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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懷春,那點小心思呼之欲出。
聽到我要跟於曼說,於婉當下急的臉驟紅,結結巴巴,“你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你難道沒聽你姐提過我”我挑挑眉,嘴角噙笑。
“我姐只跟我說你不要臉”於婉咬着下脣,憤憤不平的說。
我點點頭,對她的話表示讚許,“嗯,你姐這個評價不錯,貼合實際。”
於婉,“”
“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於婉憤懣的盯着我,恨不得把我盯出一個洞。
我無所謂的拿起她書桌上的一隻筆捏在手裏把玩,見她氣得面紅耳燥,噗嗤一笑,“到底還是年輕,這麼沉不住氣,你有空真應該像你姐學學。”
說完,我從椅子上起身,一個拋物線把手裏的筆扔在書桌上,回看於婉,“人醜就要多讀書,不然就連吵架你都吵的詞窮。”
“你你說誰醜”於婉氣鼓鼓的看着我。
我提步走到房門口,回頭看她,“誰醜就說誰嘍”
從於婉房間出來,我心情頗爲舒暢,吹着口哨往臥室走,剛走幾步,就聽到身後一陣急切的腳步聲,轉身,於曼咬着下脣,眼底蘊藏着霧氣站在我身後。
我臉上掛着吊兒郎當的笑,“呦,於總監,大晚上您不睡覺做什麼呢”
“蘇沫,我想跟你談談。”於曼開口,目光時不時越過我的肩膀看向緊閉的臥室門。
“怕是不行,我今天累了一天,準備休息了,剛纔被於婉妹妹打擾半天,現在如果我再跟你聊半個小時,我擔心我會睡眠不足。”我嗤笑,意有所指。
於曼是何等聰明的女人,我隨口一說,她就聽出我話裏有話,轉身往於婉臥室走去。
嘶
姐妹之間的家庭內部矛盾還沒解決好,就想一致對外
當年難道沒學過歷史不知道攘外必先安內
我繼續哼着小調往臥室走,回到臥室,霍衍已經衝了個澡坐在牀頭拿着筆記本辦公,額前未乾的劉海溼漉漉的貼在額頭。
我低睨着他,心底暗搓搓的罵了句禍水
我攀爬上牀,蹬掉腳上的鞋子,湊近,伸手撩起霍衍的額頭猛拍了一下,“鋥光瓦亮的腦門”
霍衍擡頭,像看傻子一樣看着我,我哈哈大笑,後仰在牀上,挑起腳尖在蹭開他胸前的睡衣,在他胸口畫圈,“衍哥哥,今晚”
我話還沒說完,聽到霍衍的筆記本里傳來一陣倒吸氣的聲音。
這聲音我再熟悉不過,我眸子一緊,倏地起身,霍衍玩味的看着我,修長的手指點點電腦屏,“我在開會。”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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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會居然不說話開的是什麼會啞劇嗎
我瞪着霍衍不做聲。
霍衍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伸手,取出藏在耳朵裏的藍牙,“我在聽他們彙報工作。”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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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衍跟我對視,強忍着笑,我覺得自己現在的臉一定跟猴屁股有的一拼,咬咬牙,翻身把腦袋鑽進被子裏。
被子裏的空間與世隔絕,我在被子裏生無可戀,霍衍在被子外跟霍氏的高管侃侃而談新項目的進展。
“不行,在這個利潤的基礎上再壓百分之十。”
“壓不了也得壓”
“利潤最大化,我是經商,不是搞慈善”
霍衍言詞冷冽,開完會合上電腦,頓了會兒,把手伸進被子裏去拽我腳踝。
我朦朦朧朧已經快睡着,被人猛地一拽腳踝,睡意清醒大半,扭頭看着霍衍,“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
“什麼癖好”霍衍不明所以。
我盯着自己白皙嫩滑的腳丫子,艱難的咽口唾沫,“戀足癖”
我,“”
不知怎麼,每次跟霍衍聊天,我都有一種自己刨坑把自己埋了的感覺。
我靜默着不說話,霍衍把我的腳拿在手裏揉捏,我險些驚呼,以爲他真的有特殊癖好,後來發現他是在按着中醫穴位揉捏,漸漸放下戒心,還暗暗鄙夷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過了十多分鐘,霍衍率先開口,“以後少穿高跟鞋,對腳不好,對身體血液循環也不好。”
“哼,我們女人穿高跟鞋還不是爲了討你們男人喜歡。”我衝口而出大實話。
霍衍低睨着我看,“那你穿高跟鞋爲了討誰喜歡”
“討王八蛋”我盯着霍衍咬着牙槽回答。
霍衍輕笑,鬆手,下地,走進浴室洗手,洗完,上牀,“如果是爲了讓我看,我更喜歡看你不穿鞋的樣子。”
看着霍衍一臉痞笑,我覺得我的小心肝撲通撲通在胸腔內跳個不停,要不是因爲有這幾根肋骨遮擋着,說不準會直接蹦出來。
妖孽
我跟霍衍從小穿着開襠褲一起長大,沒想到我對他的免疫力卻是如此低,實在是丟人、丟面、丟份
“於婉的數學題教會了”霍衍話鋒一轉,換了話題。
我雙腿盤在牀上,哼哼吱吱應聲,“啊,教會了”
“你確定你是去教數學題而不是去威脅人家小姑娘”霍衍揶揄的看着我。
聽到霍衍的話,我心裏不樂意了。
說誰是小姑娘於婉小姑娘
呸
我纔是小姑娘
“我就是威脅她了怎樣你心疼了”我挑釁的看着霍衍。
霍衍上牀,伸長手臂,把盤坐着牀上的我抱到腿上,溫熱的大手撩起我襯衣下襬貼在微涼的皮膚上,“蘇沫,你有沒有發現你最近喫醋的頻率有些高你喜歡我,對不對”
對猜的太他媽準了
但是我不能說
“喫醋霍衍,你什麼時候臉變得這麼大我什麼時候喫你醋了還說我喜歡你呵,天大的笑話,咱們倆從小一起長到大,我喜歡什麼樣的男孩子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我喜歡傅寧那種的,溫潤如玉,灼灼其華。”我談笑風生的說,坐在霍衍腿上不安的動動。
有人說,看一個男人是不是喜歡一個女人,最淺表的,是看這個男人對這個女人有沒有興趣。
在我不安的扭動下,我發現霍衍對我很感興趣,而且興趣濃烈。
“蘇沫。”霍衍沉聲,磁性的聲音裏帶着沙啞,“把你剛纔的話再說一遍。”
“哪哪句”我結結巴巴的問。
“最後那句,說你不喜歡我,說你沒喫我的醋,說你喜歡傅寧”霍衍一字一句的說,每說一句,他身體就叫囂一寸。
我下意識閃躲起身,被霍衍大手按下,“說,我聽着。”
“我不說。”我像慫包一樣沒骨氣。
霍衍擡手,骨節分明的手指耐心十足的解着我穿在身上的襯衣鈕釦。
一顆,兩顆,三顆
“我說”我擋住霍衍的說,聲音打顫,“我,我不喜歡你,我,我沒喫你的醋,我,我喜歡”
後面話沒說出來,被霍衍猛地按住後腦勺貼到了他脣上。
霍衍的吻帶着攻略性,把我逼的節節敗退,最後,他大手一撩,把襯衣下襬撩起,湛黑的眸子在下襬處盯了會兒,意有所指的說:“一天不懲罰你,你就不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我蜷縮着腳趾往後縮,從霍衍身上跌落下來。
霍衍不急不緩的靠近,扣住我腳踝,把我拽到他身 下,惡趣味的靠近我耳邸,“這可是你宣示霍太太主權的好機會,你確定不把握”
我閃躲的身子頓住,瓷白的手臂在月光下攬上霍衍的脖子,“你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