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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霍衍那張帥氣又欠扁的臉,我覺得我們之間那點曖昧的氣氛瞬間就散了。
如果我力大無窮,我保證,我現在一定把霍衍暴揍到賀女士都不認識他
見我咬牙切齒,霍衍脣角笑意未散,“蘇沫,你應該知道的,對於商人,沒什麼比錢更重要。”
這意思就是我不如錢重要唄
我衝他翻了記白眼,轉身往門外走,被霍衍一把扣住手腕,“收點利息。”
以前我每次被霍衍碾壓的時候,柔的都像一灘水,今天,我主動攀上他的脖子,撕扯、啃咬,像是一隻活生生的原始獸。
事後,霍衍坐在牀頭點燃一根菸,拿過手機打開相機看自己的臉、脖子,幾道明顯的撓痕讓他眉峯蹙了下。
“蘇沫,你屬什麼的”
“屬王八”
“這個屬相挺奇特啊”
“忒貴”
我跟霍衍從小到大的情分,都是基於互懟上,所以,不論到什麼時候,這個屬性,都很難改變。
從麗江回來後,我對霍衍的情誼更是根深蒂固,甚至每每看着他那張帥氣無比的臉都會思考,我上輩子到底是做了什麼天大的好事,這輩子才擁有這樣一個竹馬。
我估計,我上輩子拯救的不僅僅是地球,應該是整個銀河系。
跟霍衍回懟了幾句,他放下手裏的手機,正色,“下週一的競標,你確定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我瞟他一眼,底氣不足,“應該不會”
應該
聽着這兩字,別說是霍衍,我自己都覺得這張老臉掛不住,太丟臉了,但是,面對不確定的事,我也不能吹啊
霍衍睨視我,脣角勾起一抹笑意,“嗯,不錯,好樣的,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沒能確定競標到底會不會出問題,蘇沫,蘇氏在你跟蘇哲手裏,不沒落,我覺得都對不起其他同實力的公司。”
我,“”
這男人,牀上一套,提起褲子一套,剛纔也不知道是誰在我耳邊說葷話,說要睡我一輩子,護我安好。
霍衍指間的香菸燃至菸蒂,他伸出手,把菸蒂掐滅在菸灰缸裏,回頭看我,“這兩天,你最好跟蘇哲好好商討下,別回頭再出什麼岔子,你不覺得丟人,我都覺得臉上掛不住。”
說完,霍衍起身去浴室沖澡,臨進門時看着我說了句,“蘇沫,你什麼時候開始,纔不會打着我的名義招搖撞騙。”
我,“”
霍衍搖着頭走進浴室,我負氣的坐起身子,把身後得到靠枕拽到身前,狠狠捶了兩下。
士可殺不可辱,霍衍這句話,也太打擊我做人積極性了
霍衍從浴室淋浴出來,我氣鼓鼓的坐在牀上,神情憤慨,“霍衍,你是不是覺得我特沒出息,特不爭氣”
霍衍垂眼睨我一眼,眼神複雜。
就在我以爲他於心不忍,會說一些寬慰我的話時,他忽然說了句,“蘇沫,真不容易,我沒想到你居然還有自知之明。”
我,“”
我覺得自己胸口有些堵的難受,眼巴巴的看着他,磨牙。
“打今天起,我蘇沫發誓,再也不需要你的幫助。”我身子一動,噗咚一聲跪在牀上,伸出三根手指,對天起誓。
霍衍圍着一條浴巾上前,雙手撐在我身側,脣角勾起一抹諱莫如深的笑,“蘇沫,我看好你,記得,別再求我。”
瞧不起誰
我對天起誓的手放下,推着他的臉,往後一推,跳下牀,回頭,伸出一根食指隔着空氣點了點,“霍衍,如果這次競標的事,我再對你說一個求字,我就喊你爸爸”
霍衍好整以暇的看我,點頭,“嗯,好閨女,我等着。”
我,“”
穿好衣服從錦江別苑出來,我恨的牙癢癢,給司機王鵬打了個電話,讓他來接我。
從王鵬進蘇氏以來,我幾乎很少用他開車,除了一些必要的裝逼場合,我一般都是自己開車。
王鵬火速趕往,看到我,停車,跳下,點頭哈腰朝我走近,“蘇總,你總算是給我打電話了,我以爲,你介意我的身份,不想用我,我最近還想着,您要是再不用我,我就主動辭職”
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在說這幾句話時,眼睛裏居然泛了紅。
我衝他擺擺手,“跟你沒關係,是我平時比較喜歡自己開車。”
王鵬衝我點頭,轉身打開車門,“蘇總,您先上車,外面有蚊子。”
坐到車上,我數着自己腿上十三個被蚊子叮的包,咬咬牙,默默告訴自己成大事者,必勞其筋骨、餓其體膚
我時不時噌噌撓兩下腿,不多會,雪白纖細的腿上多了幾道紅指印。
因爲我皮膚天生白的發亮,跟這幾道紅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着,就像是剛剛被人玩弄凌虐
“蘇總,您準備去哪兒用不用我給您去路邊藥店買瓶藥水”王鵬忠厚老實的扭頭看我。
我低頭睨一眼自己腿上的那幾道紅痕,擺擺手,“算了,家裏有藥,回c公寓。”
回到小區,我下車,王鵬開車遠光照亮我前方的路,直到我走進樓宇門,他才調轉車頭離開。
到家,我從兜裏摸出鑰匙準備開門,發現房門虛掩着,裏面傳出一聲聲勁歌熱舞的曲子。
我伸出手,把房門稍稍推開個縫,這纔看清裏面的場景。
地上、沙發上一片狼藉,除了酒瓶、就是零食垃圾袋,再剩下,就是橫七豎八躺着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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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門縫推的更大些,看到蘇哲手裏揮着一條深藍色的襯衣,一腳踩着我新買的水晶石茶几,一腳踩底,十分嗨皮。
這貨不是陪蘇太太在家嗎
確定不是有人盜竊,我倏地推開房門,啪的按亮牆壁上的燈。
當初裝修的時候,因爲我思想太過前衛,把房間的燈裝成了迪廳那種,通過按鍵可以轉換成不同風格。
房間內的這羣人玩的正嗨,突然的光亮讓他們有些不適應。
“槽,誰啊,哪個不長眼的開燈”
“老子跳的正嗨,到底是誰”
“讓老子逮住,非得”
蘇哲正咒罵,我雙手環胸,踩着高跟鞋走到他面前,指指他腳下的茶几,強擠出一抹笑,“滾下來”
看到來人是我,蘇哲一個趔趄,險些從茶几上摔下來,放下腳,直了直身子,“沫沫,你怎麼回來了你今天不是跟霍衍去霍家嗎沒住霍宅”
“蘇哲,你在做什麼”我眸子眯了眯,眸子裏帶着算計的笑意。
蘇哲是從小看着我穿開襠褲長大的,對於我眼裏晦暗不明的情緒,自然瞭解,艱難嚥口唾沫,“呵呵,沫沫,你別生氣啊,我這不是看咱們下週一就要競標了嗎我精神壓力有點大,就想招呼幾個朋友到家,放鬆放鬆。”
放鬆放鬆
呵,放的還真是松
蘇哲跟我說話,他有幾個喝高了的狐朋狗友見狀,走到我身邊,跟我勾肩搭背,“蘇哲,這就是你妹妹啊長得不錯啊”
見狀,蘇哲不停的衝那幾個人擠眉弄眼。
“蘇哲,你妹妹是不是跟霍氏那個霍衍有一腿聽說以前兩人結過婚,真的假的”搭在我肩膀的男人繼續說。
我側了側頭,發現攬着我肩膀的男人,長得一張國字臉,遠看向個長方體。兩個眼睛間距較短,該怎麼形容,就是那種被雷劈了一道的感覺醜的一逼
我翻着白眼把男人搭在我肩膀的手推開,四下看了看,走到幾個在地上喝多酒躺屍的人跟前用腳踢幾下,“起來,你媽喊你回家喫飯。”
蘇哲,“”
蘇哲的狐朋狗友,“”
喝醉酒的人,基本沒什麼道理可講,所以,在我踢了無數腳之後,這幾位躺屍的男女還是沒能醒來,然後,我選擇了報警。
“喂,警察局嗎在我家裏發現幾個酒鬼,對,我不認識,麻煩你們派人來把他們拖走。”
我一口氣把所有話說完,再回頭看蘇哲跟他那幾位狐朋狗友。
蘇哲,“”
蘇哲的狐朋狗友,“蘇哲,你妹妹,絕對是咱們圈子裏少見的性情中人。”
我是真的打了報警打電話,不是玩鬧,所以,當警察局來人把躺在地上的那幾位拖出我家時,蘇哲賠着笑臉讓警察手下留情。
“這幾位是我的朋友,我妹妹不認識,我剛纔出去買東西去了”蘇哲不停的解釋,嘴皮都磨薄了一寸。
警察看看蘇哲,又扭頭看看我,“是你哥哥說的這樣嗎”
我坐在沙發上,掃了眼被蘇哲踩髒的水晶石茶几,臉不紅、心不跳的說:“他不是我哥,我不認識他。”
蘇哲,“”
蘇哲的狐朋狗友,“”
結局,蘇哲跟他的狐朋狗友一起被帶回了警局。我目送他們到門外,倚着門框,揮手作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