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離婚後我成了首富 >第三百零九章 刨了祖墳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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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何一個女人,都不願意出門的時候被旁人說自己的身份是男友的姐姐或者阿姨。

    關於這點,我能體諒童蕭,因爲就算是換成我,我也接受不了。

    廖名禮垂眼看着童蕭不說話,童蕭神情有些淒涼。

    “童蕭,你能不能放下這些成見,我們倆好好在一起”廖名禮頓了許久,緩緩開口,單單這幾句話,像是用進了他大半生的力氣。

    童蕭低頭,夜幕太深,燈光太過昏黃,讓人一時間看不真切她臉上的表情。

    “名禮,我放過你,你也放過我吧”童蕭放在酒桌上的手收緊,指甲狠狠掐入掌心。

    最後廖名禮是怎麼走的,我忘了,我只知道童蕭整個人像是被抽乾了一樣,神情迷惘,一杯接着一杯的給自己灌酒。

    在這場愛情裏,誰錯了

    誰都沒錯,錯就錯在年齡的懸殊,錯就錯在世俗的偏見。

    明明說好的現代人都很開明呢

    其實根本沒有,現在這個社會看起來是越來越開明瞭、越來越自由了,但實則是越來越難了。

    你但凡有一丁點沒走對,那就算完了,不論是你周圍的親戚,還是那些鍵盤俠,都會把你逼到絕境,最後,在你連最後一根稻草都抓不住的時候,等待你的只有死亡。

    這頓夜宵的結局,我把童蕭攙扶着上了輛出租車,回了霍宅。

    一進門,童蕭撒酒瘋,把霍家上下幾乎都驚擾了起來,張嬸迷迷糊糊的從一個客房出來,見到是我,開口,“少奶奶,您總算回來了,這麼晚了,我都沒敢回我那邊休息。”

    “張嬸,以後我要是回來晚的話,您直接回去休息就好,不用專門爲了我守夜的,這麼晚了,我肯定是在外面吃了纔回來的。”我在玄關處換鞋,幾步走到張嬸跟前,親暱的把手覆在她肩膀上。

    瞧着我這副模樣,張嬸拿我沒辦法,看了眼坐在換鞋凳上東倒西歪的童蕭,狐疑開口,“那位小姐是不是喝多了”

    我點頭如搗蒜,恭維,“張嬸,你猜的非常準,不知道您現在有沒有時間給這位喝多酒的少女煮杯醒酒茶”

    張嬸呲笑,“你帶回來的朋友,我就算是沒有時間也得說有啊”

    張嬸笑吟吟的進廚房做醒酒茶,童蕭在凳子上傻笑,一隻手歪歪扭扭的指向天空,“我是個少女,嘿嘿,我是個少女,我要是個少女的話,我就可以跟廖名禮在一起了,我比廖名禮還年輕”

    童蕭說醉話,反反覆覆總是那麼幾句,一是自己跟自己計較年齡的事,二是哭喊着叫廖名禮的名字。

    過了約麼十多分鐘後,我把童蕭安頓在沙發上,張嬸端着一碗醒酒茶上前。

    “謝謝張嬸。”

    “都是一家人,瞎客氣什麼。”

    我從張嬸手裏接過醒酒茶,又叮囑了幾句讓她早些休息的話,坐在沙發一側小心翼翼的給童蕭喂醒酒茶。

    晚上喝了太多酒,童蕭現在已經醉的不省人事,原本我還擔心這點醒酒茶會喂的十分艱難,誰知道,童蕭一把奪過我手裏的碗,豪氣沖天的說:“來,喝,乾了這一杯,還有下一杯。”

    看着童蕭把醒酒茶一口喝下,打了個酒嗝,我盯着她看,擔心她會有什麼不舒服,可,童蕭卻是十分滑稽的看了我一眼,伸出手捏我的臉,然後一頭扎進了沙發裏。

    我,“”

    童蕭個子要比我高一截,再加上整個人是屬於那種脫衣有肉、穿衣顯瘦的,我奮力拖拽了她兩下,愣是沒把人扶起來。

    後來,我放棄了把童蕭攙扶回客房的想法,給她隨便找了個毛毯搭在身上,我揉捏着痠疼的手臂,回臥室睡覺。

    我今天晚上一直都覺得我已經很倒黴了,但是後續接下來的事告訴我,沒有最倒黴,只有更倒黴。

    我回臥室之後,發現臥室裏黑漆漆的空無一人,正狐疑爲什麼霍衍沒在家休息,臥室房門被從外咣噹一聲推開,門板直直磕在了牆壁上。

    我受驚,回頭,比童蕭更加酒意濃郁的霍衍站在門口,說話都有些說不清,“今天晚上,你去哪兒了”

    “我我去哪兒關你什麼事兒”我本能的嘴硬,說完之後,又想到今天白天在競標會場發生的事,有些心虛,支支吾吾的說:“你今天晚上怎麼喝這麼多都多大的人了,你難道不知道喝這麼多久會對身體不好嗎”

    我話落,霍衍睨看着我不動,直直往前衝撞了幾步,“蘇沫,我在你眼裏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你好端端的發什麼酒瘋也不看看幾點了,快去衝個澡,睡覺。”我嘟囔着說,轉身,“身上一股酒味,都臭死了。”

    我嘴裏不停的喋喋不休的說話,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心虛,連臉都沒戲,掀開被角往被子裏鑽。

    剛躺下,霍衍突然上前,一把將我身上的被子掀開,胡亂扯下自己脖間的領帶,傾身而上。

    “霍衍”

    “蘇沫,你知不知道我每次看到你跟傅寧站在一起有多嫉妒。”

    我,“”

    我不語,霍衍把手裏的領帶系在我手腕上,倏地壓過我頭頂,額頭抵在我額頭上,“沫沫,你只能是我的。”

    我,“”

    今天這上演的是什麼戲碼

    發生了什麼事

    不就是傅寧在他耳邊說了兩句那樣的話嗎就算是生氣,也不應該氣成這樣吧何況,他今天都動手揍了傅寧一頓了啊

    被童蕭折騰了一個晚上,現在又面對這樣處在情緒失常邊緣的霍衍,我實在是有點手足無措。

    我腦子裏還沒把一天下來亂七八糟的事情捋清,霍衍鋪天蓋地的吻已經落下。

    我腦子嗡嗡作響,緊接着呼吸都變得急促。

    “霍衍,你別鬧,今天的事”

    我趁着喘息的空檔,想要解釋,被霍衍堵住了嘴,“你只能是我的,傅寧肖想都不準肖想”

    我覺得我得了斯德哥爾摩症,此時此刻,面對這樣的霍衍,我居然心裏還有一些小小的歡喜。

    夜深,窗外月光寂靜如水。

    我從來沒有過今晚這樣的感覺,我覺得我像是一隻缺了水的魚,很難耐

    次日。

    我醒來的時候霍衍還在睡覺,手臂橫在我腰間,一雙修長的腿夾在我腿上。

    我試圖動動身子,霍衍手腳並用把我勒的更緊。

    “霍”

    我動動脣角,回頭,想開口,但是在看到霍衍肩膀跟脖子上的撓痕後,默了聲。

    我撓的

    我臉驀地漲紅,把手小心翼翼的放到霍衍脖子間的撓痕上比劃,這個印記貌似相當吻合

    我心倏地一緊,想從霍衍懷裏掙脫,霍衍未睜眼,淡着聲音開口,“別動,再讓我睡會兒。”

    我,“”

    約麼過了大半個小時,我整個身子都僵了大半,霍衍才緩緩睜眼。

    “你你醒醒了”

    我結結巴巴的說,手臂跟腿已經痠麻。

    “嗯。”霍衍迴應的聲音有些清冷,手搭在額頭上,不停的揉捏着眉心。

    我,“”

    昨天晚上明明我是被強迫的,他是佔便宜的那個,我憑什麼這麼慫

    我心裏不平衡,深吸氣,想開口指責他,就聽到霍衍說了句,“昨天晚上抱歉。”

    我,“”

    我覺得我今天早上的開啓方式好像不對,我跟霍衍每次交流我都好像慢半拍。

    我思忖間,霍衍已經起身,隨手拿過牀頭櫃上的睡袍套在身上,幾步走到了浴室。

    我躺在牀上愕然,起身,半倚在牀頭,聽着浴室傳來的淋浴聲,越發的心裏憋屈。

    憑什麼啊平白無故這麼冷落我

    我雙手揪着被角叼在嘴前咬,臥室房門突然被從外忽地擰開,童蕭頂着一腦袋雞窩髮型出現在房門口。

    “蘇沫,什麼情況你昨晚怎麼把我帶回霍宅了我不是跟你說了我要住酒店嗎”

    童蕭話落,我衝她擠眉弄眼。

    “怎麼了你眼睛受風了”童蕭完全體會不到我的意思。

    我清了清嗓子,咳嗽,擡手指指緊閉的浴室房門。

    童蕭一臉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是嫌棄我全身都是酒味,讓我進去洗個澡對不對”

    童蕭說完,我還沒來得及阻止,只見她箭步衝到了浴室門前,準備推門。

    就在剎那,我臉都綠了,浴室房門從裏打開,霍衍身穿一身浴袍,冷着臉看向童蕭,“童總,我怎麼不知道原來您還有偷窺人洗澡的愛好。”

    童蕭臉呈便祕色,“霍總,我覺得你好像對我的人品有什麼誤會。”

    “有嗎”霍衍冷聲,瞥了眼坐在牀頭的我,“難道不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

    我,“”

    我這是無辜躺槍嗎

    我做什麼了我昨天晚上被迫ppp,今早起來又被質疑人品

    霍衍說完,沒再多看我跟童蕭一眼,邁步走出了臥室。

    童蕭攜帶着一身酒味坐到牀邊,湊到我面前,“你們倆之間發生什麼了怎麼看着劍拔弩張的”

    “我刨了他們家祖墳。”我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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