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豪橫從一個荒島開始 >第二百二十章 心在滴血
    “這四個勢力的首領這段時間頻繁接觸。看樣子有聯合起來一起向我們動手的意思。”

    “怎麼可能”

    夏清風露出詫異的神情。“我先前聽說金燁城裏的勢力不是互相打的熱鬧嗎怎麼會聯合在一起他們之間都沒有打過。沒有個仇恨什麼的嗎”

    “老大,他們打的很厲害。當然有仇恨了,可是你也不想想。我們這裏這些天都發生了什麼”

    夏清風有些納悶兒。看着顧文強,“我們這裏發生什麼啦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嗎”

    “老大,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你拿出了很多的海魚。食物。還有那些野豬,野牛,蘑菇。巨型麥子,山藥這些東西。都已經在聚集地裏傳開了。雖然數量不多,但人家別人的勢力可不會這樣想。我感覺他們是想你手裏肯定有大量的這些食物。”

    “末日裏什麼最重要當然是食物了。我們現在在人家其他勢力的眼中就是一塊大肥肉。都想過來咬一口。可又怕崩着牙。所以他們現在四個勢力都在積極的運作。”

    “畢竟,我們也傳出過一些風聲。老大可是消滅了鑽石能力者霍雲海的。他們想要動手,總有一些顧忌。可我估計要不了多長時間,他們四個勢力就會達成一定的協議。很快就會向我們動手。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原來是這回事兒,”夏清風這一段時間忙的有些暈,聽顧文強這麼一說才反應過來。這叫什麼這叫懷璧其罪。

    我有了食物,倒成了犯罪了。

    “叫你這麼說的話,我感覺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要主動出擊了。”夏清風若有所思的用手指扣扣自己的腦門兒。

    “道理是這個道理大家都懂。但是老大我們畢竟佔領這個地盤時間太短。貿然出擊的話,我怕底下那些人到時候會返水。就算他們不會投降其他勢力。但是偷偷逃跑也不是不可能的。”

    顧文強這話直接說出了夏清風最擔心的事情。也可以是說是他現在最大的弱點。他的雙打收人法,的確需要一定的時間來消磨,讓那些倖存者形成一種習慣。

    也是幸虧對面有四個勢力互相牽制。要是隻有一個勢力,現在直接撲過來。夏清風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守住這塊地。上一次那個嚴龍完全是因爲僥倖。自己直接端了他老窩。

    要是人家勢力裏有好幾個倉庫。自己還能不能像以上一次那麼輕易的解決掉。這的確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問題。其實在夏清風心中認爲,只有增強自己的實力纔是王道。如果每一次打仗或者對上其他敵人,都靠投機取巧來取勝。那麼這條路是註定走不長的。

    所以如果不是逼不得已,被人打上門來,夏清風不準備再使用上一次的辦法。

    “那依你的意見,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夏清風心中已經有了主意,將後背靠在椅子上。擡眼看着顧文強。他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發現顧文強這個人非常有才華。看事情也比較準。他現在手底下極其缺人。所以就有將顧文強扶起來的念頭。

    “老大。我的意思非常簡單。我們現在的局勢。最大的問題就在時間上。不要看外面眼花流亂的四個勢力。其實我們完全可以不顧那麼些。我們就像一隻綿羊。而對面是四匹餓狼。如果是一匹餓狼的話。也許我們很難辦。”

    “但現在有四隻餓狼。他們都想喫這隻羊。肯定沒有哪隻敢率先張口。因爲他怕其他的人在背後咬他一口。這樣的話。我們這隻小綿羊只要逮住一隻餓狼死命的攻擊。如果能夠短時間內增大一隻餓狼傷,而自身又沒有太大的傷害。說不定其他三隻了就會想先把那一隻喫掉。”

    顧文強說到這裏。停了下來,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夏清風笑了笑。

    “我知道我的比喻有些不恰當。我們也不是綿羊。對面的也不一定就都是餓狼。”

    夏清風打斷他的話。“你比喻的很好。我們就算是綿羊也可以作爲一隻瘋羊。羊瘋了狼估計也得害怕。這一段時間,我再給你一批海魚。你加大一下偵查的力度,多招募一些倖存者在你手下。建立起來一個完善的情報網。”

    “我要讓你這個情報網覆蓋整個金葉城。不但是敵對的四個勢力,就連我們自己裏面也要有完善的情報系統。”

    “老大,你的意思是沈家那邊的勢力。”

    顧文強聽到夏清風的話,有些疑慮。

    夏清風卻盯着他的臉,冷冷的說道。“我的意思是,整個金燁城。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老大。”

    顧文強精神一陣,他現在知道了,自己的老大是一個梟雄,並不是一個傻傻的英雄。

    “你只管搞好你情報的事情。別的事情。暫時別分心。對面四個勢力。我有辦法對付了。就按你說的。我們逮住一個死咬就行了。”

    “那老大,我們對付哪個勢力是緊挨着我們的銀行勢力吧。”

    “不是。”夏清風搖了搖頭。從他嘴中冷冷的吐出了幾個字。“我率先要對付的是精神病院的瘋子。”

    天氣越來越冷了。深秋已過。馬上就是初冬了。天空飄飄灑灑的下了一陣雨夾雪。就停了下來。太陽又懶洋洋的露出了笑臉,將陽光揮灑到大地上。

    金葉城火車站。

    幾個大字有些破敗的挺力在高樓之上。這裏的建築和所有的火車站大同小異,整個候車室裏面積寬廣。

    但現在卻好像難民營一樣,擠滿了骯髒的倖存者。空氣中瀰漫着久久散不開的尿味兒和臭腳丫子味兒,讓人聞之慾嘔。

    而那些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倖存者們,一個個卻好像失去了味覺一樣。緊緊的蜷縮在一起。這裏面的倖存者還是幸運的。在這已經開始寒冷的天氣裏,他們還能夠進到室內。這要比那些還在室外的倖存者就幸運許多了。

    可這一份幸運也不知道是怎麼得來的,這裏完全沒有什麼治安。你敢睡下去。就有人敢在你的睡夢中將你的頭敲開,搶走你的一切,包括你的肉體。所以這裏的人流動很大。今天還在這裏,明天就不知道去了哪裏。

    所以偶爾有一個倖存者在這裏走過,就會引起無數貪婪的目光。這些目光就好像盯着這個人。在研究這個人,從哪裏下手可以快速的解決掉。

    候車室外的廣場上。一樣躺滿了密密麻麻的倖存者。這些人就沒有裏面的人那麼好運氣了。他們在露天的廣場上,每個人都凍得瑟瑟發抖。

    剛纔下的那一場雨夾雪讓很多人的衣服都溼了。更加加劇了寒冷的程度。廣場上不時響起一兩聲尖叫。伴隨着“搶劫了,救命”之類的喊叫。可惜四周的倖存者甚至連多看一眼都沒有興趣。

    在旁邊的售票大廳門口。這裏出奇的乾淨。有大概四五十米範圍內。沒有一個倖存者。因爲在這一圈外面站着一羣荷槍實彈的人。

    這些人手裏緊緊握着突擊步槍。虎視眈眈的看着看着外面的倖存者。只要有哪個倖存者稍敢靠近。

    立刻就是一聲槍響,將那個倖存者擊斃。

    每一次有被擊斃的倖存者都會引起附近的一陣哄搶。他的屍體會被拖到暗處不知所蹤。

    在這些人守護的圈裏是一個鋼鐵巨獸,龐然大物。那是一輛坦克。

    這時候,就在不遠處牆根兒,站立着一個男人。

    男子鬍子拉渣,看着又髒又黑,兩側的頭髮蓋住了耳朵直直垂到了脖頸,脖頸處黑漆漆的一拳汗漬污漬,身上更是不堪入目,散發出一股股的酸臭。一雙眼珠子渾濁黯然,毫無半點精氣神,雙手更是粗糙不堪,長長的指甲也不知道多少日子沒剪了。指甲裏全是黑黑的油膩污垢。

    他叫馮晨陽。一個已經退伍的軍人。他就住在金燁城裏。他的手邊還緊緊的拉着一個小孩兒。這是一個小男孩兒。同樣的又髒又臭,唯一能夠看到的就是這小男孩兒的兩隻眼睛,烏溜溜的緊緊的盯着他。

    “爸我餓。”小男孩兒嘴裏發出微弱的聲音。就好像一隻瘦弱的小貓。馮晨陽看着自己兒子的目光,心在滴血。

    這狗日的末日他已經三天沒有喫過任何東西了。甚至連一口水都沒有喝過。他是一個軍人。有自己的底線。剛纔幾個人搶了一個倖存者的屍體。拖到暗處。他看到了但他沒有過去。他知道以自己的身體素質,完全可以搶到一些什麼。但他絕對不會這樣做。寧可餓死也不會。

    “強強,我給你取名叫馮強,就是希望你能夠堅強。”馮晨陽對着自己兒子低聲的說道。小男孩兒馮強懂事的點點頭,然後瞪着大眼睛看着爸爸。

    而馮晨陽將目光看向了不遠處,那些荷槍實彈的人。圍起來的坦克。在坦克的前面放着一個巨大的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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