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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我聽過一首歌張惠妹的剪愛,裏面的歌詞,人變了心、言而無信,人斷了情、無謂傷心
老蘇到底在我背後玩的什麼貓膩,現在還猜不透,唯一能確定的是,他一定不懷好意。
在前些年,我以爲老蘇跳樓去世,蘇太太總是有意無意的咬牙切齒詛咒老蘇下十八層地獄,我那個時候以爲她是思念,現在才知道,她是真的希望他下地獄。
從房管所回來的第二天,霍衍給做設計圖的童總打了電話,不多時,童總開車趕到,不似那晚見到的樣子,一身西裝革履,生生把一張不算嬌媚的臉襯出了高級臉的模樣。
童總到蘇氏的時候霍衍剛好去工地那邊安排,我一個人獨坐在辦公室,她進門,衝我淺笑了下,絲毫不見外的往沙發處走去。
“童蕭。”
“嗯”
“我的名字,童蕭。”
“哦。”
兩個女人之間的談話,不比兩個男人之間來的痛快,也不比一男一女來的曖昧,該怎麼說,反正總覺得欠缺了點什麼。
尤其是像我跟童蕭這種,我看過她的現場直播,我們還有利益來往,不好說。
就這樣僵坐了會兒,我起身,從抽屜裏取出一罐大紅袍,沏了一壺,走到茶几前,給童蕭倒了一杯。
“真品嗎”童蕭笑,剔一眼茶杯內的色澤,“我看八成是假的,現在茶葉這行,魚目混珠。”
我,“”
就算是假的,您老能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一下是真的
我心裏不悅,但臉上卻是陪着笑,“童總見多識廣,不像我,朋友給什麼就喝什麼,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童蕭看着我挑眉,“朋友送的那你這朋友可不算太好。”
我,“”
我跟童蕭的對話是活生生被她聊死的,到最後我坐在老闆椅上刷手機,她坐在沙發上拿着手機查附近的人聊騷。
約莫一個小時後,霍衍回來,看到我們倆的相處模式,並不感到意外,薄脣微彎,“童總,久等了。”
童蕭合上手機,把設計圖紙一個拋物線扔到他手裏,挑脣,“你答應我的呢什麼時候辦到”
霍衍低頭看了眼腕間的手錶,“現在時間還趕得上,要不就今晚吧,省得童總夜長夢多。”
“爽快”童蕭單手彈了下褲腳的微塵,站起身子,邁步走到霍衍面前,掃我一眼,半倚進霍衍懷裏,“那今晚,就讓我見識見識霍總的本事。”
霍衍不着痕跡的往後退了一步,拿出手機,走到窗前打電話,“幫我訂兩張去鹽城的機票,現在就走。”
霍衍跟電話裏的人說一些叮嚀事宜,童蕭踩着高跟鞋走近我,壓低聲音,“霍總看着身材不錯,牀上應該也不錯,是吧”
童蕭眼底的挑釁太過明顯,我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下嘴角,“有些東西,不能看表面。”
童蕭直身子,提脣笑,恰好霍衍回頭,她款款一笑,“沒事,就算是沒本事,我也認了,就算只看着臉,我都能爽到。”
在沒認識童蕭以前,我一直覺得我是白城臉皮厚度驚人爲數不多的女性,但是自從認識童蕭之後,我發現,她纔是白城最亮的崽。
霍衍不知道童蕭跟我說了什麼,大闊步上前,“童總有沒有什麼東西要收拾沒有的話,現在我們就能直接去機場。”
“沒有,直接走吧”童蕭應笑,紅脣瀲瀲。
童蕭提步出門,我匆忙拿起辦公桌上的筆筒,倏地砸在霍衍腳底。
“你不去”霍衍斜眼看我,眼底盡是戲謔。
“你不是隻定了兩張票”我咬牙切齒。
最後我才知道,原來霍衍定的兩張機票是我跟他,至於童蕭,在到蘇氏前,就已經定好了飛鹽城的機票。
我側目看了她幾眼,狐疑,但卻沒說。
直到下飛機,童蕭前腳走出機場,後腳一個站不穩險些摔倒。
“人常說,激動的並不攏退,你這是激動的站不穩”我眼疾手快的扶住,調侃。
童蕭沒回話,握着我的手沁滿了薄汗。
從我第一次見到童蕭開始,她給我的感覺就是那種女人當中的桀驁不馴,能讓她失態成這樣,可想而知。
如果不是這個地方有她深愛過的人,就是這個地方有她痛恨入骨的人。
專車接送,直達酒店安頓好,童蕭在房間休息,我纏着霍衍探問,“那個童總大晚上來這裏做什麼”
“有事。”霍衍回答,把我拽到他身前,大手撫過我的一頭短髮,“什麼時候才能恢復以前的樣子”
“我現在不好看”我挑眉,說着,手搭在霍衍肩膀上推攘,“她來這兒有什麼事”
霍衍擡眼看我,沒答。
晚飯我被安排在酒店自行解決,霍衍帶着童蕭出門,說是有個宴會要參加。
我抱着一桶海鮮泡麪,坐在落地窗跟前,目送他們倆離開,咀嚼麪條的樣子異常兇狠。
兩人離開後不久,我剛把泡麪狼吞虎嚥的喫完,泡了個澡,準備睡覺,房間門被從外敲響。
“霍總”
“霍總您在嗎”
找霍衍
我目光沉了下,還沒來得及思考,就聽到從外響起一聲刷房卡的嘀聲。
好在我這個人在外住酒店的時候防範意識一直都超強,提前反鎖了房門,外面的人才不至於把門打開。
“怎麼打不開是不是房卡拿錯了”
“不可能,前臺那女的是我相好,怎麼可能錯,會不會是裏面有人啊”
“有p啊霍衍是跟那個騷娘們一起回來的,難道還會再帶個女人”
門外兩人爭吵,我躡手躡腳的返回牀邊,摸過手機,撥通霍衍電話。
彩鈴響起幾秒,電話那頭被接起,優雅的小提琴聲隔着手機盪漾。
“怎麼了”霍衍低沉着聲音問。
“你帶那個童總來鹽城到底準備幹嗎現在門外有兩人在鬼鬼祟祟的撬門。”我儘量壓低聲音,雙眼直直盯着門外,一隻手伸手去摸牀頭的檯燈用來防身。
“等着我,儘量拖延時間。”霍衍聲音頗冷,迴應,切斷電話。
我抱着檯燈倚坐在牀頭,看着房門,嘴裏碎念,“不怕,不怕”
不怕是假的,像我這種惜命的主,平時磕破點皮都恨不得去急診,這個時候怎麼會不怕。
我哆哆嗦嗦約莫十多分鐘,房門被從外重重敲響,霍衍磁性的聲音響起,“沫沫。”
咚
我跳下地,連拖鞋都沒來得及穿,大門,一頭扎進霍衍懷裏。
霍衍一手環在我腰,一手摸我後背,溫熱的脣貼在我頭髮上,溫潤着聲音安慰,“沒事了,我回來了。”
我從霍衍懷裏擡頭,他身後是眸底滿是狠厲的童蕭。
我蹙眉,準備責怨,童蕭挑開緊咬的下脣,“蘇沫,抱歉。”
聞言,我心底咯噔一下,這要是不原諒,似乎顯得我太過小氣,我深汲一口氣,“沒事,反正也沒出什麼事。”
聽到我回答,童蕭看着我擠出一抹難看的笑,看向霍衍,“霍總,你安慰下蘇總,我先回房間休息。”
童蕭跌跌撞撞離開,我看着她的背影愣了下,衝口而出,“她今天晚上是見到什麼人了嗎”
霍衍溫熱的手在我頭頂摩挲蹂躪,環在我肩膀把我帶回臥室,一進門,俯身將我打橫抱在懷裏,走到牀邊,坐下,用下巴抵着我肩膀,“我多慶幸,一直都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