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她空間的靈草就有這種奇效吃了就會有這種怪力亂神的法術。
嚇得藍如卿趕緊試了一下,可,她竟然沒有
悶悶不樂地現身出來,鳳儀天見她不禁問,“成了嗎”
她搖搖頭,“怪了,我找了個蜂窩,居然連蜂子都怕他”
鳳儀天嚇得連忙拉過她的手,“你膽子比天還大,還敢捅馬蜂窩了,別到時候沒傷到他,倒把你給傷了”
“放心,我命大的很”
鳳儀天還是不放心,拉着她走到一邊去。
“王爺看上去對你有意思啊,你沒跟他說你是男兒身啊,這一個說不好,把你帶到京城,到時候被發現了,你哭都沒地哭去”
藍如卿心裏吐槽,人家王爺可沒看錯,倒是你,啥子眼神
禁不住懷疑地問他,“你說他爲什麼就沒有懷疑我是男人我在他面前也扮過男裝啊”
“這個主要是你化妝技術太好了,扮什麼像什麼,哎,照我說,你就像上次那樣,在裏頭塞兩個窩窩頭,拿出來一丟,他保證就對你沒想法了”
藍如卿不以爲然,“我上次那麼做,可你不是依舊對我有想法”
“我那不一樣總之,你那麼做就對了”
“對什麼對,我要是騙了他,他會不會說我耍他,一怒之下把我給殺了”
藍如卿揚眉瞅着鳳儀天。
“不可能吧,他又不是皇上,騙他又不是欺君之罪,何況,總比他把你當成女人帶回京城好吧”
“那如果我就是女人呢”
空氣,瞬間凝固
鳳儀天盯着她好半晌,忽地哈哈大笑,“藍如卿,別跟我開玩笑了啊,我心態真沒那麼好,我好不容易接受你是男的,你別故意長兩個地雷出來嚇崩我”
藍如卿要笑不笑,要哭不哭,這啥子玩意兒,認真跟他說,他還以爲跟他開玩笑。
算了算了,省的嗝屁了算在她頭上。
玄武無意間看到這一幕,忍着氣跑回去向上官景奕告狀。
“王爺,方纔屬下看到鳳公子拉着藍姑娘有說有笑的,要不要屬下給那傢伙點顏色瞧瞧”
上官景奕回神,驚坐起來音調拔高地問,“有說有笑膽兒真肥,去把藍如卿給本王帶過來”
玄武納悶,“是鳳公子的錯,要不王爺找他的麻煩吧”
“不,青龍那麼一攪和,本王若再對他發難,別人難免會說本王氣量小,就找藍如卿,本王要嚴禁她與鳳儀天走的太近”
玄武沒辦法,出去一趟就把藍如卿帶了回來。
“幹嘛呀,在外面忙的好好的,突然把我叫過來做啥”面對上官景奕,藍如卿明顯有些不耐煩。
“忙你哪裏在忙,忙着跟鳳儀天有說有笑藍如卿,你把本王置於何地”
上官景奕手背在身後,不住地摩擦着手指,顫抖的手指其實出賣了他的心情,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走的太近,真是太傷他身爲男人的尊嚴了。
“置於何地你爲什麼這麼說,於我來說,你不就是王爺嘛,我們有什麼關係啊,我跟別人有說有笑礙你什麼事了”
這滿不在乎的口氣激的上官景奕一把擒住她的手腕,“藍如卿,本王你親也親了,抱也抱了,又有人證,本王若說出去,你以爲你能逃的掉
藍如卿倒退一步,瞪大眼眸看着他,“你你別以爲你說出去我就會嫁給你,我我寧願絞發當尼姑,也不嫁你”
話音未落,她立馬就被上官景奕翻了個兒,身子被摁到桌子上,一條馬鞭忽地露了出來,抵在她臀部,“藍如卿,你再說一句”
“王爺,我們現在還沒成親啊,你也不是我夫君,你沒資格打我,我跟別人有說有笑也不犯法的”
“呵,是哦,還沒成親,不過藍如卿,跟本王的事你是逃不掉的,本王遲早會成爲你的夫君,但是本王並不想在沒成親之前出個別的什麼岔子,再讓本王看到你跟鳳儀天走的很近,本王定狠狠收拾你”
這咬牙切齒地模樣真的讓藍如卿有些恐懼,這王爺不會有啥子暴力傾向吧,她跟他在一起,稍微不順他的意,是不是每天都會活在地獄裏
不行,她堅決不能跟他在一起,她得好好想法子讓他嫌棄她
小心翼翼地出去,上官景奕一張緊繃到嚇人的俊臉忽然柔和。
“玄武,本王方纔的模樣可怕不可怕”
玄武默默不敢言,他能說他一眼就能看出他是強裝的嗎,拿着馬鞭的手一個勁地抖,都不敢用勁,生怕傷着人家。
藍如卿明面上真的不敢跟鳳儀天走的太近,畢竟東南西北四個角落都有人盯梢,她稍微跟鳳儀天走近一點,一雙銳利的眼睛就適時地出現在她身後。
毛毛的,讓人脊背直髮涼。
鳳儀天也是個戲精,爲了晚上不回家,特地在幹活的時候弄傷了腿,說是不能動了。
這一消息可是把上官景奕氣的不輕。他讓青龍玄武趕馬車過來想把他送走,可這傢伙居然提前買通了郎中,說是不能顛簸,還是要躺下來好好休養纔是。
藍家倒是沒什麼意見,心裏頭還有些愧疚,畢竟人家也是幫自家的忙才受傷的。
可是家裏也沒有多餘的房間可以住了。
藍如卿正好提議,讓鳳儀天跟元青住一間房。
上官景奕雖不動聲色,可眼裏的寒意射向藍如卿的時候,幾乎能把她凍僵。
聳聳肩,藍如卿故意裝看不見他。
藍家人一想,也只有這樣了,跟元青住一間房,到底是委屈了人家。
明日還要早早接待客人,必須得早點睡。
安排好客人之後,藍家各房間都格外寂靜。
藍如卿窩在自己古風版的榻榻米上拿着紙筆寫寫畫畫,時不時喝口水什麼的。
說起喝水,雖然這兩天嘴巴上的腫痛感漸消,可喝水依舊困難,仰起頭喝,總會漏在脖子裏頭。
她從空間裏頭翻找出一根吸管喝,吸的嘴巴反而更疼。
不知不覺,藍如卿就這樣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夢裏感覺自己嘴巴上的腫痛感漸漸消失,隨之而來的是一種冰冰涼涼的感覺,很是舒服。
不止舒服,還有一股酥酥麻麻似蟲子般移動的觸感。
一個激靈瞬間起身,只見一個黑影從她眼前飛過,緊接着跳窗逃了。
那是什麼人,他來她屋子裏爲什麼系統沒有提醒她空間辣女太剽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