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知眸色詫異,這人是......
陸霆佑的另一人格?
不等她猶豫,男人已經將她拉進了懷裏,將她的頭埋在風衣裏。
巡邏部隊趕過來時,他冷冷吩咐,“把此人抓起來,先送醫院,我沒事,先護送我回我岳父家。”
部隊的人看到了三爺懷裏還有人,想多問一句,但他護她護得緊,像是不願多提,也只好作罷。
一切按照命令行事。
回程路上,虞念知坐的車有隔板擋着,陸霆佑這才鬆開她,自己抿着脣,臉色慘白,虛弱地靠在座椅裏。
身上的風衣被刮破了好幾處地方,還伴有血腥味。
剛剛貼着他時,聞到的。
雖然不濃烈,但從他發白的脣部來看,多半傷得不輕。
“要不要我給你看看傷口?”
虞念知想着年前,他還受過傷,不免有些擔心。
“無妨,我們回家再弄。”男人斂着疼痛,搖頭,伸手過來,將她的手握在掌心,手指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視若珍寶。
看着她的眼睛,柔柔道,“謝謝你,老婆,又救了我。”
虞念知淡淡勾脣,卻沒再說什麼。
她只是疑慮,每次她出手,無論是做什麼,陸霆佑的這一人格好似都心知肚明似的,除了無畏的包容,就是周全的袒護。
他從不過問,有關她所做的一切。
即便,像今天這樣,拿着槍傷人,他也不覺得詫異,甚至起疑心。
就像是,在他的眼裏,她做什麼都是對的。
部隊的人如實上報了情況,他才安定下心來,至於有關三爺懷裏有個女人這件事,三爺上車前特地提過,此事不必上報。
他們隻字未提。
回到家中,已是傍晚時分。
虞念知扶着他上樓,沒敢太大聲,因爲陸霆佑說,並不想他們二老擔心,虞念知便由着他。
實則,這不過是他想和自己的棉棉獨處的藉口罷了。
進了屋子,虞念知伸手將門關上,陸霆佑搭着她肩的手就不安分了。
迫不及待將女人摟進懷,帶着她轉了半個圈,將她的背抵在門後的角落裏,埋首在她的脖頸,嗅着熟悉的香味,他才確信,
自己又奪回了身子。
此刻,棉棉再一次,只屬於他。
“阿佑,你身上的傷...”
虞念知任由他抱着,陸霆佑這一人格粘人得不行,而且,還只喜歡粘着她。
這是她近幾次總結出來的。
只是,就這麼放縱他不盡快處理傷口,發炎感染了,更麻煩。
“不管它們,我們先做點別的,好不好?”
不光粘人,他還特愛撒嬌。
偏偏,虞念知對他這一套毫無抵抗力,甚至,容易被他的外表迷惑,帶進沒有退路的深淵裏。
陸霆佑從她的頸窩探出腦袋來,額頭相抵,又問了一遍,“好不好嘛?”
此話一出,虞念知哪裏還拒絕得了,“那你想做什麼......”
不等她說完話,男人邪肆勾脣,五指掌心扣住她的腦袋,就吻了下來,“把上次沒做完的,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