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什麼都看不清,可田夢還是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緊緊的。
僵硬的身體繃緊着,由着他製造出一陣又一陣陌生的感覺,在她的體內堆積,引爆。
冷馳只有過一個女人,但是男人在這方面天生有悟性,他很清楚怎麼做會讓田夢放鬆、讓她舒服。
如他所言,他不可以有太多的激動,所以,他一直都是有條不紊的進行着,不急於攻佔城池。
他的耐心,終於讓田夢漸漸放鬆下來。
田夢不知道自己今晚的選擇是否正確,但是她知道,他帶給她的,一定會永生難忘。
冷馳撐着雙手,身上已經是一層薄汗,但與田夢凌亂的氣息相比,他的呼吸還算平穩。
#已屏蔽#
“我去洗澡。”冷馳說。
從牀上下來,他徑直走進了旁邊的浴室。
田夢睜開迷濛的眸,藉着虛弱的月光,盯着天花板,腦袋裏始終都是白花花的一片。
她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太極致了,能把人折磨得瘋掉。
聽到浴室裏傳來的水聲,田夢這才一點點回歸現實,而兩人目前的關係,在今晚之後,應該也會變得十分尷尬吧?
田夢坐了起來,怔怔的望着浴室的方向出神。
女人是個奇怪的動物,她們遠沒有自己想的那樣瞭解自己。
原本以爲,她在擁有過之後,會瀟灑的跟過去揮揮手,轉身後繼續朝前看。
可現實是,原本沒有得到滿足的虛榮心,已膨脹得變了質。
她不想錯過他,她想要再努力一次,無論如何,她也會向他證明,她是最適合他的那個人!
這時,水聲戛然而止。
知道冷馳快要出來了,田夢有點慌,馬上躺回牀上,翻過身子背對着他,馬上閉緊了眼睛。
不大一會兒,冷馳走了出來。
朝牀這邊看過幾眼,聽到田夢發出來的均勻呼吸聲,他又轉身離開了臥室。
田夢這才睜開雙眼,朝門的方向看了看,之後索性窩在牀上。
空氣裏還殘留着腥甜的味道,讓人面紅耳赤,不時的提醒着她剛纔發生過什麼。
來到客廳,冷馳破天荒的抽了煙。
藉助可能暫時麻痹神經的尼古丁,來舒緩自己的情況。
半晌,他給夏梔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接通後,傳來夏梔有些焦急的聲音:“冷馳,找到田夢了嗎?”
冷馳應了一聲,“嗯,找到了。”
“呼,太好了。”夏梔鬆了口氣,不禁罵道:“這個死丫頭去哪兒了?她不知道我們會擔心的嗎?真是的,回來後,我一定得好好教訓她纔行!”
冷馳只是聽着,沒有說話。
夏梔突然問:“她已經回來了嗎”
“沒有。”冷馳表現得異常平靜,“我明天一早會送她回去。”
“……”
對面的人倏爾愣了,從冷馳的話裏,好像聽出些端倪,然後她不確定的問:“她今晚……在你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