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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跟霍衍之間那點事,我聽過無數個版本,講真,這個版本是最爲讓我傷肝傷肺的。
我一直以爲,老蘇是待我最好的人,蘇太太是待我最爲刻薄的人,可沒想到,事實恰好相反。
因爲真相被拆穿,老蘇僵站在原地,深汲幾口氣,吐濁氣,“我我那個時候也是沒辦法的事,況且,霍衍待沫沫”
啪
玻璃杯在地面上碎成渣子,客廳裏的人紛紛側面,我一臉無辜的聳肩,“手滑。”
我坐在沙發上,白皙的指尖掐進掌心,掐的太深,有血跡滲出。
蘇太太斜眼掃過我,沒正眼瞧,碎唸了句,“沒出息。”
最後老蘇是被霍衍請出去的,霍衍不知道在老蘇耳邊說了什麼,老蘇臉色倏地一白,眼珠在眼眶裏提溜轉了一圈,跨步離開。
老蘇前腳離開,蘇太太后腳就給蘇哲發了母子斷絕關係通知,任憑蘇哲怎麼求,蘇太太都神情自若。
我拽着蘇哲的衣領出了蘇太太小區,蘇哲坐在車上抱着我的脖子哽咽,一把鼻涕一把淚。
“沫沫,你說咱媽怎麼能這對我呢”
“就你做的那點事,你還想讓咱媽怎對你”
“我一直都是咱媽的小棉襖,你說咱媽怎麼就心疼我呢”
“就你這樣的小棉襖,就算真的是小棉襖,怕也是黑心棉吧”
蘇哲有來言,我有去語,結局是蘇哲咬牙切齒,看着我磨牙,“蘇沫,咱們倆還是同父同母的兄妹嗎”
“不是,以前或許是,但是從今天開始就不是了,咱們倆還是一樣的媽,但是爸”我後續的話沒直接說,搖頭晃腦,衝蘇哲擠眉弄眼,“我不說你也懂吧”
聞言,蘇哲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懂”
我們三人回到c公寓,蘇哲悲傷的趴在沙發上起不來身,雙手捧着某團外賣不停的刷,邊刷邊痛苦的說:“我要化悲痛爲食慾。”
我橫他一眼,擡腳在他屁股上狠踹一腳,聽着他的哀嚎聲,轉身回臥室。
今天老蘇的事出乎我的意外,但是不知爲何,我卻一丁點都不難過。
霍衍回臥室,睨看向牀上的我,走近,一把將我抱進懷裏,像哄順孩子一樣抱在懷裏輕拍了兩下,開口,“難受的話就哭出來。”
“霍衍,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我喃喃的問,白皙的指尖勾他的襯衣釦眼。
霍衍頓下,“很久了。”
霍衍以前對我這種小女兒家心事的問題從來不屑於回答,今晚估計是擔心我難過,大手撫摸在我一腦袋刺頭上,溫潤着聲音說。
“那點晚上我被下料送到你牀上的時候,你是不是特別興奮”我從他懷裏擡頭,笑的有些不太正經,“你看到我那個樣子之後,是不是需求焚身,就想着這樣那樣待我”
如果說一開始在我問霍衍他是不是喜歡我的時候,他還擔心我會難過,當我問出最後這句話後,霍衍低頭,桃花眼半眯,“蘇沫,你還是個女人嗎這種話你都能說得出口”
霍衍被我圈着腰身的身子僵了下,故作輕鬆,“呵,沒看出來,你居然還有這樣的節操。”
“那是。”我應聲,在他肩膀上掐了下,附在他耳邊碎語,“霍衍,我突然發現我自己真的好喜歡你。”
“跟錢有關嗎”霍衍用手抵開我,問。
我不屑的看着他,用指尖挑起他下顎,“霍衍啊,你不會以爲你還是曾經的霍總吧你現在可是窮的需要我包養才能勉強度日啊”
霍衍嗤笑,一個翻身把我壓住,邪性的笑,“看來,我得好好伺候好我的金主。”
“不”我反駁,媚眼如絲,“叫我富婆,讓我感受下那種感覺。”
我話落,霍衍貼進我耳朵,磁性的聲線,“小東西,我看你是皮癢了”
次日。
我起牀出客廳,就對上了蘇哲翻着白眼的眼神。
“你怎麼了眼睛受風了”我邊用五指梳理自己的頭髮,邊說。
蘇哲倚在沙發裏,“昨天晚上連晚飯都顧不上喫,真有你們倆的。”
我不語,走近,坐到貴妃榻上,從抽屜裏摸出一瓶酒紅色的指甲油塗抹,蘇哲伸長脖子看我,殷勤的給我遞上一個指甲銼,“沫沫,哥問你一件事唄”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有什麼想說的,你就麻溜點說,別支支吾吾的,待會兒我還要跟霍衍去房管所一趟,別耽誤我們時間。”我接過錯指甲銼磨指甲,剔他一眼。
蘇哲輕咳幾聲,臉上堆笑,“沫沫,你想不想讓咱爸跟咱媽復婚”
“不想。”我篤定回答,定睛注視着他,“蘇哲,你是不是準備又作什麼妖你可別忘了,蘇太太現在已經是在氣頭上了,你如果再做出什麼,我保證,你以後怕是隻能跟老蘇一起度日了。”
“沫沫,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老蘇畢竟是咱爸”蘇哲板起臉跟我對視,頓幾秒,挪身子往我這邊湊了湊,“沫沫,你難道不覺得咱們兄妹倆在經商這方面特別沒有天賦嗎你想不想讓蘇氏走上正規,發揚光大”
從蘇哲鼓搗我賣內褲開始,我就一直不太信任他,而且,每次他越是表現的胸有成足,我對他越是不信任的厲害。
見我不作聲,蘇哲吧嗒了下嘴,“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你不相信我可以,我不生氣,但是你不能不相信咱爸吧”
蘇哲話落,擡手撩撥了下自己額前那一撮劉海,“你要是還相信哥,你就按着哥的建議去做,返聘老蘇回蘇氏工作,憑藉老蘇的能力,咱兄妹倆只需要坐着總經理跟副總的位置等收益就成。”
讓老蘇回蘇氏呵,簡直是天方夜譚
先不說現在老蘇對蘇氏的現狀瞭解多少,就算是爲了當初那個掩人耳目的彌天大謊,都不能讓他回來
我動動脣瓣,準備迴應,霍衍淬了冰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