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爺寵妻三十六計全文免費閱讀》

    一門心思把所有目光及注意力,都放在秦深一人身上,安有雪壓根兒沒注意到,‘危險’正在逐步朝她逼了過來。

    突然,一不知打哪兒來的手,拉住她的胳膊,二話不說往後一拽,安有雪整個人幾乎都沒反應過來。

    等她反應過來,她已離秦深少說有半米遠了。

    這手好熟悉,不僅手熟悉,甚至溫度也很熟悉!

    順着拉着自己的那隻手往上看去…

    墨景禮!

    看見墨景禮,安有雪當即瞪大了眸子。

    她拼了命的掩藏眼神裏的不安還有煩躁,最後呈現在女人臉上的表情,只餘下陌生和諷刺!

    她必須要藏起來,她現在是秦悅,與墨景禮是素不相識的,邊上那麼多雙眼睛都看着,她若顯露出半點不對勁,或者暴露了,那就是在活生生打二爺的臉!

    二爺待她好到極致,她絕不能恩將仇報。

    同時,她也不想與墨景禮有半分糾纏及瓜葛了。

    哪怕安有雪花盡全身力氣,改變臉上的表情,改是改成功了…

    那無處安放,捏緊拳頭的手,卻是把她所有的不安,出賣的一乾二淨。

    “墨爺這又是想幹什麼?放開悅兒!”

    秦深自然也不是瞎子,他臉冷了下來,毫不示弱地拉緊了安有雪另外一隻手臂。

    “二爺堂而皇之擄我的女人,是否太不把墨某放在眼裏了!”

    二人兩相對視,在那目光交匯處,不過半米的距離,似正在發生一場激烈的戰爭!

    濃濃的狼煙,涌入安有雪鼻間。

    這種情況,她能幹看着?

    “墨總,我們之間是不是有誤會?請您放開我!我…並不認識你!”

    費了好大的勁兒,安有雪這才掙脫開墨景禮的手。

    她幾乎懶得看墨景禮一眼…

    安有雪走到秦深身邊,示意性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兒。

    隨後,安有雪轉過身去,憋了好一陣兒,猶豫不決,但到底是說了出來:“墨總,我是秦悅,久仰大名,幸會。”

    “有雪,別鬧,乖一點,跟我回去好嗎?”

    墨景禮放柔了語氣,似在安撫,又似在…哄…

    那眸子裏的傷,安有雪看見了。

    看見又如何?

    她勾出一抹冷笑。

    別鬧?

    他以爲,她在跟他鬧彆扭?

    是啊,墨景禮從來沒有嘗過那種活在黑暗中,最後的一點希望,被自己最在乎的人,打破時的絕望。

    他永遠不會懂那種痛苦。

    痛入骨髓,痛得讓她…心灰意冷!

    “墨總在說什麼?實在抱歉,秦悅聽不明白!乖一點?墨總如果想養寵物的話,我推薦您去一下寵物店,像貓和狗狗一類的,就很乖也很聽話,一定能夠符合墨總心中所想。”

    言盡,安有雪用着飛快的速度逃離墨景禮,她看向秦深:“二爺,三哥來了,咱們去看看吧。”

    “嗯,墨總,我和悅兒先走一步,您自便。”

    除了開頭,全程秦深一字未發。

    這畢竟是悅兒和墨景禮之間的事,有些…得讓悅兒自己來做抉擇!

    見二人離開,墨景禮怔在了原地。

    臉上不見一絲表情,更看不出任何情緒。

    遠處的景緣,剛纔可一直看着呢!

    她不慌不慢的走了上來,拍了拍墨景禮的肩:“唉,看來,你只有當乾爹的份兒了。”

    要她換做是墨景禮,那肯定直接用搶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扛起媳婦就跑,其他的等跑了再說。

    墨景禮…還是不夠乾淨利落!

    走了一圈,安有雪都未再發現顧允臣半個蹤影兒。

    咦?人呢?怎的不見三哥?

    三哥人去哪了?

    “二爺,三哥不會出事吧!”安有雪擔心問道。

    三哥本來就行動不便,身體羸弱,若出了事兒…

    穩穩那邊,她解釋不了啊!

    “有寧二在,不會。”

    此話一出,安有雪這顆懸着的心,總算是可以放下了。

    那就好!

    “瑪蘇亞女公爵到!”

    不知從哪傳出這麼一句聲音,衆人齊刷刷看向門口。

    ‘砰’的一聲,大門敞開。

    兩個身着英氏皇家風格禮服裙的女人,一前一後朝大廳中央走了進來,右邊的年紀稍微長一點,看起來慈眉善目,應該很好相處。

    走在邊上且後邊兒一點兒的那女子,估摸着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

    每一步都是極盡優雅。

    就好像一個高貴的白天鵝一樣。

    精緻的瓜子臉,柳刀眉,鳳凰眼施以紅妝,足足的西方美。

    要說全身上下,最吸引人注目的莫過於那雙腳,小巧玲瓏,配上水晶高跟鞋,用完美來形容都不爲過。

    就是不知,那位是何方神聖。

    從衣着、氣質看起來,應該不是個普通人。

    “這位莫非是女公爵的孫女?”

    從那兩位的年紀上看起來,說孫女不爲過吧。

    不是孫女?那是女兒?

    安有雪本來是自言自語。

    恰巧,被邊兒上的一個陌生男子給聽見了。

    男子聞言,也笑着低聲應和了起來:

    “秦小姐有所不知,走在女公爵身後的那位,正是此次宴會的主角兒,那是伯利家族第一百三十代伯爵小姐,伯利·比芬,是伯利·瑪蘇亞女公爵長孫女兒。”

    這說來說去,不就是孫女嗎?

    伯利…應該是姓氏沒錯。

    今天的主角,是那位伯利·比芬伯爵小姐?

    比芬!這名字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

    安有雪想了老半天,她回過神來。

    這位比芬小姐,可是國際上最著名最年輕的那位芭蕾舞蹈藝術家?

    “秦小姐見多識廣,正是!

    此次酒宴,是女公爵特地爲這個孫女舉辦的招親酒宴,要在在座的諸位男子中,爲這位伯爵小姐選出一位未婚夫。”

    明白了,那確實,此次的酒宴那位伯爵小姐的主角兒。

    就不知最後會選擇何人做未婚夫?

    在安有雪想的津津有味的時候,突然間一陣刺痛,在她身上蔓延開來。

    像是被針扎一樣,她移開目光看向遠方。

    又是墨景禮?

    瞧墨景禮那烏漆嘛黑的臉,還有那喫人的眼睛…

    她沒惹他吧!

    無非就是跟一個陌生人多說了兩句。

    又沒做什麼逾越的事兒。

    又發神經,這種人簡稱爲有毛病。

    最主要的一點,她似乎跟他沒關係了。

    不僅發神經,還多管閒事兒。

    身邊那麼大個美女相伴,不好好陪着…來管她,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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