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聽聽他剛剛放言的出言不遜,還真是個無腦粉。
許巍下意識看了看車內的男人,他倒是希望三爺能聽到心裏去,然後做出一些應對措施。
不要總是像現在這樣,明明心裏在乎的緊,看了視頻就乘坐私人飛機趕來了,表面上卻還要一副漠不關心的樣。
唉。
他心裏正想着,好一會兒也沒見車內的三爺下車來,他有些不明就裏,就聽到撤離的男人已經重新收回了長腿,坐進座椅裏,眼眸淹沒在陰暗裏,
“啓程回酒店。”
許巍,“......”
不是說開完會議,順路來接夫人嗎?
唉。
關於這方面,他實在是摸不透三爺的心思,心裏納悶,但還是聽從命令,開車回酒店。
車輛啓程剛走,虞念知和紀棠也來乘車。
紀棠的腳傷未痊癒,是看了視頻執意要來劇組的,說自己不在藝人身邊,她心裏不踏實。
虞念知拗不過她,只好隨她。
走到車邊,虞念知像是被什麼吸引,向着出口方向,久久眺望。
紀棠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怎麼了?”
“沒什麼...”
虞念知收起視線,隱去了心裏的雜念,坐進了車內。
他人在陸公館,怎麼會大老遠跑來這裏。
是錯覺吧。
鹿江名府的江邊別墅區。
在家歇息了兩日的莊巖在蘇勤勤的服侍下,喝了半碗湯藥。
那晚他也在現場,表面上說是親眼抓了虞念知讓蘇勤勤高興,實則不過是怕手下抓了人先嚐了鮮。
誰也沒料到那個虞念知TM就是個喪心病狂的變態,打架是下了狠手,斷了他兩根肋骨。
TM簡直就不是個人!
他苦得直皺眉,蘇勤勤又趕緊給他遞來甜食,他氣急敗壞吃了一口,越想越窩火,心頭的火氣涌上來,直接打翻了藥碗。
“喝喝喝,喝個屁!”
他鬧出的動靜大,外面剛上樓的莊父聽着聲音推門進了來,一臉的憤怒,
“誰叫你沒事找事做,去挑釁人家,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你還好意思在這裏鬧脾氣!”
莊岩心氣不服,“爸,那個女人簡直就不是人,她不光打了我還打倒了一片兄弟。爸,爸,爸,你可以去調監控的,你可以親眼去看的!”
不提也罷,一提監控莊父的臉色更難看了,“你這個小子,還好意思跟我談這個。你知不知道監控早被京都的人調走,我們誰也看不了,那邊的人下了最後通牒,要敢把事情鬧大,我們莊家全要完蛋!”
莊父也懶得再說太多,他惡狠狠瞪了一眼坐在旁邊不吭聲的蘇勤勤,側過身算是提醒兒子,“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要什麼人都往家裏帶!”
“爸。”
莊巖聽出來意思,忙解釋,“爸,勤勤是我女朋友,不是外人。”
“哼。”
莊父懶得再聽任何解釋,憤然摔門離開。
蘇勤勤面紅心跳,心跟着赫然的門響咯噔一沉,任憑莊巖怎麼哄她也渾然不覺,只知心底的不甘和挫敗涌動,令她幾乎咬碎了牙。
憑什麼!
她虞念知憑什麼什麼都比她好,她到底算什麼東西,傷了人還有人護着,在京都就是,如今到了鹿江她還是比不過她!
蘇勤勤心裏氣不過,起了歹念,握上莊巖的手,“你若是真疼我,就再幫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