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涼之人,不可欺啊!
寧北爲北涼軍主,此事他不管,難道讓外人來管?
潘玉慌了,莫名感覺大難臨頭,辯解說:“這件事我不知道,那是下面拆遷隊做的,曹小松一事發生後,我是真不知情啊!”
“你真不知情?”
寧北轉身,渾身白衣無風自揚,一股無形威壓瀰漫開來,整個大廳的人,不由彎下脊樑,莫名感覺到恐懼。
動怒的寧北王,實在太可怕了!
韓立從懷裏,扔下一份文件,重重甩在潘玉臉上。
“你福瑞地產公司,成立於12年,發展至今,八年時間拆遷事故多達十三起,每一起都會鬧出人命,你當我汴京組信息系統是擺設嗎?”
韓立握着戰刀,殺機必露。
涼刀不染無辜者的鮮血,若潘玉沒有錯,沒有做的大惡,汴京組的人又怎麼會找上他。
寧北又怎麼會親自到來!
特別行動組想查的事情,沒有查不到的。
潘玉看着一份份文件,面如土灰,先前曹小松出事後,他就知道大禍臨頭,惹到了武者,在洛城就不安全了。
所以潘玉跑到汴京,行蹤消息沒對外透露。
可曹小松當初出現在汴山,隨時能進入汴京市區。
他爲啥而來?
目的恐怕不用多想,就是爲了殺這人。
潘玉纔是元兇!
寧北徒步邁出房門,薄脣微動:“韓立,送他上路!”
“別殺我,我知道錯了,我有錢,我可以給你們錢……”
潘玉跪在地上,抱着韓立的大腿,痛哭流涕,是真的恐懼了。
嘭!
韓立眼神冰冷無情,一腳踢飛他,持涼刀閃身掠取。
韓立彎腰拱手:“北王,這件事還需往下查嗎?”
“查!”
寧北知道拆遷隊的隊長死了,可是那個開推土機的司機,卻是連夜逃了,這也是兇手。
有關的人,不會放過一個。
欺我北涼之人,皆須一死!
大廳寂靜無聲,韓立消失在茫茫黑夜中,親自處理這件事情。
唐谷淵擦着冷汗,追上挽留:“寧……”
“喊我名字吧,唐老爺子和我爺爺是結義兄弟,論輩分,我應該稱你一聲唐叔,亂了輩分,我母親知道又會念叨我孤傲。”
寧北輕吐一口濁氣。
唐谷淵倒也精明:“小北,先前我和你嬸子多有得罪,得知你今天來,又在雨馨住處給你準備了酒宴,唐雨馨說你性子喜靜,就安排在她那裏。”
“寧大天才,走啦,今天還沒好好感謝你救命之恩呢!”
唐雨馨冰涼小手拉着寧北,來到自己住處。
唐母就在別墅裏,她親自下廚,已經做好了慢慢一桌飯菜。
在寧北到來後。
“小北來了,快洗手準備喫飯,嚐嚐我手藝怎麼樣!”唐母一臉慈祥笑意。
這和上一次寧北過來,待遇完全是天差地遠。
寧北剛剛坐下,又有一位老人到來。
老人身穿白色唐裝,精神矍鑠,來到別墅小院,朗聲道:“我乖孫女呢?”
“爺爺!”
唐雨馨剛坐下,俏目閃過驚喜,急忙跑出房間,看到外面的矍鑠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