注意到二爺的目光投向自己,安有雪趕緊撤開了葡萄上蠢蠢欲動的手。

    “二爺,你打完電話了?”

    秦深站起身,走了過來問道:“嗯,有雪,如何?”

    “你是問雲城那事吧,處理妥當了,接下來的事,已經轉交博物館和古物局還有警方,我們成功功成身退了。”

    “好。”

    “且慢!”

    突然,安有雪瞪大了眸子。

    瞧她這腦子,差點忘了一件事了。

    “二爺,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再見。”

    目睹安有雪離去,秦深笑了笑。

    還是如往日一般活潑,靈動。

    他瞥向一側的葡萄,眸子一時間也變得深邃起來。

    離開了秦氏,根據預約的地址,安有雪打車來到那家心理診所。

    預約醫生就半個小時,花了她接近五百大洋,心勒個疼啊!

    比起錢財,性命重要。

    她得搞清,最近胡思亂想的根本原因。

    早做治療,也儘早康復嘛!

    那種奇奇怪怪的感覺,並非不是不舒服,而是太乾擾她思緒了。

    尤其,是跟墨景禮呆一塊兒…

    那種奇怪的感覺最爲突出明顯!

    她都在懷疑,是不是墨景禮趁她不注意,給她下了毒。

    “叮叮叮…”

    一陣電話鈴聲傳來,安有雪二話不說就接通了。

    穩穩的電話,猶豫?爲什麼要猶豫?

    “安有雪,你個臭丫頭,你是真不把你自己的性命當回事兒嗎?

    那個該死的墨景禮也是,老孃給他打電話是去求救的,沒想到他非但不把你帶走,還縱着你胡來,我算是看清他了!”

    哪怕沒有開免提,穩穩那聲音之大,隔壁山都有可能聽得見。

    安有雪嚇得一哆嗦…

    “這不都解決了嘛,乖乖乖,是我求墨景禮的,你別怪他,最後還是他救下我的呢。”

    “最後他救,什麼救啊?我咋沒聽說!好啊,安有雪你還真應了那句話,有了老公不要閨蜜,一心幫着你老公說話,我算是看清你了!我們絕交,哼!”

    電話掛斷,安有雪蹙緊眉頭。

    穩穩說,她不知道墨景禮中刀一事?

    莫不是墨景禮封鎖了消息不成?

    也對,他是墨家掌權人,若讓外人知道,他受了傷,難免有居心叵測之人,藉此機會來對付打壓。

    說來,都是自己連累了他啊!

    於墨景禮,她有救命之恩,幫墨景禮說兩句好話,不爲過吧!?

    不爲過!

    慘了,諮詢的時間要到了。

    五百塊大洋啊!

    她得加緊時間,不能浪費了。

    一系列手續辦下來,安有雪總算見到了醫生。

    這心理醫生跟普通的那些老頭不同,這…竟然是個年輕小夥兒。

    長得挺文秀的。

    靠譜兒嗎?

    熟知的醫生,哪個不是老頭?

    就這兒,來個帥哥,安有雪有點想紅杏出牆,不,分神怎麼辦?

    “小姐,你是安有雪嗎?”

    回到正題。

    安有雪收回花癡的眼神兒,她乖乖的躺在了軟椅上。

    “我是,我是,帥…哦不,醫生,我感覺我生了病,不,有可能被下了毒,您幫我好好看看。”

    “症狀?”

    “心口悶還慌,我不知道是不是特定的,我見到某一個人,心跳就加速,不僅如此,他還很氣人,我看到他就忍不住想打死他,我脾氣超好的,跟那人待一塊,我都快成母老虎了,醫生我是不是得了什麼暴躁症啊?您可一定要救救我!”

    這語氣,那叫一個可憐又弱小…

    是個人聽着,心都融化了。

    由於安有雪半倚着,身材矮小,整個身子縮一塊兒,倒像極了隔壁家受了欺負的小孩兒。

    醫生輕咳了幾聲,恢復正經。

    “小姐,綜上所述,您沒病,您只是動心了。”

    動心?

    聽見這兩個字,安有雪差點沒原地昏迷。

    醫生說什麼,動心?

    心臟動了?移位了!

    果然,五百塊花的值,不查彩超一看就看出來了,神醫啊!

    看電視上說,心臟移位,要做手術來着。

    風險是不是很高啊!

    她哪天得去立個遺書,一命嗚呼了,鍾姨也好有個托兒。

    她年紀輕輕,還沒闖出一番天地,就要死了,忒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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