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師兄,你幹什麼呢?”錢冬青不解地問道,因爲他已經把自己當成了乾坤門派的準弟子,是以,纔會如此稱呼對方。
“錢冬青,該問這話的應該是我纔對吧?你找死不成?竟敢對我出手?”朱宏冷聲問道。
錢冬青趕忙解釋道:“三師兄,我不敢向您動手,我只是想要教訓那個叫陳飛的小子,若不是他,我也不會丟人現眼。”
朱宏聽到這話,頓時冷笑了起來。
“錢冬青,如果你對我出手,我只能怒斥你,但你竟敢對陳飛兄弟動手,你是想找死不成?”
朱宏衝上前去,噼裏啪啦,在錢冬青臉上一通猛扇,錢冬青一張臉,頓時腫如豬頭,他完全懵了。
不是陳飛對乾坤門派不敬,所以朱宏纔會帶人去把對方抓起來嗎?但是眼前的畫面,跟自己所想,截然不同。
錢冬青突然想起剛纔陳飛說,他認識朱宏,難道這些是真的?
在錢冬青思索之際,陳飛已然上前,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對方,隨後對朱宏說道:“朱宏,雖然,咱們回來的時候,已經說好,我不秋後算賬,但現在這個情況你也看到了,是這位錢家大少主動挑釁在先,所以,你覺得該如何處置這小子?”
朱宏有些犯難了,但略一思忖,陳飛要遠比錢冬青的表哥難纏得多,當即轉身看向那錢冬青,寒聲說道:“跪下,向陳飛兄弟懺悔你的過錯,否則的話,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這聲怒喝,嚇得錢冬青渾身一哆嗦,而一旁的錢家主,則怒目圓瞪,很顯然,對對方的表現十分不滿。
“朱宏,我敬你,但不代表我怕你,你是乾坤門派的弟子,而我的外甥,可是外門的二師兄,論地位,比你要高上一點,可你,竟然爲了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小子,讓我兒子下跪,你這是不給我外甥面子啊?”錢家主寒着臉說道。
朱宏笑了,笑得很燦爛,“錢家主,如果這話是你那外甥說,我可能會有幾分忌憚,但你又算什麼東西?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
一邊說着,朱宏挑釁般看了對方一眼,然後閃身來到了錢冬青的面前,他猛然拍向了錢冬青的丹田處,只聽後者慘叫出聲,他噗通倒地,一身修爲,就這麼被朱宏完全吸收了。
當然,朱宏並沒真正廢掉錢冬青,只要有足夠的丹藥,幾日內,對方就能徹底恢復。
“好,很好,你竟然膽敢對我兒如此,那就別怪我……”錢家主一臉森冷地說道,然後吩咐手下,“快,去通知表少爺,就說乾坤門派欺負到了我天龍城錢家的身上,讓他趕緊回來。”
那手下立馬去辦,而這時,卻聽朱宏冷笑起來:“錢家主,你是個聰明人,知道我們乾坤門派的做事風格,不錯,論實力,二師兄是要比我厲害,但他如果想要對付我,也得掂量掂量,畢竟,他那個傢伙目中無人,喜歡獨來獨往,而我,可是有不少師弟作爲幫襯,甚至大師兄,都跟我關係不淺,你覺得,如果我滅了錢家,他會爲了報仇,而開罪我嗎?”
“當然,你就算去通知他們,又能如何?在他來之前,你們錢家,就已經被我毀了。”
“你是個聰明人,知道該如何取捨。”
錢家主頓時被對方所言,震懾到了,他低頭陷入了短暫的沉吟當中,許久後,才咬牙切齒道:“朱宏,這次我認栽。”
朱宏淡淡道:“你們早點如此,不就好了嗎?又何必跟我把關係鬧得這麼僵呢?”
說完,在對方無比憋屈的目光之下,朱宏轉身來到了陳飛身前,“走,陳飛兄弟我給你安排一間廂房。”
數分鐘後,朱宏帶着陳飛、蘇雅以及穆清荷來到了一間廂房內,剛剛關上門,朱宏一改之前的高傲,舔笑着說道:“陳飛兄弟,我剛纔的表現如何?”
“很好,很不錯。”陳飛笑着說。
朱宏笑了笑,但很快,便嘆了口氣:“不過,我爲了你,這次可是得罪了外門二師兄典儲,哎,真不知道,等回去之後那傢伙會如何針對我呢。”
陳飛笑笑:“那個叫典儲的,很強嗎?”
“當然。”朱宏認真頷首,“那傢伙,前段時間提升到了二品地仙巔峯,比我強了一個小層次,我對付他,毫無勝算。”
陳飛笑笑:“只是一個小層次嗎?這個簡單。”
“怎麼,陳飛兄弟要幫我對付他?”朱宏詢問道。
陳飛搖頭:“不,是你對付他。”
說着,陳飛掏出了一個玉瓶。
朱宏下意識接過,打開一看,就看到一枚渾圓的丹藥。
一開始,朱宏不覺得什麼,可是仔細觀察了一番之後,他瞬間愣住了。
“這,這是十竅乾坤金丹?”朱宏目瞪口呆地問道。