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肉眼幾乎可以看到輪廓痕跡的磨盤,就這麼肆無忌憚地撞擊向了四方臉的中年人。
直接撞得他悶哼,撞得他一臉的懵逼。
怎麼說,他也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
可是秦馳的這招一拆爲二的打法,着實震驚了他的雙眼。
同時,讓他心中震驚的是,秦馳這兩個看似小孩過家家的磨盤,竟然蘊含着一定的暗勁。
他在步伐交錯的同時,雙手在不斷地推動出他的磨盤。
但是,似乎一切跟之前的不一樣了。
他的磨盤在被他推出的瞬間,就被一股外力的腐蝕暗勁,生生地給扯開拉爲了兩半。
“我說過,看上去一模一樣的東西,實則上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東西”
“不過能在瞬間模仿出我的大摔碑手,也說明你在武學上有一定的造詣。”
“可惜的是,畫虎不成反類犬,僅僅形似而已”
秦馳雙眸中漸漸閃出光芒。
他怎麼會看不出這位四方臉在刻意模仿他的大摔碑手,剛纔他是故意的。
爲的就是此一刻,他要一舉將四方臉給拿下。
“噗嗤”
秦馳啓動間,他面前的磨盤再次轉動,大摔碑手最強大的攻擊力打了出來。
一股強大的拉扯之力,宛若一把剪刀直直地甩向了四方臉的中年人。
他雖然在急速後退,可是還是晚了一步,剪刀拉扯之力從他的臉部直接劃過。
噗嗤聲響,他的臉上出現了一道痕跡。
四方臉中年人雙眸間放射出犀利的光芒,她既驚又嚇。
好像變魔術似的,一陣風飄過,四方臉的中年人把轉過去的臉給轉了過來。
眼睜睜地看到這位來了個大變相,哪還有四方臉的痕跡。
竟然是位女子,還是那種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
一頭披肩長髮疏忽一聲飄了出來,臉色慘淡中帶有絲絲的白皙。
應該是長期僞裝遮掩的結果。
“你你你是怎麼發現我的本來面目的”
四方臉的中年男人,或者說中年婦女。
他也不再是四方臉了,而是一張圓圓的臉了。
從她的長相上來看,不太像是中國人,倒反而有點像是日本婦女。
“再好的狐狸,也逃不過獵人的眼睛。你一再刻意掩飾你的聲音,就連你的喉結都是假的,根本連五毛錢的特效都沒有。如果這都發現不了,那就是對我智商的最大侮辱了”
“怎麼怎麼可能”
守護者金鏡兒的吳阿妹,雙眸中流露出的盡是震驚。
她萬萬沒想到的是,一個看上去那麼粗狂的四方臉中年男人,竟然是這麼一個日本婦女。
怪不得跟她接觸的時候,總覺得她有些怪怪的不對勁。
一種本能直覺,她的行爲真的好彆扭。
原先還沒有什麼,此刻才恍然大悟,那是一箇中年婦女的慣有動作。
即便是再僞裝,她最基本的動作還是難以改變。
包括他的走路姿勢,他的說話方式,以及說話的語氣。
“本田太郎果然不簡單,不僅僅派出了晴雯子潛入天韻,竟然還派出了你這個日本間諜,這麼多年來你隱姓埋名,心甘情願活在黑暗之中,也確實難爲了你們這幫野心的日本人了”
前世看那些抗日劇的時候,總覺得抗日劇太多了。
有些甚至是超越了現實,整個把日本人描述的太過陰暗,而且還是無孔不入的。
此刻看來,還真是那麼回事,在日本軍隊大規模進攻中國的時候,他們的先行人員都已經潛入了多年,竟然連天韻這樣的殺手組織都有他們的人,而且這身份還非同一般。
隱隱中,有要控制天韻的可能。
這就有點可怕了。
一個殺手組織被日本人控制,那以後他們還不是明目張膽地刺殺中國人呀。
還可以美其名曰,是中國人在殺中國人。
“不得不承認你這個人不但武功可以,就連你的智慧也是很在線的”
日本婦女一雙杏目在嘖嘖生輝。
到現在了,她還在震驚於秦馳的發現。
她也恍然大悟,原來秦馳剛纔的一切都是煙霧彈,就要當初揭發她的真實面目。
“金剛掌”
突然之間,秦馳的身子就動了。
或者說,他都懶得跟這位日本婦女廢話。
他直接以最直接的方式,表達了他心中最直接的憤怒。
他要殺了這個日本婦女,她纔是殺死金鏡兒的罪魁禍首,是她在導演着一切。
日本婦女本來就屬於那種柔弱型的,再加上她還在震驚中沒有徹底回過神來。
還有,秦馳的突然出手。
就這麼近距離的攻擊,秦馳的右手直接變掌,帶動起呼呼風聲。
甚至可以看到,秦馳的右手掌心有一團無形的勁風在轉動,有了金剛的怒吼痕跡。
這是少林七十二絕技的大力金剛掌,威力自是不同凡響。
又經過這段時間的反覆練習,威力也自是跟之前不同同日而語。
“砰”
沒有任何的憐花惜玉,就這麼近距離地全力打了出去。
令秦馳疑惑的是,他的大力金剛掌彷彿沒有打在日本婦女的身上,像是打在一塊鐵板上。
“忍術”
秦馳瞳孔收縮,一陣的詫異。
以前他從不相信日本所謂的忍術,那種可以憑空消失的技術,應該是不存在現實中的。
事實擺在了眼前,不相信也得相信。
在秦馳右掌打出的瞬間,他眼睜睜地看到日本婦女身子在慢慢中淡化開去。
就跟電視裏的神話一樣,她的身子在一陣光芒閃爍間,她到了另一個位置。
只是,她的臉色更加蒼白了,看向秦馳的目光裏充滿了怨毒。
剛纔自信滿滿的那個眼神,再也消失不見,眼前的男子不是她可以忽視的。
同時,她也感到了害怕,心中在腹誹。
剛纔秦馳之所以看到她殺死她帶來的那些殺手,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經決定要殺她了。
“你今天必死”
彷彿間讀出了日本婦女的心聲,秦馳冷冷地說道。
他的話語裏充滿了冰冷的殺機,那是他把心中的仇恨再次拉伸了出來。
看到了那邊的金鏡兒,他心如刀割。
一股滔天的怒火在升騰,他要殺光這些有關之人。
自然,也包括了這位所謂的日本忍者中年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