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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我從麗江回來之後,就沒有睡過一天安穩覺,前兩天是被蘇點點驚擾的睡不好,昨天是童蕭,今天是孫培婷,我這暴脾氣想壓都壓不住。
我話落,孫培婷在電話那頭壓低聲音,“蘇總,我也不想給你打這通電話,但是沒辦法啊,你快過來看看吧,公司出事了。”
“出什麼事情了”我一個激靈,坐起身,睡意瞬間消散。
“有人設計坑了丁未,說他傷了人,現在警察就在咱們公司,說要將人帶着。”孫培婷在電話裏說。
“丁未傷人”我聽的一頭霧水。
“一兩句話解釋不清楚,你還是先過來吧,局面有些難控制,幾個快遞員爲了護着丁未跟警察吵起來了。”孫培婷小聲說,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雜亂無章的嘈雜聲。
跟警察吵架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聽着孫培婷的話,心裏煩的厲害。
“蘇沫”見我不吭聲,孫培婷低聲喊我的名字。
我擡手捏了捏發疼又睏倦的太陽穴,迴應,“行了,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你先穩着點局面。”
“好,好,那你可一定快點,我擔心這些小青年我穩不住啊,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孫培婷慘兮兮的說,說完,切斷了電話。
跟孫培婷掛斷電話,我長吁口氣。
霍衍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醒來的,我因爲孫培婷這通電話正鬧心,沒注意,等他低沉着聲音開口,我才後知後覺的低頭看向他。
“怎麼了公司那邊出事了”
“嗯,據說是丁未傷了人。”
我回應,伸出手捏了捏霍衍的臉,“霍總,你好好在家休息,我去趟公司處理政務。”
“蘇總,聽你這話的意思,有一種我被你包養的感覺。”霍衍回笑,沒閃躲。
我鬆手,跳下牀,往浴室走,邊走邊迴應,“一直以來我倒是有這個想法,可惜啊,實力不允許啊”
調侃過後,我走進浴室,簡單洗漱,又畫了個淡妝,回到臥室,從衣櫃裏挑選出一套西服套裝換上。
“你一個人去行嗎需不需要我陪你”霍衍起身,睡袍在身上鬆鬆垮垮的穿着,腰間的腰帶因爲睡了一晚上的原因,已經散開。
“也不知道你爲什麼總喜歡穿睡袍,穿這個東西是睡覺,分分鐘腰帶就散開了,多不舒服。”我轉過頭,上下打量霍衍。
這幾年霍衍一直堅持鍛鍊,而且還喜歡上了攀爬玉龍雪山,所以身上肌肉緊緻,只是因爲幾年的風吹日曬,導致皮膚成了蜜色。
不過該怎麼說,這樣的皮膚色澤,賠上霍衍這張臉,其實還挺合適的,一看就是帥氣多金的精神小夥。
我話落,霍衍伸出手幫我扯拽西服衣領,“我穿睡袍睡覺,還不是爲了方便你,萬一你晚上”
霍衍話說至半截,沒說完,低頭看着我曖昧的笑。
我磕磕絆絆的說,說完,心虛的嚥了一口唾沫。
我話畢,霍衍輕笑出聲,站直身子,雙手插在衣兜裏,“蘇沫,你腦子裏一天到晚能不能想點比較陽光的東西我什麼時候說你晚上對我動手動腳了我說的是爲了方便你在天冷的時候伸進我睡袍裏取暖,你一到冷天,不久喜歡這麼做嗎”
我,“”
我發現霍衍這些年越發的惡劣了,尤其是在夫妻閨房聊天這方面,總是分分鐘把天聊死。
見我不說話,霍衍沒再拿我打趣,淺笑的低頭看向我,“真的不需要我陪你一起去你一個人確定可以嗎”
“應該沒問題,丁未那小子從進公司開始我就一直關注着,不像是個會隨便動手傷人的人,我先去把事情弄清楚。”我回話,抿抿脣,“我怎麼覺得我跟白城好像八字不合,一回來就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
“這不是你跟白城八字不合,而是因爲你離開了這麼多年,一堆事情都積壓在一起了。”霍衍笑着寬慰我。
我長嘆口氣,“哎,你不用安慰我了,我先走了。”
從別苑出來,我開車前往公司,車剛抵達辦公樓停下,就看到門外停着兩輛警車。
別人看到警車是什麼反應我不知道,但是我每次看到警車、警察還覺得挺親切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前幾年的時候我隔三差五總進警局,所以導致我每每看到警車,都像是看到了親人。
坐在車裏欣賞了半天親人的車,我打轉車頭,將車停進停車場,打開車門下車,踩着高跟鞋走進公司。
我前腳進公司大門,後腳兩個前臺就衝着我擠眉弄眼,其中一個壓低聲音跟我說:“蘇總,會議室。”
“嗯。”我應聲,微微點頭,邁步上二樓。
昌運的會議室在二樓,上樓梯左拐的位置。
“現在受害者就在醫院裏躺着,你是最大嫌疑人,你說你沒做,誰能證明你沒做”
“我們這是例行公事,你必須得跟我們回警局一趟”
帶頭的警察站在會議室門口,厲聲,一隻手撐在門板上。
會議室的門被二十多個快遞員在裏面堵着,幾個警察被堵在門外,束手無策。
“我都說了, 不是我做的,你們怎麼就不信呢那條街的路段是有監控的,你們可以去調取監控啊”丁未的聲音從會議室裏傳出,語氣中是溫怒又是無奈。
“呵,那條街的監控在上星期早壞掉了,我看你就是因爲知道那條街的監控壞了,纔會選擇在那條街對受害者下手。 ”警察衝口而出,暴怒。
警察話落,隔着門縫,我看到了丁未那張寫滿憂慮的臉,挑開脣際,接話,“路段監控壞了,那是你們的失職,跟他沒關係,你們需要他跟你們回警局做調查可以,但是你們要知道,他最多隻能算是嫌疑人,不是犯人,你們這個態度,似乎,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