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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今天晚上找我比賽是假,給我設局是真。
童蕭撥通霍衍電話的時候,霍衍那邊像是在開車,回話童蕭,說左右自殺住院了。
童蕭衝着電話嘶吼,“她自殺個毛線啊那兔崽子約沫沫出來,給她下了藥。”
“你們在哪裏”霍衍語氣一下子變得肅冷。
童蕭報出地方,掛斷電話,攙扶着我到馬路邊坐下。
這丫頭給我下料下得有些猛,我吹冷風坐着,整個人卻不由得往童蕭身上靠。
“大姐,你別這樣好吧你這樣對咱們倆都沒好處。”
童蕭舉着雙手,儘量不碰我。
我意識一點點模糊,只是循着本能找人尋靠。
童蕭惆悵的在我耳邊鬼哭狼嚎。
“大姐,我對女人真的是沒興趣啊”
“我這個人是有原則的人,絕對不可能對自己姐妹下手的。”
到最後,童蕭都快被我嚇哭了,霍衍車一趕到,她就倏地起身,把我交到霍衍手裏,“太嚇人了,霍總,你今天晚上受累了”
“霍衍。”我整個人軟趴趴的攀着霍衍的脖子,嘴裏碎碎念,“你長得真好看。”
霍衍一手撐着我腰,一手摸我滾燙的臉,“難受嗎”
我臉不由得在他手心蹭了蹭,整個人有些呆傻,“難受。”
我說完,霍衍把我打橫抱起,上車。
陳軒開車,看着我的樣子,蹙眉,“霍總,是去醫院還是回家”
“回家。”霍衍回答,等陳軒開車走了會兒,他又突然改變主意,“在附近找個酒店。”
這一晚,我過得水深火熱,我總覺得自己好像被放進了一個大火爐裏,不停的炙烤,熱到喘不上來氣。
脣角乾裂,到最後,一股溫涼落在我脣瓣,我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不停的吸允。
次日。
我醒來,全身上下像是被碾壓過一樣,稍稍動動,下半身疼痛更甚。
“嘶”我倒吸一口涼氣。
“醒了”霍衍睜眼,把我往懷裏擁了擁,親吻我額頭,“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
“全身上下都不舒服。”我回應,嗓子乾啞的疼。
霍衍輕笑出聲,“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喝別人遞給你的東西。”
“我哪兒知道那姑娘小小年紀會下手那麼陰毒。”我抿緊脣。
聞言,霍衍心疼的用脣角在我額頭貼了貼,“以後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受委屈。”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我伸手環在霍衍腰間,另一隻手放在他胸口,手指沿着皮膚紋路緩緩遊走。
“沫沫。”霍衍聲音啞然,一把抓住我的手。
“霍總,你這麼敏感啊 ”我提脣,漾笑。
霍衍壓住我的手,薄脣勾出一抹蠱惑人心的笑,“我看你身上還是不夠難受。”
“難受,但是難受也不影響我調戲你啊”我嬉皮笑臉。
霍衍一個翻身,把我壓在身下,額頭貼近我額頭,“確定身體能喫得消”
我笑吟吟的攀上他脖子,搖頭,“喫不消”
霍衍隱忍的抿了下脣角,翻身倒在牀上,下地,走進浴室。
酒店的浴室門,是那種磨砂玻璃。
不論從外看裏面,還是從裏面看外面,都是那種朦朦朧朧的感覺。
霍衍本就身材好,在這種磨砂玻璃的襯托下,更是顯得尤爲的好。
我側身,單手拄着腦袋,欣賞男色。
童蕭打來電話時,我正在看霍衍往腰間繫浴巾,心有餘而力不足的色心大起。
聽到手機響,我伸出手按下接聽。
“喂”我啞着聲音開口。
“嘖嘖嘖,聽着聲音,昨天晚上沒少受壓迫啊”童蕭感慨的說。
“你要是沒事的話,我就掛電話了啊”我還心心念念着霍衍的男色,懶得跟童蕭貧嘴。
“蘇沫,不帶你這樣忘恩負義的啊我對你多好啊,你居然跟我說這種話,你忘了昨天晚上,你是怎麼在我身上尋找慰籍的”童蕭在電話裏不滿的說。
不知道爲什麼,好好一句話,只要在童蕭嘴裏說出來,必然變味。
眼看霍衍從浴室出來,我匆匆說道,“我這邊真的還有事,你要是沒事的話,我真的要掛電話了。”
“別,別啊,我有事找你”童蕭怕我掛斷電話,忙開口。
童蕭在電話裏說,昨天左右爲了害我,在給我下料不久後,就割腕了,目的,是想演繹悲情,讓霍衍去醫院守着她,只是她沒想到,霍衍會爲了我棄她於不顧。
我默聲,不語,看着坐在牀邊擦拭溼漉漉頭髮的霍衍,心裏被甜膩膩的溫暖感填滿。
“怎麼了”霍衍回頭,恰好撞上我柔情似水的眸子,忍不住問。
“沒什麼,就是突然間覺得挺感慨的。”我說着,坐起身,掛斷電話,從後抱住霍衍,“霍衍,你怎麼這麼喜歡我啊”
霍衍看我,忍俊不禁,“你這是在變向的誇自己魅力大”
我臉貼着他後背,冰冰涼涼,錯愕開口,“你大清早洗冷水澡”
“某人撩起火不滅,我只能自己想辦法。”霍衍回答,轉了個身,把我抱起,放到他腿上。
“你喜歡我”我雙手自然地勾他脖子,厚着臉問。
“喜歡。”霍衍回答,擡手把我一隻手攥進他手心,送到他薄脣邊,輕輕親吻。
耳鬢廝磨、白頭偕老。
從酒店出來,童蕭開車在樓下等我,看到霍衍,降下車窗打招呼,“霍總,體力還行”
霍衍睨她,回看我,“除了工作,以後少跟她接觸。”
我強忍笑意,點頭。
童蕭坐在車裏,不是滋味的吧嗒了下嘴,“這也有點太忘恩負義了,我對你們兩口多好啊難道你們兩口子就一點都不知道感恩嗎難道就不懂得感動嗎”
童蕭碎碎念,我打開副駕駛門上車,“謝謝你啊,居然親自來接我上班。”
“誰說我是來接你上班的”童蕭看我,“我是來接你去醫院看熱鬧的。”
說完,童蕭一腳踩下油門,打轉方向盤。
車抵達醫院,童蕭把車停好,勾肩搭背的帶着我往住院部方向走。
“你不會是帶我來探望左右的吧我跟你說,我可沒那麼大的度量啊”我忍不住在她手下掙扎。
“說什麼呢你看我像是那種寬宏大量的人嗎”童蕭斜眼看我,“咱們兩今天來是嘲諷她的,懂不通俗易懂的說,咱倆今天就是來笑話她的,而且要笑話到她無地自容。”
這話聽着爽
我脣角提提,佯裝淡然,“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怎麼說咱們倆也是成人了,人家不過只是個小孩子。”
“小孩子怎麼了現在的小孩子比大人都要成熟好吧而且,你看她做的那些事,像是一個小孩子該做的嗎”童蕭攬緊我肩膀,義正言辭的說:“我告訴你,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我跟童蕭齊步向前,我深深的覺得,童蕭說的對。
到住院部,找到左右在的病房,還沒抵達病房門口,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你們昨天晚上到底有沒有跟霍衍哥哥說我出事住院了”
“說了,我的大小姐,我們還故意說的誇張了些。”
“那他爲什麼沒來”
“聽說是蘇沫那邊也打電話了,知道蘇沫被下了藥,所以就沒來。”
“不可能怎麼可能她不過只是被下了藥,而我可是自殺,我這麼大的事,難道還不如那個老女人嗎”
“左右姐,要我說,那個霍總就是不識擡舉,你這麼看得起他,他居然還跟您擺架子。”
“一定是那個女人比我會賣慘,你們再去打電話,再去打,就說就說我快死了”
病房裏的吵雜聲此起彼伏,我跟童蕭對視,紛紛搖頭。
這姑娘真的是中毒不輕啊
病房裏照顧左右的幾個人被她趕了出來,幾個人一出來,滿臉的不屑。
“如果不是看她有兩臭錢,誰願意搭理她。”
“就是,人家霍總明擺着就是不搭理她,人家都結婚了,她還恬不知恥的往上靠。”
“這種人,我跟你說,如果不是仗着她哥,身邊恐怕連一個朋友都沒有。”
幾個人議論紛紛,壓根沒注意到我跟童蕭,跟我們擦身而過。
目送幾個人離開後,我擡手指指左右的病房門,“進”
“進啊”童蕭應聲,雄糾糾氣昂昂。
我們倆一前一後進去,左右一看到我是我們倆,臉色突變,“你們倆怎麼進來了你們倆想要做什麼”
“我們倆想做什麼你昨晚對我們倆做了什麼,我們倆今天就想對你做什麼唄”童蕭大步走近,上前,一把掐住左右的脖子,回看我,“沫沫,動手。”
我擼起袖子,從上衣兜裏掏出一早準備好的礦泉水,擰開瓶蓋,對着左右的嘴咕咚咕咚灌了兩口。
左右被迫嚥下,在童蕭鬆手的剎那,用手去扣,扣幾下,擡頭看我們倆,“你們兩個瘋子,老女人,居然敢給我下料,我看你們是統統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