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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經到這個時候了,這個男人還挑撥我跟田敦,是指望着我們倆相互殘殺
我笑笑,蹲下身子,把田敦身上捆綁的繩子解開,嘲弄似的笑,“瞧見沒這就是你效命的主子。”
我話落,把田敦攙扶起身,田敦溫怒的看向面前的男人,想撲上去跟男人動手,奈何就他現在這個半殘的身子,人還沒邁步,就險些踉蹌到底。
看在田敦倒下的身子,我手一伸,將人攙扶住,淡笑,“都這個情況了,你就消停點吧或許咱們兩命大,現在王小天已經帶着警察在來的路上也不一定。”
我說完,田敦一張臉漲得通紅。
“槽,原來你是被自己人出賣了”男人在聽到我的話後,鄙夷的看向田敦,田敦咬着牙迴應,“我就算是不被他出賣,也得被你們出賣,先比起你們而言,我倒是更希望被那個臭小子出賣”
在男人的眼裏,我跟田敦,那就是板上的魚肉,真真是病殘婦孺,連點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男人從兜裏掏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號碼,田敦轉過頭看着我說:“快去,快去阻止他打電話”
我站着沒動,回看田敦,“你能不能正視下我跟他的實力懸殊在說話”
面前的男人一身通黑色的套裝,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保鏢之類的人,不論是從身高還是身體素質,都碾壓我不是一點兩點,我上去阻止他打電話那不就是去直接找死嗎
我話落,田敦一臉黯然,嘴裏嘟囔,“你剛纔對我動手的時候,我看你挺牛掰的。”
“那是啊你喫的腦滿腸肥,一看就是外實內虛的主,我對你動手,那是志在必得。”我輕笑。
田敦徹底沉默了,估計是被我這番話打擊的不輕。
就這樣,在我跟田敦的注視之下,男人打完了電話,短短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從門外跑進來七八個跟他一樣訓練有素的男人,男人一擺手,這七八個男人衝到我面前將我五花大綁、綁了起來。
“把他們兩人都帶上車,轉移地方。”男人指揮。
“兩人”其中一個男人發出疑問。
“對,田敦田總監就在剛纔,突然間有了人性,覺得不屑於跟咱們幾個同流合污。”男人譏笑。
田敦臉色滾燙的紅,怒吼,“你們幾個有本事把我也綁了,我纔不怕,你們幾個慫了,在老子眼裏,你們還不如蘇沫一個女人。”
田敦叫嚷,綁我的幾個男人看向他,嘲諷,“真是沒看出來,田監工還有這份骨氣。”
“你們以爲你爺爺我跟你們似的,呸,一個個看着人模人樣的,就是不幹人事兒。”田敦往地上啐唾沫。
我不語,看着田敦掙扎,莫名的想笑。
都這會了,還掙扎個p啊還不如養精蓄銳,待會兒去對付趙懷那個老狐狸。
田敦歇斯底里的咒罵,帶頭的男人壓根沒搭理他,只說了句,“直接把他扔上車,不用綁。”
男人這句話,徹底傷害了田敦的自尊心。
直到被塞進車裏,田敦還一直在叫罵。
“憑什麼不綁着我你們瞧不起誰呢”
“連一個女人你們都綁着,你們居然不綁着我”
“給老子拿繩子,把老子綁了”
田敦不停的叫罵,車裏的幾個男人看他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場笑話,最後還是我嫌他聒噪,開了口,“田敦,你能不能稍微消停會兒”
“我憑什麼消停他們這麼做,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嗎他們明擺着就是瞧不起我”田敦過不了心裏那道坎,不停的碎念嘟囔。
我聞言,撇了撇嘴,“你要是不覺得累,你就繼續罵,你隨意。”
我說完,田敦哼了一聲,默了聲。
車徐徐的開着,我雖被綁着,但卻沒有被遮擋眼睛,我透過窗外發現,車現在正朝着市區的方向行駛。
半個小時後,車停在一處莊園外,車門被打開,帶頭的男人跳下車,打開車後排車門,衝我伸手,“蘇總,能自己下車嗎需不需要我抱着你”
男人話落,作勢就要伸出手抱我,坐在我身側的田敦起身,身子一歪,倒進了男人懷裏,“她不需要你抱,你要是實在想抱,就把我抱進去好了,反正我也懶得走路。”
男人看着倒在自己懷裏的田敦,臉色一冷,手一鬆,隨着田敦落地,他雙手插進了兜裏。
“老子沒事”田敦回話,從地上起身,一臉憤怒的走到我跟前,“要不是你這個死女人把我打成這樣,老子現在會喫這份癟少在老子這裏貓哭耗子假慈悲”
田敦咒罵,我心底驀地蘊起一抹不悅,正準備開口說他不知好歹,田敦突然抱住我,佯裝是在佔我便宜之餘,塞進我手裏有個東西是我刺他時的小刀
我愣神,田敦低頭在我肩膀上發了狠的咬了一口,血跡倏地從衣服裏透了出來。
“臥槽,田敦,對於一個女人,你至於下手這麼狠嗎”一旁看着的其中一個保鏢說。
田敦鬆開我,往地上啐一口唾沫,“她剛纔在院子裏的時候那樣折磨老子,老子現在這樣對待她,算是輕的”
田敦說完,惡狠狠的瞪向我,“咱們兩算兩清了,知道嗎當初把霍總傷成那樣,是我的不對,我向你倒個欠不過老實說,我當初確實沒想到他會失憶”
田敦話畢,轉身往莊園裏走,我心驟然一緊,下意識的開口,“田敦”
田敦回頭,我脣角彎了彎,努力擠出一抹笑,“好好活下去,我原諒你了”
田敦聞言笑了笑,提步,背對着我說:“女人始終成不了大事,婦人之仁”
我沒反駁,也沒吭聲,第一次覺得像田敦這樣的人也挺可憐的
走進莊園,在幾個男人的看押下,我跟田敦走進大廳,趙懷坐在沙發上,腿上蓋着一條薄毯。
“蘇總,好久不見啊”
“是挺久沒見的,不過,說實在的,我並沒有興趣跟趙總再見面。”
“是嗎但是我卻很有興趣跟蘇總見一面。”
“是嗎真是沒想到,趙總居然這麼惦記我。”
那次在會議室一別,我還以爲趙懷這個老東西被送進了警局,真是沒想到,他居然還在外面爲非作歹飄蕩着。
不是說他老婆是個母老虎嗎他在外面養女人那件事,居然沒惹怒他家裏那位
我正思忖,趙懷冷笑着回話,“原本我還以爲今天來的會是霍總,我連禮物都給他準備好了,沒想到,來的卻是蘇總,這可怎麼辦這個禮物,我到底是送呢還是不送呢
如果送的話,我這個人向來都比較憐香惜玉,送給蘇總,我估計是感到心疼的,
但是如果不送的話,我這禮物都已經準備好了,送不出去,豈不是浪費了我一番心血。”
趙懷侃侃而談,如果不是太過了解他,就他那個神情,還真以爲他精心爲霍衍準備了什麼禮物,在爲送不出去而犯愁。
趙懷話落,滿是玩味的看向我,“蘇總,你想不想知道我給霍總準備的禮物是什麼”
這廢話說的,好像我不想知道,你就不會讓我知道似的。
我不吭聲,趙懷擡手,在半空中打了記響指,不多會兒,一個保鏢模樣的人拿進來一根鐵棍。
“這就是趙總爲霍衍準備的禮物不過如此嘛,我原本以爲會是什麼厲害的東西。”我輕嗤一聲,滿是譏諷。
我話畢,趙懷臉色淡了淡,“蘇總可別小瞧了這個東西,它落在你身上,可是落哪兒斷哪兒。”
趙懷說着,把遮蓋在自己腿上的薄毯拿開,露出了一雙機械的假肢。
我,“”
我詫異,趙懷看着我笑笑,“蘇總瞧見我這雙腿沒就是被這玩意打斷的。”
趙懷說完,剔我一眼,“蘇總,你知道我現在爲什麼會裝假肢嗎其實打斷腿,完全沒有必要裝假肢,但是我老婆說了,怕我以後繼續出外面亂來,所以就讓醫生幫我做了截肢,給我安裝了假肢。”
“那趙總您還真是幸運,居然有一個這麼愛你的太太。”我嘲弄似的笑。
“誰說不是呢哎,我也很愛我的太太啊只是可惜她管我管的太嚴了,沒辦法,我只能送她先離開這裏了。”趙懷呲笑着說。
我聞言,沒吱聲。
在我看來,趙總兩夫妻,就是兩個變態,夫妻倆,就那時候感情再差,出軌劈腿,離婚就是,居然會因爲這件事而直接截掉了對方的腿,光是想想,就覺得殘忍。
至於趙總說的送他太太離開了,我也不會以爲他是送他的太太去旅遊了,但是我也不想深究,打破砂鍋問到底,最後噁心的只會是我自己。
趙總看着我譏笑,身子往前傾靠幾分,“蘇總,您來的時候咱們打電話約好的,我留你一條胳膊,其他的,就看老天爺眷不眷顧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